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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探望冯若期

      不知道元宗心里在想些什么,直到严客走到了门口,元宗也只不过是在原地挪动了几步而已。

    “殿下,我们现在就出发么?”

    不解地看着自己身后的人,严客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着,直到看见元宗点头,严客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

    坐在轿子里,元宗时不时的皱眉,好在现在没有人看到自己的的样子,不然的话,自己的想象便会在顷刻间消失不见。

    “您们抬稳一些,不要太颠簸了。”

    面色冷峻的看着那几个抬着轿子的人,严客的声音不仅有一些愠怒,要不是因为那个客栈什么都没有,自己才不会花大价钱找来一些粗人抬轿子。

    听到严客的呵斥声,元宗有些不满的清了清嗓子,随即训斥道。

    “严客,不要太苛刻了。”

    外面的人和宫中专门负责抬轿的人自然是比不了的,若是拿宫中的条件来约束他们,那岂不是有些强人所难?

    更何况自己是因为冯若期才出来的,那些规矩,自然便都留在了宫里。

    “是,殿……少爷。”

    听到元宗的咳嗽声,严客连忙改口,差一点,自己就说漏了嘴。

    “少爷,冠军侯已经到了。”

    不习惯这样对元宗的称呼,严客恭恭敬敬的撩起帘子,说话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别扭。

    “走吧。”

    下了轿子,元宗便直接走了过去,看着无比气派的冠军侯,元宗不禁在心中冷笑。

    单是看着冠军侯的大门,就够有些人生活一辈子了。

    在他们等着小厮进去通报的时候,元宗便已经打发走了抬轿的人。

    回去的话,自己还可以从冯敬安这里要些下人,虽然自己用不上,但是自己可以送给冯若期,这样的话,也不算是浪费。

    想到冯若期再看到自己送给她下人的样子,元宗就有些忍不住的嗤笑。

    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人,严客不明白元宗有什么事情值得他这样开心。

    但是和方才元宗憔悴的样子相比,严客还是觉得这样比较好。

    “少爷,我们老爷让您进去。”

    来人冲着元宗鞠了一躬,虽然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来历,但是看冯敬安在里面就已经紧张起来的样子,他便知道,这人一定不简单.

    “走吧。”

    像是没有看到自己面前的人似的,元宗直接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

    跟在身后的严客看了一眼一脸不明的小厮,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元宗向来厌恶自作聪明的人,没想到,这个人直接撞到刀尖上去了。

    “殿下,我们去哪里。”

    见周围没有人,严客猛地凑上前去,看和元宗疑惑的问道。

    “一会你就知道了。”

    没有打算现在就告诉那个人,元宗也不想再回忆一次自己当初脑海里的场景。

    跟着领路的人走到了书房,元宗眯着眼睛默默的打量了起来。

    “殿下,您怎么有空过来啊。”

    冯敬安见元宗定定的看着周围的书,尴尬的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在问一次。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疑惑的看着冯敬安,元宗有些不满的皱着眉头,想到他对冯若期的那个样子,元宗便有些不满。

    听着元宗质问的语气,冯敬安浑身经不住的颤抖,看着自己面前的人,他唯唯诺诺的说道。

    “没有,臣没有说什么。”

    生怕自己说错什么话惹到元宗,冯敬安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人,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你这里倒是清闲。”

    似笑非笑的看着冯敬安,元宗心里确是极其不屑。

    看着冯敬安谄媚的样子,严客不禁有些反胃,碍于元宗还在这里,严客不好有其它的动作。

    “我最近几天听说了一件事情,心里比较奇怪,就想着过来问一问冯老爷到底是不是真的。”

    从书架上拿下来一本书,元宗有意无意的看向严客。

    看着严客和元宗的动作,冯敬安不禁有一丝忐忑。

    冯敬安贼眉鼠眼的眼神来回不停的在元宗和严客两个人中间跳动着。

    他不禁在心里揣测着元宗的想法,试图想要知道他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什么事情,您尽管问就是了。”

    狐疑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冯敬安整个人都有些不安。

    清了清嗓子,元宗看着自己面前的人,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听说若期受伤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疑惑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元宗的眸子顿时变得犀利起来。

    “这,这您是怎么知道的啊。”

    结结巴巴的看着元宗,冯敬安不禁有些后怕。

    要知道,元宗和冯若期的关系说不上好,但是如果冯若期真的出了什么事,元宗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看着自己面前脸色已经暗下来的人,冯敬安不禁心有余悸。

    “带我过去看看。”

    像是在皇宫里面哪样下着命令,元宗看着自己面前满头是汗的男人,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阴沉。

    “殿下,您还是不要过去看了,小女的伤口真的不要紧。”

    生怕元稹会因为冯若期的事情怪罪自己,冯敬安看着自己面前的人,脸上像是调色盘一样变化着。

    “我现在就要过去,带我过去吧,没有关系的。”

    听到元宗这样说,冯敬安也没有什么办法,自己不能得罪元稹,也不能得罪元宗。

    两者之下,他只能将自己摘下去了。

    只要不波及到自己,冯敬安不惜用尽一切手段。

    走在去冯若期那个房子的路上,冯敬安时不时的看着自己身后的人,发现元宗的脸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他这才敢继续迈着脚步。

    “殿下,若期的伤口,其实是一个意外,不过臣也实在是没有办法,若期是臣的女儿,臣不可能会放任她不管的,只是那件事情,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也是有原因的。”

    不停的向元宗解释着冯若期的伤和自己没有关系,冯敬安忐忑不安的看着元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再加上自己根本就没有得到元宗的回答,所以冯敬安的脸上更加的不安稳。

    “我没有说这件事情和你有关系,我只是想要看看若期,冯老爷不要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