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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93章 令人心寒

      京墨和萧月白的事情,让傅无涯彻底的放下心来,他搓了搓手。

    “总之不管他们什么关系,反正京墨不跟你抢凤姑娘就好了。”

    傅无涯一颗悬着的心彻底放下了。

    这样也好,免得到时迁怒于他们这些无辜的人。

    傅九尘勾唇,眼底全是轻蔑:“他凭什么抢?”

    “总之一日没有成亲,你们就不是夫妻,倘若哪一天凤姑娘真的被人抢走了,有你哭得。”

    傅无涯数落道,这也是嫌少有的次数,他敢这样对傅九尘说话。

    男人面色未改。

    傅无涯今天来当然不止是为了京墨的事情。

    “黑风寨那边再三推脱,三当家更是不让我的人上山。”傅无涯叹了口气,“你是不是早就料到这个情况了?”

    “不然你以为让你去享福的?”

    傅九尘以一人之力扫平整个黑风寨,也是那日,怒气冲上头,没有控制好。

    打的黑风寨那叫一个措手不及。

    可是现在呢,黑风寨利用地理优势,还是没有给他们任何的好处。

    大当家明着说招安投降,可是背地里却一直在想着办法反攻。

    黑风寨的地势向来易守难攻,真要硬碰硬,傅无涯的人未必能讨到好处。

    “九哥你就别卖关子了,你想我怎么做,我再也不想看那娘娘腔三当家了。”

    傅无涯叹了口气,想着从傅九尘这里弄点儿意见,也好过自己像个没头脑的苍蝇似的。

    傅九尘勾了勾手指:“过来我告诉你。”

    “嗯?”

    “黑风寨的三当家喜好男色,你去卖一波,他不定就听你的话了,至于别的什么办法嘛,都不好用。”傅九尘笑了。

    傅无涯站在原地,恼怒的很。

    那男不男,女不女的,傅无涯可无福消受。

    “得了吧,我可不想膈应死,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都说了是招安,黑风寨愿意降,你这张嘴也得服众。”傅九尘该说的全都说了,也就不会再有其他什么办法了。

    除了拳头之外,别无法子。

    傅无涯微微叹了口气。

    再傅九尘这里问不出答案,那么也别无选择了。

    傅无涯收拾了一下就走了。

    ……

    萧月白妄图利用京墨去测试一下温言的反应。

    他们两人去了药铺。

    “当心脚下台阶。”京墨尽可能的温柔,可这些举动他从前也没有做过,做起来还是生疏的很。

    萧月白的眉头紧皱,她深呼吸一口气,放轻松。

    在病人堆里看到了温言。

    “咳咳。”

    萧月白咳嗽一声,温言蓦地抬头,便看到那两位举止亲昵,却又有些奇怪的人。

    走过来才看清楚,居然是萧月白。

    “你怎么来了,今天不用问诊的。”温言抽出身来,药铺上的生意很忙,温家医药世家,一般人很难得来这样的机会。

    萧月白面色红润,她揪着京墨的衣角:“是陪世子爷来买点药呢。”

    “世子爷?”温言对京墨的印象不深,没有见过,也没有很在意他的传闻。

    可这会儿再打量,那一头银发尤其的显眼。

    “嗯,皇上有意为世子爷寻一门姻缘,我与世子爷也还算投缘,聊得来。”

    萧月白说这话的时候,抬头看了京墨一眼,四目相对,眼底满是温柔。

    温言的面色有些诧异,前不久每天都缠着自己,跟在自己身后的姑娘,如今满眼都是别的男人。

    这种感觉有些奇怪,可是温言强行的让自己镇定,他又不喜欢萧月白,何必在意这一些。

    京墨眼眸温柔,也是难得的卸下了防备:“要是处得来,跟月白和亲也未尝不可,温公子,你觉得呢?”

