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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2节

      “额……”

    北岛石整个人僵硬在了原地,本来砰砰跳动的心脏里,此刻多了一把军刺,遭受重创的心脏这一瞬间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仍旧在砰砰跳动这,只是那一股剧烈的疼痛蔓延周身令他窒息,他张开嘴巴想要叫出来,结果喉咙处也是一凉,所有的声音就像是泄了气一样从喉咙的缺口泄了出去。

    北岛石瞪大了眼睛,看着林昆,嘴唇不停地哆嗦着想要说话,“你……你……你……这……”

    林昆道:“杀人的只有一招儿,其余的都是多余,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这是我们华夏武学的要义。”

    北岛石瞪大的眼睛闪烁了一下,满脸的不甘,但听到了这一句之后,一瞬间所有的表情都释然了,整个人扑腾的一声摔在了地上,血水顺着他的心脏、喉咙洇染了开来,头顶明媚的阳光照下,那腥红弥漫的血液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十分钟不到的时间,一辆车,三具尸体,王福从地上站了起来,大蛇、红烨、小灰灰三个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王福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土,走到北岛石的跟前看了看,抬起头冲笑着道:“这死的也太快了吧,你就不能多和他过两招儿?”

    林昆道:“走吧,待会儿等警察过来了,就麻烦了。”

    王福道:“不会吧,这地段这么偏僻,没人报警吧。”

    林昆道:“我报的。”

    “啊?”

    王福诧异了一声,此刻林昆已经向旁边的山坡上走去,王福赶紧追了上去,“昆子,你为啥报警啊?”

    林昆停了下来,笑着说:“因为我是一个杀人的好人。”

    ……

    北川三仓自从上次在春阳镇上被林昆所伤之后,一直寄居在车家的一处别墅庄园养伤,车国海亲自负责照料,不夸张的说,一切服务标准都是按照国家外交部的标准来,甚至比国家外交部的标准还要狂野,譬如每天给他换两个年轻漂亮的妹子,这北川三仓别看长的丑,可是欲望强啊,尤其那shou欲发泄起来,身上的伤口都成抻裂了。

    这一日晌午,北川三仓赤果着上半身坐在房间里,这厮平日里打打杀杀,闲下来还喜欢书法,车国海为了满足他的文艺内心,特地从古玩市场买了一副假的古代名人字画供他参照描摹。

    北川三仓写了一个福字,偌大的一张宣纸上,偌大的一个字,可这字怎么看都歪歪曲曲别扭的很。

    不满意……

    北川三仓又描摹了一张,看了之后还是不满意,当他第三次描摹之后,干脆气的把毛笔给摔了,那黑色的墨汁迸溅的到处都是,将剩余的几张白色的宣纸都给染黑了,这一下他火气更大了,扯起了那根毛笔,咔咔咔的就是一顿折。

    咚咚咚……

    房间的门被敲响了,北川三仓气呼呼的冲门口吼道:“谁啊?”

    门外传来了车国海那毕恭毕敬的声音,现在的车国海,如果梳上个油光锃亮的大背头,再穿一身黑色的上海滩时的布衫,那绝对一标准的汉奸。

    “我是车国海啊,北川先生。”

    “进来!”

    吱……

    门打开了,车国海没有先走进来,先走进来的是两个姑娘,两个非常漂亮,穿着的非常少的姑娘。

    北川三仓本来还在气头上呢,结果一看到这两个姑娘,尤其那高耸的胸部,以及那白花花的大腿,满是麻子的脸上瞬间开了一朵花儿,嘴角一咧,哈哈笑道:“哟西哟西,花姑娘好啊!”

    车国海并没有进屋,站在门外卑躬屈膝,一脸谄媚地道:“北川先生,这两个姑娘你还满意吧?”

    “满意,满意,大大的满意!”北川三仓一脸兴奋。

    “行,那我就不打扰了。”车国海笑着说道,将门给关上了。

    “花姑娘,快过来,快过来!”北川三仓的下半身马上支起了帐篷,这货上辈子八成是一条公狗。

    两个男人倒也放荡得开,脚底下迈着猫步就走了过来,北川三仓两条胳膊一张,就将两人揽在了怀里……

    门外,车国海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冷,方才的卑躬屈膝,与此刻的态度截然相反,他将腰杆直了起来,就见走廊的另一边,女儿玲玲黑着小脸走了过来。

    “爸,你过分了!”

