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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这次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吓到你,也更不会让别人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他们是要结婚的。

    江昔身上是怀了他的宝宝,任何妄图破坏他们的,都该死。

    荀祺冰冷的眉眼眼底升起一股狠厉戾气,然而面对眼前的女孩时,他的戾气都化为了温柔,他敛下眉眼,看着江昔全身发软的状态,声音极轻,“我抱你。”

    话音刚落,他就将她打横抱起,步步走向不远处的黑晶机甲。

    周围枪林弹雨,战火连飞,可是荀祺紧紧的抱着她,气场强大,在他的身边就有一种强大的安全感。

    荀祺真好看。

    江昔抬头看着那张脸,不自觉想。

    第27章 第27天

    荀祺从小就是天之骄子, 所有人都称赞他的天赋, 无论是长辈还是同龄人, 对他都是赞不绝口。

    可是她虽然觉得荀祺很厉害,但她也是被家里人和老师夸着长大的,所以她并没有特别真实的感受到其他人对荀祺的那股崇拜,她会觉得他很厉害, 可是她也不差。

    所以在江昔的心里,荀祺也只是比她厉害那么一点点。

    甚至有时候她也不理解为什么那些傲头傲脑的alpha在荀祺面前这么恭敬,甚至俯首称臣。

    直到这一刻。

    江昔忍不住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感受着来自青年身上强大的气场, 任由他抱着她上了机甲, 将她放在了副驾驶座上,机甲的舱门自动感应关闭, 褊狭的驾驶舱仿佛形成了一个独立的小世界,坚不可摧,与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

    哪怕外面的炮火声再震耳欲聋, 也打不到黑晶机甲里。

    驾驶舱一片宁静,江昔坐在副驾驶座上,任由眼前的青年军官给她系上了安全带。

    青年的侧脸深邃俊美,生来就偏冷感的眉眼,因为穿着黑色军装显得更加冰冷疏离, 和平时相处时那个慵懒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的眉眼此时都仿佛结了霜。

    他骨节分明的手抚着她的头发, 像是平时那样, 闲心的整理着她头发,他望着她,声音带着安抚,还有一点哄。

    “江江乖。”

    “我们马上就出去了。”

    他的吻安抚性的吻在她的额头,他的双手,一只与她十指紧扣,一只替她整理着头发,烟嗓声音放的很轻,“闭上眼睛睡一会儿,等你醒来,这些都消失了。”

    她已经做的很好了。

    换做是其他omega,可不一定能做到江昔这样,别说和虫族来回迂回,只是凝视着虫族原型,大多数人都受不了,而且江昔还是一个人。

    江昔已经很不错了。

    哪怕与精神力天生高强的alpha对比,江昔的精神力也不逊色。

    但是现在有他在,她不需要再强撑着面对,只需要好好休息。

    然而,监狱里气温偏低,常年累积的积水滴答滴答的流着,空气都带着湿冷。被困在这座监狱里那么久,女孩的肌肤都是冰凉凉的,想到这里,青年的眼睑敛下,头一次发现自己的失策和遗漏。

    荀祺脱下了他的外套,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将那件黑色军装外套盖在江昔的身上,盖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了江昔的那张小脸。

    荀祺声音低低的说道,“我没来得及拿毛毯,先委屈将就一下。出来了就给你换上。”

    军装的外套沉甸甸的,江昔能感觉到外套上那一份份沉淀的重量都是来自挂在上面的一排排荣耀军.徽,盖在身上会感觉到有点沉重,可是这份沉重带来的却是莫名安心。

    “乖,睡会儿。等你醒来,我们就在我们的公寓里了。”那一贯冷淡低沉的烟嗓,此时声音语气里都是带着诱哄,“然后我给你做好吃的,想吃什么都给你做。”

    出去不是难事,可是他并不想要眼前的女孩看见他们是怎么出去的,画面太过于血腥,她才刚刚被解救,精神已经很脆弱了,不能再让她看到那些画面。

    她是家里娇养长大的小公主,在他的这里,也是捧在手心里的。

    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怀着他们的宝宝。

    没必要受这个罪,还是让她睡觉,

    就像平时那样,她只管睡觉,好好吃饭就够了,其他的事情都交给他来做。

    因为他是她的未婚夫,是负责照顾她一辈子,从她父母手中接过重任的未婚夫,是她以后的丈夫,也是她现在的男朋友。

    江昔不需要那么辛苦,也不需要去看见黑暗是怎么退散,她只要好好做她自己就好了。

    剩下来的,都有他在。

    江昔本来不困的大脑,在荀祺的低声诱哄下,泛起一阵困意,她软踏踏的坐在副驾驶座上,眼皮都开始沉重起来,景色都模糊,可是心里那阵安全感不减,反而因为这阵安全感,困意更加的浓重了。

    就眯一下下。

    江昔想道,她就眯一下下,就马上醒来。

    她真的有点太累了。

    眼皮泛着困意的闭上,就在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荀祺开始操控起了黑晶机甲,江昔坐在副驾驶座上,能隐约感觉到机甲在动,但并不颠簸,因为荀祺操控的极其熟练,江昔坐在那里也没有想吐的感觉。

    她睡得没有很死,仿佛是在梦乡和现实之中,耳边甚至能隐约听到荀祺声音沉稳的指挥着其他人。

    他们一路都在稳当的前进,就在这时,一道混沌的声音传进机甲的驾驶舱里,“荀祺!真是好久不见。”

    那是那只黑色蜈蚣的声音。

    江昔蹙起秀眉,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就在这时,那只黑色蜈蚣的声音再次传来,“我以为你一来就会冲着我来,毕竟我们那么久没有见面了。可是,你却是转头奔向你的小未婚妻。”

    那只蜈蚣发出吃吃的笑声,“你就不怕你的精神会……”

    “闭嘴。”

    荀祺语气冰冷的打断它,下一秒,打斗的声响陆陆续续的传进江昔的耳边,甚至她能清晰听见荀祺不断操控着机甲,发出凌厉攻击的操作微响。

    下一秒,一道尖锐的痛叫声从外面传来,一下下的不断传来,那道原本混沌的声音此时更是夹杂着怒气,“荀祺!!”

