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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月照庭(二)H

      噩梦般的记忆挤压着莲华的胸口,父亲的鲜血沾满她的全身。

    她痛苦的尖叫,然后醒来。

    沉溪身着素白的亵衣,像是刚沐浴过,眼睛上没有覆着丝帛,胸口紧绷的线条隐隐约约。

    温暖的手抚上她脖颈上的勒痕,猝不及防的吻住那处,来回舔舐。

    “师傅”莲华身体一颤,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也换过了,扬起手臂,被弄脏的指尖和手腕都细细擦洗过。

    是了,沉溪最爱干净,她一直都知道。

    身体内的小火苗冉冉升起。

    她拥住他的肩,轻声的诉说自己刚才的噩梦。

    沉溪将她压下,喉结轻微滚动了一下,“别怕。”

    她转头,看见窗外有飘落的枫叶,是了,快到中秋了,枫叶已经渐渐泛黄了,很唯美的姿态,像是她的师傅。

    有很长时间,她没有这样放空过自己了。自从来到丰瑞,她刻意变得谨小慎微了,为了不给沉溪惹麻烦。

    “师傅,你眼睛好点了吗?”

    “还有心思管为师的眼睛?”沉溪闷哼一声,将她翻过去,从身后进入了她。

    “师傅”她叫喊的尾音勾起,小腰被他拉拽起来,胸还贴在床板上,像是一头小兽,被他持续训导。

    豆蔻少女洁白的身体在他的身下随着他的律动不停的攒动,深入嫣红花径的巨物拉扯出她的薄膜,覆盖着他紫红色的硬物上。

    “疼么?”他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疼,啊”她蹙了蹙眉,小脸憋的通红。

    “小骗子。”沉溪捏住她的股肉往两旁分开,腰身接触她湿润的通道,不断的深入。

    莲华感觉他的动作暴虐起来,撞的她浑身发抖,体内那处也如火烧一般像是要喷射了。

    “师傅”她一被他插就容易哭,叫他的时候像祈求一般。

    “真会叫啊。”沉溪将她拨拉过来,捏住她的下颌,俯身用力亲吻。

    侧身位更容易触碰到她那处敏感至极的凸起。

    舌头被他吸麻了,下身也潮吹了,整个室内都是她的味道。

    “真是个欠操的小东西。”沉溪伸手摸了摸她和他结合的地方,将她抱起来,令她的后背压着他的胸膛,双手摸了摸她的乳,动的缓了些。

    莲华挣扎了一下,略微调整了自己躺着姿势,一低头,就看见巨大的东西在她的下身来来回回的插,上面还带着自己刚才喷出的水渍,淫靡万分。

    她捂住脸,任由沉溪掰开自己的双腿,室内很快就只剩她哭哭啼啼的叫喊声,和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

    莲华又接连被他弄泄了两次,见他拔出湿漉漉的硬铁,丝毫不见疲软的样子,她有点挫败。

    “师傅,是不是,莲华,做的不好?”

    “瞎说什么?”沉溪摸了摸她汗湿的额发,“师傅怕弄疼你。”

    莲华爬过去,试探着用舌尖舔了舔那根怒张的东西,微涩又带着些许的咸味,小舌尖又刺了刺那前端的缝,沉溪忍住一阵汹涌而来的射意,摸摸她的脸,“乖,可以了。”

    莲华懊恼的扑倒在床上,哪知沉溪微微一笑,抬起她一条腿便再次冲了进去。

    她高潮了几次,湿的厉害,双腿被沉溪死死按住,入的极深。

    “中秋那日,皇宫有宴会,你想去么?”他想起这事,便问了一句。

    “师傅去么?”

    “皇帝设宴,给我下了帖子,不得不去。”

    “好。”莲华那个字还没发音完全就被他抽插的失了声,“太,深,了”

    “莲华这里好热啊。”沉溪狠狠抽出到花径口又再次凶猛的插入,前端次次打在她的宫颈口,两人体内的酥麻不约而同的升起。

    “嗯…….啊……呃啊……嗯”莲华溃不成军,脚踝处的金铃响的彻底失了章法。

    男人凌乱粗重的呼吸洒在她的脸颊上,低哑粗重的呼吸与那张看起来既痛苦又享受的俊容,映入她的眼前,只觉得妖艳迫人。她喘息着抬起微微颤抖的手,轻轻的拨开撒落在沉溪额间那一缕碍眼的青丝。

    “滋……滋滋……”水与肉在彼此激烈的拉扯,冲撞下发出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淫糜之声。

    圆润的乳,随着他们下体的激烈摆动,上下晃动着。

    沉溪低头,一口含住她圆圆的乳房,润滑的唾液沾湿了她的胸,舌尖裹住挺立的乳尖,从最初的轻柔到突然用力一收,用力吮吸着。

    “嗯……哼……轻点……师傅……疼呃啊……”他吮得太过用力,带着些许的疼痛,此时沉溪对准她红肿水嫩的体内又快又猛的一撞,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把那坚硬粗大的凶器飞快的插捅入她紧致湿润的甬道内,莲华只觉自己要被它搅碎一般,全身又觉好像要烧起来了一样。

    火热的温度,细腻的皱褶,麻痒的煎熬感从高昂的欲望源头一直冲入他的心口,他在她身上如狂风骤雨般冲刺。

    莲华因为承受不住身体泛起的那股灭顶的狂潮,挣扎扭动着身体,一吸一浮的快速收缩着小腹。

    然而,就在此时。

    男人低吼一声,准红肿的花径末根捅入,他进入得很狂妄,也很彻底,灼热的龟头一路披靡,直直的插进了她的子宫内,几回深重勇猛的抖动,把滚烫的熔浆尽数迸射入她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