    车玲玲语气冷漠地道,车国海见状赶紧快走两步,一把将她拉到了一边,道:“嘘,小声着点,别让那个北川听到。”

    车玲玲道:“爸,你别忘了你是华夏人,你是车家的人,你这样不觉得丢脸么?这都什么年代了,我们华夏人至于这么对岛国人谄媚么?”

    车国海笑道:“玲玲,最近你一直在生爸的气,爸也没机会给解释,好吧,现在一切就要有一个了解了,我也不瞒你了,实际上我这都是……”

    第三千零七十章  一把刀

    车国海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将自己最近的委屈说给了车玲玲听,林昆之前去东山省的时候,和车家结成了同盟,之后从东山省回来,又和车老密谋,车某随后又和他密谋,总的来说最近一段时间,黑河省江湖上发生的种种事,都是车老和林昆之前谋划好的,车国海一直负责扮演一个人人喊打的狗腿子汉奸的角色……

    别人怎么看他,他倒是不在乎,可自己的儿子、女儿打心眼里瞧不起他,这让车国海内心很受伤。

    这天底下的父亲,有一个算一个的,有几个愿意让自己的孩子瞧不上的,今天终于逮着机会解释了,可是他说完之后,女儿却并没有什么格外的反应,车国海心里头更急了,“玲玲,你别不信,爸爸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你爷爷。”

    车玲玲道:“爸,爷爷都跟我说了,可我还是觉得你过分了,每天两个、三个姑娘送给那个混蛋糟蹋,就算那些女人是风月场所的失足妇女,可那也是我们华夏的女人,不能给岛国人祸害。”

    车国海脸上表情一愣,接着笑道:“闺女啊,你想多了,你认为禽兽的事情,难道爸就不知道了?那些姑娘别看汉语说的不错,可不是我们华夏人,而是他们岛国的,这叫啥来着,对了,最近新流行的一个词儿,我还是从网上学的……

    就是某个歌星出了新专辑,自己掏腰包刷国外的一个音乐榜,十首歌刷了七八首进排行榜,然后吧再转到国内销售,这叫……叫出口转内销吧!”

    “啊?”

    车玲玲诧异地道:“你是说,你安排给那个北川三仓的女人,都是岛国女人?那刚才的两个,我好像认识,那是我们车家养的女侍卫吧,她们也是岛国人?”

    车国海道:“她们当然不是了,爸我这是打算给那个北川杂种上一课,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

    ……

    房间里,北川三仓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兽性大发了,不够这两个姑娘倒是淡定,两人风情万种,媚眼如丝,其中一个姑娘从北川三仓的怀里滑落出来,素手抓起了笔筒里的另外一只毛笔,醮染了两下墨水,笑着说:“北川大人,男欢女爱固然享乐,可总是有些低俗,我们不如在享乐之前,做一点高雅的事情还衬托氛围吧。”

    北川三仓脸上的表情一愣,哈哈笑道:“好啊,不知道漂亮的花姑娘,你要做什么高雅的事情?”

    另外一个女人这时也从北川三仓的怀里滑脱了出来,拣起了一张宣纸铺开,笑着说:“我和妹妹通晓琴棋书画,我们是车家眷养的女侍,还是第一次出来侍候男人呢,车先生重视与北川大人的情谊,我们姐妹俩自然也要伺候得大人满意,现在我们姐妹俩就一起给北川大人写一个字。”

    “好,请!”

    北川三仓满脸淫笑,走到了两个女人的面前,两只手分别摸在了两个女人的屁股上,轻轻的一抓。

    两个女人马上扭捏了一声,其中握着毛笔的女人,开始在宣纸上写下了一个大大的‘色’字,这色字写的笔法细腻又不是苍劲,重要的是那色字头上的‘刀’写得格外的笔挺,就像是真刀一样。

    北川三仓皱眉打量,马上鼓起了掌,“好,好一个色字头上一把刀,两位花姑娘真是厉害,大大的厉害!”

