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接二连三
“柳姑娘果然是大家闺秀,见到太后竟然连行礼的意思都没有吗?”
别人可以不用,柳如烟凭什么不行礼?
柳如烟似乎是没有想到余小鲤态度竟然会这么坚决,上前一俯身就要行礼,却被身边的晏瑾毓拦下来了。
“你平时不是都不用身边的人对你行大礼吗?”
晏瑾毓皱了皱眉头,他本来还想,说不定能顺利的解决柳如烟这边的事情,没想到看起来余小鲤和这个柳如烟好像还有点关系。
“毓王殿下管的未免有点太宽了吧,这里是皇宫,哀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如果你用王爷的面子来说这句话,这个礼不行也罢。”
花云袖这会儿还站在玄关后面呢,听着前面人二倍速的撕逼节奏,脸上也全都是在线吃瓜的表情。
余小鲤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便昂首阔步的走上前去。
“看来毓王殿下对柳姑娘还挺好的吗?”
余小鲤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邪火,看着桌上的杨梅,气就不打一处来。
“太后到这里来是找本王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事情就不能来了吗,哀家就不能找柳姑娘叙叙旧,说说当时她在书塾里面是如何欺辱我?”
余小鲤脑子里记得清清楚楚,这个柳如烟从小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原本的余小鲤性格懦弱,她更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余小鲤换了一身新衣服去书塾,竟然被她把整盘墨水全部都倒在身上。
余小鲤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有些变形的小指,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根手指就是被她摔下来的磨盘砸中,才断了的。
“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太后也该放下了,有些事情不应该过多的挂念。”
柳如烟反倒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们两个人坐着,让余小鲤在一边站着。
“挂不挂念是哀家的事情,如果要是让哀家忘记这件事情,不如也用墨盘,把柳姑娘的手指也打断好了,这样你以后恐怕就没有办法抚琴了。”
余小鲤脑子里对这些事情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换做是谁都行,就是不能是这个女人。
晏瑾毓听了这话之后心里紧,他并不知道这样的状况,不过,他清楚余小鲤手上的指骨错位。
“柳小姐这是家道中落,准备来勾引毓王殿下了吗?不知你到底有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表示,竟然能让王爷对你如此挂心,这百里悦从无恙国带回来的杨梅,就只分了公主一些,剩下的怕是全都在你这里了。”
余小鲤对于面前这个女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话。
“只是可惜啊,杨梅这个东西容易烂,也容易招虫子。”
余小鲤说罢就拿起盘子里的一粒杨梅,丢进了柳如烟面前的杯子里。
“柳小姐,不如自己看看吧,看看你刚刚吃进肚子里面的都是什么东西?”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她就听见了柳如烟丝毫没有风度的掀盘子和呕吐声。
可转过弯准备回去的时候,却看见了同样面色不太好的花云袖。
“这是怎么了?”
花云袖一脸怨怼的看着余小鲤,“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避开我再说,这水果我吃了有十余年……”
余小鲤确实是能理解花云袖现在的状况,自己刚刚知道杨梅里面有那么多虫子的时候,其实也是这样的反应。
被余小鲤这么一闹,柳如烟自然是不敢在皇宫里面放肆了,灰溜溜的就跑走了。
晏瑾毓也成功的解决了晏沐寒和另一个太后对他的赐婚,想一想这一点,晏瑾毓还觉得是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呢。
“好啦好啦,回去用盐水泡一泡,那虫子自然就出来了,你洗过了之后再吃不就没事了吗?”
那虫子可是高蛋白,营养的很呢。
难怪花云袖皮肤如此之好,原来都是因为吃杨梅吃的多。
“算了吧,虽然我没看到那茶杯里面的状况,可是听到你说的话,我已经觉得够恶心的了。”
花云袖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被这样的状况给恶心到……
“难怪你今天不愿意吃,那晏瑾毓莫不是知道了,那东西有问题,所以他全部都拿给了这位柳姑娘?”
余小鲤听了这话之后反倒是不高兴,这叫什么话,不管是什么东西,都不应该落到她柳如烟的手上。
“才不会呢,你都没看到刚才晏瑾毓那个怜香惜玉的模样,他想来也吃了不少,只是这会儿应该还没有反应过来罢了。”
轻而易举地又解决了柳如烟,晏瑾毓现在高兴还来不及呢。
晏沐寒怎么能想得到,他和他母后费尽心思,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又一个的女子。
美其名曰说是各个家是清白,却忘了他是晏瑾毓,没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他。
先是弄了一大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寻过来的琴妓,现在又来了一个做不正当生意起家的商人大小姐。
晏沐寒还真是用心良苦呢。
晏瑾毓知道余小鲤这会儿还在气头上,没有去她那里,而是回到了王府,这几天忙着处理这些女人,从无恙国回来的百里悦,自己都还没抽出功夫来见见呢。
晏瑾毓回到毓王府的时候,天色正好,百里悦也是靠不客气的坐在他的摇椅上。
一边吃着杨梅一边晒太阳。
“谁让你坐我的椅子了?”
晏瑾毓丝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脚,百里悦躲闪不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嘴里的杨梅也顺便吐了出来。
“干嘛呀?你这椅子是金子做的?坐一下还能坏了?”
晏瑾毓没有答话,而是自己坐了上去,这可是自己截胡的余小鲤的东西。
本来还想着直接安排在自己这里,这样等着余小鲤出来的时候,就能直接躺在上面,只是,谁能想到后来又有这么多的变故呢?
“不能,但是你不许坐。”
说罢,晏瑾毓还随手拿起了一颗杨梅扔在了百里悦的酒杯里面。
百里悦一看这样,也只能扯过了一边的另一把椅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