    京墨特意问温言,这问题也是直白很多,但这都是萧月白教他做的。

    这也是两人之前谈妥的筹码。

    萧月白想看看温言的反应,自己这段时间不遗余力的接近温言,在他面前纠缠。

    若是无功,得不到一点点的回应,那不是徒劳了。

    “要是有这样的姻缘,最好了。”温言轻声道,并没有表现出半点的异样。

    萧月白瞪大了眼睛,想要通过观察,察觉出他的一丝丝异样。

    可是没有。

    眼神淡定,神色淡定,眼眸之中连一丝丝的诧异都没有,反倒还是最真诚的祝福。

    京墨站在一旁,大概也看明白了,又是一出爱而不得的戏码,他也没有多问,买了需要的药材之后就离开了。

    一路上,原本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女人,也变得安静许多。

    “吃糖葫芦吗?”京墨主动的问道,刚才去药铺的路上,萧月白可没少说话,没少紧张,绝对不是像此刻这样。

    完全跟霜打的花一般,焉了个彻底。

    萧月白嘟囔一声:“我哪里还有心情吃这些啊,他根本不喜欢我,不管我费多大的努力,不爱就是不爱。”

    “嗯。”京墨淡淡地应了一声,径直往前走。

    这什么反应?

    萧月白心里已经很难受了,再加上京墨这样不痛不痒的回答,她的心里简直要气死了。

    京墨还是买了糖葫芦,萧月白两串,他自己一串。

    他不是很喜欢吃,只是看过凤轻轻吃的时候,那么喜欢,他爱屋及乌的想要试试。

    “我跟温言之间大抵是没缘分了,他听说我跟你看可能会和亲,竟然眼底一丝丝的波澜都没有,世上哪有这样的男人。”

    萧月白大口的吃了一口,京墨眉头紧蹙。

    “刚才不是不要吗?”

    这会儿吃的很开心,一只手一串,倒像是烦恼全部忘了一样。

    “你都买了,我还能不吃吗?不过糖葫芦的确很好吃,不是吗?”

    萧月白嘟囔一声:“酸酸甜甜的,最是治愈了。”

    京墨被酸到了,他平静的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神色,他很少吃这些东西,味道太大,有的时候太甜,有的时候太酸。

    两人在街上走着。

    “你都没有问过他的心思,为什么还自己下定义呢?”

    京墨不解,没想到看着天真的姑娘,心里居然藏了那么多的小心思。

    萧月白摇摇头,嘟囔一声:“他跟我说过,心里有喜欢的人了,我能怎么办,我要假装不知道,还要用尽一切办法小心翼翼的试探。”

    萧月白说着说着,居然委屈的哭了,他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咱们去喝酒吧?”

    都说买醉最是容易忘记这些烦恼。

    京墨却是拒绝的,他鲜少在外面喝酒,怕不同的酒对体内那些蛊虫的反应不同。

    他的眼底同样神伤:“爱而不得,的确很悲凉,不过没关系,他还未娶妻,你还有机会。”

    萧月白一僵,嗤地一下笑了:“你这是在安慰我吗?你跟我也一样啊,不过也不一样,轻轻跟九哥最般配了。”

    萧月白就算跟京墨做朋友,也是站在凤轻轻那一边的,绝对不允许任何危及那两人感情的隐患出现。

    京墨扶了扶额,无奈的叹了口气。

    两人自怨自艾的说了许多,从街头一路走到街尾,京墨手里的糖葫芦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萧月白说他暴殄天物,不懂欣赏糖葫芦的好,就跟温言一样,看不到她的好。

    京墨却说,他这是内秀,旁人不会懂得。

    两人倒也难得的合拍。

    药房。

    萧月白离开之后,温言一直心神不宁,说不出是因为什么,大概是觉得他们郎才女貌,本就相配。

    两个人都长得那么好看,萧月白性格热烈,京墨内敛,的确是绝配。

    只是远嫁去南疆,这辈子兴许都很难再回来了。

    温言想了很多很多,可他如今也没有资格去问这件事情,毕竟他根本左右不了这一切。

    温言思绪再三,还是决定去找凤轻轻。

    “嗯?月白和京墨,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啊。”凤轻轻吓了一跳,这两人在一起,可真是超出所有人的预料了。