    说着,北川三仓又是一把将两个女人揽在了怀中,两只手不停地在两个女人的身上摸索,嗅着两个女人身上的体香,眼神里的贪婪欲望更浓了。

    “色字的头上是不是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但我知道今天你们俩一定会被我的大家伙征服!”

    北川三仓说着,两只大手一用力,直接把两个女人给推倒在了地上,然后他就像是一只发情的野猪一样,嗤啦的一下撕开了裤子,扯下了内裤,就向两个女人扑了过来。

    两个女人装作一副害怕的模样,望着北川三仓那一撮浓密深处,捂着嘴巴昧着良心说道:“哇,好大啊……”

    心里头则说出了下半句,“那条可爱的小毛毛虫在哪儿呢?”

    北川三仓被这两个姑娘一鼓励,更是迫不及待地扑过来,压在了其中一个姑娘的身上,同时一双大手就去撕这姑娘身上的衣服,这时旁边的姑娘马上缠了过来,贴在他的耳边软声细语:“北川大人,你为什么一上来就宠幸姐姐,不宠幸我呢?”

    女人说着话,指间突然多出了一根细针,噗嗤的一下扎进了北川三仓的脖子里,北川三仓身体微微一僵,随手摸向了脖子,可是什么都没摸到。

    他皱起眉头疑惑地回头,看着背后的女人道:“你刚才在我的脖子上做了什么,为什么有东西扎我?”

    女人当然不承认了,一副冤枉的小模样道:“没有啊,北川大人,这你可冤枉我了,我们是奉命来服侍您的,怎么敢随便伤害你,如果被车先生知道了,我们不光是要被赶出车家,甚至要被卖去se情会所的。”

    北川三仓本来是一个很有警惕性的人,但在车家住的这段时间,车国海对他的俯视让他渐渐放松了警惕,此刻再听这女人这么一说,结合现实的情况考虑也对,车家目前是不敢得罪河口组的,可这时他忽然感觉胸口上又是一阵刺痛,这刺痛的感觉不强烈,就像是被蜜蜂给蜇了一下。

    “嘶……”

    北川三仓马上吸了一口凉气,瞪着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的女人,道:“你又在我的胸口上坐了什么。”

    说这话,北川三仓的目光落在了女人的指尖上,窗外的阳光招进来,指尖上有一抹金属的光泽在闪烁。

    “这是什么!”

    北川三仓顿时怒了,狠狠地抓起女人的手腕,同时另一只手掐在女人的脖子,肩上猛地一抖,将后背上的女人给震开了,怒道:“快说,不然的话,我现在就杀了你!”

    地上的女人丝毫慌张之色也没有,不过脖子被掐的难受,声音有些嘶哑地道:“其实没什么,就是一根淬了强烈麻醉药的银针,对身体没什么伤害性……”

    “麻醉药?”

    北川三仓怒喝:“你们竟然敢算计好,我现在就杀了……”

    他的话不等说完,刚刚被他抖开的女人,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刀子,快速地向他扎了过来……

    第三千零七十一章  战斗开始

    “去死!”

    北川三仓顿时怒吼一声,张开手向着身子底下的女人就掐了过去,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向着身后扎过来的匕首抓了过去。

    噗嗤……

    一声轻响,白色的匕首直接穿透了他的手掌,一抹腥红的热血沾染在匕首的刀刃上,北川三仓顿时惨嚎一声,剧烈入骨的疼痛令他另一只手上的力道分散,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的女人这时两只手抓住他的手,脖子从他的手下躲闪了出来,与此同时这女人指间的银针再次伸了出来,整个没入到了北川三仓的手腕里,那细小的银针看似柔软,却是异常的坚硬锋利,竟直接从林北川三仓的手腕刺穿出来……

    这银针带来的疼痛,最多也就像是被蜜蜂蛰了,可银针上所淬染的强力麻醉药,却是不容小觑,麻醉药混在了血液里,快速的在北川三仓的身体作用起来,北川三仓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那只被匕首刺穿的手掌却是抓着匕首不放,他本来就相貌丑陋,此刻疼痛、愤怒狰狞的面孔,看起来就像是岛国传说中的鬼怪一样,他一把抽起了身后刀架上的刀,并且手上一用力将握着匕首的女人给拽了过来,他将刀子向着女人的腹部就扎了过去,口中一声怒喝:“去死!”

