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您不能进去
真是笨,之前元宗在自己这里时候她问一下不就好了,就算地方很远,至少也不至于会这样麻烦。
用力的垂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冯若期愤恨的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己。
怎么一到正经的时候,自己的脑子就变得不好使了呢。
不过几天的时间,冯若期变发现自己真的是越发的憔悴了,不过这样也好,这样的变化正好证明了自己的辛苦。
这样安慰自己一顿之后,冯若期心里的感慨便好了许多,就连方才不知怎的生出来的惆怅都散去了。
轻轻的伸出手扶着自己的脸颊,冯若期情不自禁的叹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自己既然已经选了这条路,那她就必须走下去。
磕磕绊绊的回到客栈,元宗几乎就要连站都站不稳了。
如果不是因为元稹过来了,他才不会这么早就从冯若期那里回来。
这个时间,甚至就连每天早起的严客都在熟睡着。
摸着黑爬进自己的房间,元宗旁若无人的躺在了塌上。
心里担心着那个女孩的安危,但是在这个事候,任何事情都没有休息重要。
倒在床上和衣而眠,不过多久,元宗便睡了过去。
虽然自己昨天晚上也睡得很好,但是毕竟也已经奔波了一个早上了,所以他还是在休息一下比较好。
至于那个女孩,反正她现在在严客那里,自己也不用担心什么,等到醒了,他在过去看看就行了。
心里这样想着,元宗便直接躺在了塌上,拽过被子,元宗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元宗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抬头一看,已经日上三竿了,伸了一个懒腰元宗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一只手捂着打着哈欠的嘴,另一只手则是在不停的揉着自己的腰。
刚一出门,元宗就碰到了正在往回走的严客,看到元宗,严客一脸的阴翳,好像要吃人的样子。
“严客,你,你怎么在这里?”
吞吞吐吐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元宗语无伦次的样子正好显示出了他的心虚,本来以为自己出去之后在装作从外面回来的样子就好了,没想到,他居然会和严客碰在了一起。
“殿下,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和元宗相比较之下,还是严客的反应比较正常,弯腰行了个礼,严客看着元宗不紧不慢的问道。
就在方才,自己还再说元宗是不是在冯若期那里忘记了时间,不然怎么可能会现在还不回来。
没想到自己刚刚说完,就碰到了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的元宗。
单看他乱糟糟的头发,严客就知道,他一定是刚睡醒。
看着自己面前的人,严客一脸的严肃。
他可是带回来一个半死不活的女孩啊,要是知道他这样悠闲的话,自己可早就不管了。
“就是刚刚,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怎么在这里。”
要是被严客自己几乎一整天都在睡觉,到时候再传到母亲那里,那自己可就死定了。
慌张的掩饰着自己方才的事情,元宗连忙岔开了话题。
听到元宗这样问,严客才想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清了清嗓子,看着元宗一本正经的汇报道。
“殿下,那个人已经在臣的房间里面了,不知道,殿下要怎么处置她。”
严客洪亮的声音令站在那里的元宗吓了一跳,他怒视着定定的现在哪里的严客,小声训斥道。
“你小一点声,这里可不是皇宫,要是让别人听到就惨了。”
生怕自己的身份暴露,元宗看着自己面前的人,纤细的食指抵着双唇,警告着他。
点了点头,严客表示自己记住了,只是他眸子依旧是那副不解的样子。
“怎么了。”
因为刚刚睡醒,所以元宗现在的脾气比之前要好许多,再加上最近冯若期对自己的态度,元宗的目光几乎可以说的上是和善。
当然,这并不是说元宗以前就不讲道理。
而是在宫中的时候,他一直都是不苟言笑的样子,做什么事情,也都是雷厉风行,而他这个样子,还是严客第一次见到。
“那个女孩,我们该怎么办。”
疑惑的看着元宗,自从自己昨天两那个女孩带回来之后,严客就觉得那个人已经死了。
就算没有死,她也不可能活的下去,任何一个女孩子,看到自己的脸被刮成那个样子,都不可能会没心没肺的毫不在意。
而且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严客便能够闻到那个女孩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那不是女子的香气,而是一种腐烂的味道,甚至有点像……尸体。
他不明白,元宗为什么要将这样的一个人带回来。
“她现在在哪里?”
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儿,那个女孩的身份,是一定要调查的,当务之急,是要知道她是死是活。
“在臣那里。”
明明自己方才都已经说过了,没想到一转眼,元宗便忘记了。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除了自己,不知道谁还能这样容忍着元宗的毛病。
“带我过去看看。”
思索了一会儿,元宗终究还是决定过去看一看。
听到这句话,严客一下子就急了,只见他跪在元宗面前,低着头焦急的说道。
“殿下,那种地方,您还是不要过去了。”
现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满是腐烂的味道,元宗贵为皇子,怎么可能进去那种地方。
先不说自己不让,只要是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会让他进去。
刚迈出一步,元宗便被自己面前的人拦了回来,没想到这么久了,严客的旧思想还是那么的根深蒂固。
“严客,这里不是皇宫,快点起来,要是被别人看到了,可怎么办。”
不满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因为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楼梯的转角,所以只要有人上来,一眼就能够看到他们现在的样子。
“臣不起,除非,您先答应臣。”
这个时候,严客的执拗就像是扼住自己喉咙得一只手,如果想要硬生生的将它扯开的话,是不可能的,只有一点点的掰开他的手指,自己才有可能会有喘息的机会。
“严客,现在我们是在外面,在外面,你和我,都是最普通的人,更没有这么多规矩,你在不起来的话,我就当你是抗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