    凤轻轻眉头都蹙在一块儿了,想了半天,最后才勉强接受。

    “不过通常这种相差甚远的人,在一起的可能性很大,表哥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凤轻轻后知后觉,萧月白和京墨的联姻,跟他好像没什么关系。

    怎么看着温言好像很上心的样子。

    男人的神色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他踌躇再三,组织好了语言才开始。

    “毕竟那是南疆的世子爷,南疆离我们这里多远,你也明白的,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因为皮相缘故,亦或者别的什么,做出悔恨一生的决定,那就不好了。”

    温言一本正经地说道,自以为找了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

    起码在他看来这个理由的确很有说服力。

    他是担心好朋友往后的处境。

    “也是。”凤轻轻点点头,应和一声,“毕竟那是南疆啊,再说了月白的脾气,也不适合去那种地方。”

    “是啊,所以我才希望她能好好考虑一下。”温言轻声道,又似乎怕凤轻轻说什么,他又解释了一句,“站在朋友的角度,我也不愿意看她身陷囫囵。”

    凤轻轻点点头,一副深思的模样。

    她突然开口问了一句:“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亲自去告诉她呢?”

    何必绕这么一大圈,来找她啊。

    要是直接去跟萧月白说,岂不是最好了。

    温言蓦地低头,有些不好意思,他咬牙:“我也想,可我……”

    “你亲自去问,肯定比我传达要好很多。”凤轻轻拒绝做这个中间人。

    她还是希望温言可以多看看萧月白,至于京墨嘛,前面还说对自己情深不寿,现在又换了个目标。

    南疆世子爷不足为惧,只是为了和亲挑选一个过眼的对象。

    凤轻轻才不信京墨这一下就一见倾心了。

    她把温言赶走了,要他自己想清楚,要不要去救萧月白,明明知道萧月白可能面临危险,却因为尴尬而不去。

    往后出了什么事情,可是会愧疚的。

    凤轻轻连哄带骗,外加威胁,让温言没了拒绝的理由。

    她放下手里的酒杯,暗自叹了口气:“月白啊月白,我所能做的,也就是这样了。”

    往后的情分,往后的姻缘如何,可与她无关。

    ……

    京中盛传京墨和萧月白的事情,都说南疆和大业和亲,普天同庆。

    国公府。

    萧夫人那是愁的来回走,对她而言,南疆是不可以的。

    她催促萧大人去宫里,跟皇上商量一番。

    “月白吃不了这个苦,她兴许只是看中京墨好看的皮囊,不知道去南疆意味着什么!”萧夫人就差揪着国公的耳朵说了。

    萧大人端坐在那儿,手里捧着书卷,不肯放下。

    “年轻人的嫁娶,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她要是真的喜欢,你还能拦着?”萧大人摆摆手,“她什么性格,你能不清楚?”

    都是三分钟热度,前几日,还在那边说非温言不嫁呢,现在却又缠上南疆世子爷。

    怕是过几天又变了。

    “有你这样的爹,也是可怕,你不去是吧?那我自己去找太后娘娘!”

    萧夫人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陷入囫囵,而不去拉一把的。

    她必定要阻拦这件事情。

    “你就别折腾了,难得女儿喜欢,我瞧着京墨人不错。”萧大人沉声,“他们这群年轻人都挺好的,温家那位也好,南疆世子爷也罢,能看上你女儿的才是最厉害的。”

    都是优秀的男儿,能看上萧月白那才有用。

    他们说再多做再多都没有用。

    可萧夫人不管,她还是一意孤行的进了宫,找了太后。

    萧夫人行色匆匆,也不管太后这会儿在做什么。

    “你呀,慌张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家那猴儿,闹腾的很,真要跟世子爷情投意合,你还能不让她嫁过去?”