    本来应该很果断的一刀,结果刺出去却是一阵空落落的感觉,刀子并没有扎进女人的小腹,甚至这刀子根本就没有刀刃,北川三仓手中握着的只是一把刀柄。

    北川三仓愣了,女人却是笑了,女人手上握紧着匕首的刀柄,使劲的向外一抽,硬生生的从北川三仓的掌心里剌了出来,一道鲜血随之飙了出来……

    “啊!”

    北川三仓惨叫,他愤怒至极,他的宝刀怎么会不见了?一定……一定是车国海那个混蛋搞的鬼,北川三仓怒吼喝骂:“车国海,你这个混蛋小人,你给我出来,出来!”

    北川三仓一边怒吼,一边徒手向眼前的女人攻击过去,刀没有了刀刃,他就抓起了刀鞘,向对面的女人劈了下来,即便手中无刀,他也有信心利用这刀柄将对面女人的头颅给砸开。

    然而,就在他挥出刀柄的一瞬间,忽然间身体里一阵匮乏,好似所有的力气在这一瞬间被掏空,脚下一阵虚浮。

    手中握着匕首的女人冷笑,“都说了,色字头上一把刀。”

    另一个女人这时也站了起来,手中也握着一把短刃匕首,“都说了,我们姐妹俩从来就没有陪过任何男人,我们是车家的女侍卫,不是女侍,我们的存在就是为了杀人的。”

    “你,你们……”

    北川三仓身体趔趄倒退,靠在了身后的墙上,他咬牙道:“我不要和你们说话,把车国海叫来,你们今天如果杀了我,河口组是不会放过你们的,整个车家都要完蛋!”

    吱……

    房间的门这时开了,有人走进来,两道人影被门外的阳光长长地印在地上,车国海走在前面,脸上带着微笑,和这几日北川三仓见惯了的谄媚笑容截然不同,此刻车国海脸上的微笑冷酷、无情,微微眯着的眼睛中,闪烁着胜利者的光芒。

    车玲玲跟在身后,她一副嫉恶如仇的模样看着北川三仓,那一双眼睛里仿佛藏着刀子,恨不得立马将这混蛋给杀死。

    车国海笑着道:“北川三仓,你真以为我们车家会做你们河口组的一条狗?就算你们的威胁可怖,难道我们车家就一点骨气也没有了?我们华夏有句话,卧薪尝胆,我理解的就是放长线钓大鱼,你们河口组再猖狂,这黑河省可是我们华夏的地盘,岂容你们来到这儿撒野?”

    北川三仓的身体越来越麻木,他强行瞪大了眼睛,打起精神道:“你们车家真的这么有骨气,为什么不直接和我们拼命,现在想明白了要拼命,难道不也是自寻死路么?不要忘了你的女人,他可是会被送到岛国拍摄成人动画的,哈哈!今天只要我死了,你们车家就得被灭门。”

    车国海道:“人生就是赌博,江湖更是赌局,你既然是将死之人,那我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你听听,也好让你死的安心。

    曾经,林昆和我们家老爷子密谋商议过,要做下一个局引诱河口组主动跳出来,你们躲在暗处,我们根本没法捉摸,后来林昆突然被你们毒害,我们聚在一起商量接下来的对策,本来大家意见是有分歧的,可在你们那个北岛和勋打上门来要挟的时候,我们一干人等的眼底不是屈服,而是同仇敌忾,凡事是要从长计议的,我们车家带头妥协,可这妥协完全就是假象,我们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这个机会可能等不到,也可能等得到,如果等不到,我们黑河省上上下下的江湖人士,必将同仇敌忾,和你们这群可耻的岛国贼战斗到死。

    有一个对于我们来说是好消息,对你们来说是坏消息的消息,不知道你想不想听听?”

    北川三仓道:“没有好消息,也没有坏消息,姓林的死了,就凭你们黑河省的这些人,每一个是北岛和勋大人的对手!”

    车国海没有开口,车玲玲向前走了一步,声音冷漠道:“林昆根本就没有死,这一切都是假象,事实证明我们车家赌对了,我们整个黑河省的江湖都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