    这是梦,还是现实?

    江昔想要张开眼睛,想要一探究竟,可就在这时,一道温柔的目光却落在她的身上,即使江昔此时什么也看不见,她也能感觉的到那道盯着她的目光,一只修长的手盖在她的眼睛上,遮住了她的所有视线。

    江昔:“我想看一眼外面怎么了。”

    “没什么好看的。”对方敛下眼睛,耐着心,道,“画面也有点血腥,看了会做噩梦的。”

    “江江乖,好好睡觉。我们马上就出去了。”

    他的声音萦绕在耳边,让江昔的睡意不自觉又浓了起来,可是即使这样,他的手也依然轻轻盖在江昔的眼睛上,他这么做的同时,还单手操控着机甲,让外面的敌人发出一道道凄惨的叫声。

    变态的厉害。

    即使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听着这些叫声,江昔也能大概想到此时的情形。

    机甲是这个时代最伟大的创造和武器,爆发力和火力是最强大的,它的火力可比什么枪都来得厉害,被枪打死能留个全尸,被机甲杀死那可就不一定了,哪怕机甲只攻击了一下。

    荀祺不让她看有一定的道理,可是荀祺看着就不害怕吗?

    他自己都说血腥的话,那就不是一般血腥等级。

    是因为看多了,所以并没有什么特别感受吗?

    这个想法刚从江昔心底闪过,她的耳边就莫名回想起那只黑色蜈蚣的话,它说荀祺精神力暴动,而且已经好多年了。

    荀祺的精神力暴动是不是跟十年前那一晚有关系?

    是不是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她只是觉得他比小时候更加冰冷,拒人千里之外,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他精神力会暴动。

    这样要怎么办?

    江昔还想要继续思考下去,可是大脑的困意却不容许她继续思考,沉沉的带她进入了梦乡,耳边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江昔完全睡过去了。

    江昔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感觉周围突然变得暖洋洋的,像是阳光照在她的身上一样,特别舒服,而且有人似乎还抱着她,步伐不紧不慢,一路前进。

    江昔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看着周围的环境一览无遗的落入她眼帘。

    这是在荀祺的公寓里。

    即使周围一片昏暗,江昔也认得这个环境,就在这时,抱着她的脚步突然一顿,江昔下意识的抬头望去看看怎么了,还不等她看个究竟,一双大手就将她轻放在了床上。

    不等她反应过来,下一秒,一道修长有力的男人身体覆盖在她的身上,气味极其熟悉。

    江昔一怔,“荀祺……”

    卧室里光线很暗,还是他们离开时候的那个模样,窗帘什么的都拉上了,荀祺也没有开灯,江昔几乎看不清他的脸。

    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没有虫族没有大王子也没有机甲,如果不是她的身上还穿着荀祺的军装外套,江昔都要忍不住怀疑刚刚那些都是一场梦。

    “荀祺,”江昔忍不住开口,下意识的想要询问,可是不等她的问题问出口,青年的双手就揽在她的腰上,下一秒,一双温热的唇就覆盖在她双唇上,“唔……”

    江昔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所有话语都被淹没在这个吻里。

    热烈而缠绵。

    仿佛眼前青年所有的力气都用上了,不断和她在口腔里缠绵,甚至还霸道的吸取,仿佛是想要与她合二为一那般。

    “荀、荀祺……”

    “江江乖。”青年双手极其霸道的抱着她,将她扣在怀里,“再亲一下。”

    “等、等等!荀祺,其他人呢?”江昔的两只小手都抵在荀祺的肩膀上,“大王子他们都抓到了吗?”

    话音刚落,她就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软糯糯的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迷糊,“还有那只虫族呢?”

    “它是被重新关起来了吗?还是被当场杀死了?荀祺,你……唔……”

    一个缠绵的深吻再次落了下来。

    江昔所有的话语都再次被淹没在他的吻里,她的双手都抵在他的肩膀上,两具身体都在这时紧合,缠绵的深吻不断加重,他抱着她的力道也在加紧。

    要,要受不了了。

    “唔……”荀祺。

    江昔试着推搡着他的肩膀,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呼吸不过来了,似乎接收到了她的信号,荀祺的动作一顿,然而却不是江昔以为会放开她的那个发展。

    只见,荀祺的吻缓缓温和下来,吻的很慢很慢,给足了她时间换气,在江昔好不容易缓和过来的时候,再次忍不住激烈起来。

    一个吻比往常所有吻的时间都要来的长,甚至他们分开时,还拉出了一道细长的银线,相落在他们两个人的唇角上。

    青年指腹擦拭着她唇角的银线,眼神暗沉的回答着她之前的问题,“都已经处理好了。乖,别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