    太后笑笑,拍了拍萧夫人的手,说她是想得太多了。

    “那可是南疆啊,蛮荒之地,蛇虫鼠蚁那么多,月白最是讨厌那些个蛇啊,万一吓死了。”萧夫人揉了揉心口。

    这几日,这些流言传开之后,她是一天都睡不安稳。

    每天都在噩梦中醒来。

    太后摇摇头,叹了口气:“你这纯粹自找麻烦,要哀家说呢,月白也不小了,谈婚论嫁自然是好的,前些时候不是还跟温家谈了婚事吗?”

    太后说温家老夫人的确中意月白,只是温公子那儿,多少有些不合适。

    温言不喜欢萧月白。

    太后直接便说了。

    “娘娘啊,你可得替我想想办法,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萧夫人深呼吸一口气。

    两人说话间。

    门外有人进来通传,皇后来请安了。

    太后蓦地抬头:“有了,你不想月白和亲,那就再替世子爷寻摸一个,咱们这位皇后不也有个待字闺中的妹妹?”

    南宫家的姑娘,各个都是出色的。

    比一般人家的姑娘,都要好。

    萧夫人身子一僵:“那可是南宫家啊,我哪里有这个手段,南宫大人前些日子来陪老爷喝酒,言语当中还多有威胁之意。”

    太后的眉头紧紧蹙着,他们都知道南宫家行事乖张,最近又想着在军营当中安插自己的势力。

    皇后快步进来,她的神色淡然,最近在宫中养身子,也鲜少出现,除了每日的请安之外,再无其他。

    “臣妾参见母后,国公夫人也在这里啊,臣妾就不打搅你们了。”

    皇后从来都是这样傲气,她也不想留下说什么话,只是例行公事一样过来请安。

    太后想说什么,她猛地一起身,头却晕得很,皇后的眉头微微蹙着,也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

    萧夫人伸手,一把搀扶住太后,还是止住了太后说话,毕竟那是南宫家。

    很多的事情,都做不得主。

    “你刚才就该让我说的,我就不信京墨看不上南宫家的姑娘。”

    “倒也不必因此得罪了南宫,你说的没错,好歹没有圣旨下来,是我杞人忧天了,九王爷有意指婚,与其在这里考虑这些,倒不如去温家走一走。”

    萧夫人也是担心的没了办法,她总不能由着萧月白的性子来。

    想起之前九王爷想要赐婚,她也算是有了一张护身符。

    ……

    南宫雪茹从太后的寝宫离开之后,便去了十五公主的住处。

    她来势汹汹,还未等宫内的嬷嬷们注意道。

    就指挥身旁的人上前,把傅白梦的贴身丫鬟,全部都控制住了。

    “母后!”

    傅白梦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她的脸还没有完全恢复。

    “早些时候,本宫听说你对傅璟远动手,如此能耐,本宫却是想来看看你。”皇后教训这些后宫之人,从来都不需要什么借口。

    甚至于总想着替凤轻轻做点什么。

    可这几日,凤轻轻根本没有联系过她,南宫雪茹如今对凤轻轻的态度,却比对太子更好。

    “母后,儿臣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傅白梦猛地跪了下来,“儿臣只是想跟远儿哥哥一起骑马,并不曾想要害人的。”

    “是吗?”南宫雪茹摸了摸手背,神色清冷,“可为什么本宫听到的却不是这样的。”

    傅白梦吓傻了眼,脸色煞白,她不住地在地上磕头。

    再过一会儿,骑射课又要开始了。

    而皇后却选择在这个时候来警告她。

    无疑就是在给她下最后通牒。

    “本宫不管你从前如何,往后若再敢欺负傅璟远,你这公主也不必在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