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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七章 相见荷花亭

      “这太子花三百两就买这对耳坠子疯了吧。”李天全向来口无遮拦,幸亏说的小声没被旁人听到。

    凤惟却不这么看,虽说花了三百两买了一对耳坠之后便没有在参加之后几轮的拍卖,第一局明显就是给丞相撑腰,意在告知臣子活动是经过他允许并支持的,要积极参与。

    “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要来了?”凤惟嚼着花生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明白什么了?”南抒怀笑着问

    凤惟一脸看破不说破:“你就是来敲诈勒索。”

    “你说的没错!”

    两人相视一笑。

    最后一场好好的生辰宴会硬是变成了慈善晚宴,据说皇上听到后大为称赞。既为灾民取得不少的款项,赢的贤王的美称,还主动击溃流言,高实在是高,果真是日后要执掌皇权的阴谋家。

    酒足饭饱之后,前厅还在觥触交错,凤惟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花园的深处一直延伸到河里有处亭子,河面上开满了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亭子里面似乎坐了一个人,是一个面容姣好,一袭白衣胜雪的男人。

    好奇心让凤惟迈出了脚步,男人听到脚步声缓缓转过身来,面容中带着不曾察觉的清冽。

    凤惟不由叫出声:“龙昕。”

    “又是你。”男人第三次听到这个名字“抱歉姑娘,我真的不认识你。”

    凤惟差点陷入他深邃清冽的目光:“抱歉,你确实跟我的朋友一模一样,看见你我以为是他。”

    “是吗?”男人难得来了兴致居然还有人跟他长的一模一样。

    “他怎么了?”

    “我把他弄丢了…”

    “弄丢了?为何?”

    “可能我伤了他的心,他走了。”说着凤惟的眼眶里真的有泪珠在打转,然后落下。这模样,简直说不出的可怜,一丁点都不虚伪,也是任何人无法抗拒。

    从前见童子美哭的时候,龙昕只觉得烦躁,他总觉得是童子美在无理取闹。

    现如今看着女扮男装的凤惟竟从心底生出怜惜之情,递了一方帕子,别过眼不在看她,省得又做出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凤惟愣愣的接过帕子,帕子被叠的方方正正,左下角绣着一个贤字,“这是你的名字吗?”

    “嗯”又恢复了疏离的样子。

    “我叫凤惟,你叫什么?”凤惟没有用风杨的名字告诉他,打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她就知道他肯定是龙昕,从前的龙昕也想他这样别扭。

    所以为了更好的接近他,不能打草惊蛇。可也希望龙昕能在听到自己名字后恍惚间能够想起,可是他的眼睛里平静似水,没有一丝波澜,凤惟有点失望。

    “我叫童子贤”没有再多的话。

    “丞相取名字倒是直白,一个希望孩子是个美人,一个希望孩子成才,着实有趣。”凤惟对他嫣然一笑。

    有那么一刻画面的在龙昕的脑子里闪过,刻画在脑海里的好像也是如眼前的女人一般的容貌和笑容。

    “那你怎么出来了?”凤惟看着龙昕有些好奇,“刚才出来的时候没瞧见你离席啊?”一转眼的功夫怎么都到这里来了。

    “你出去没多久,我便出来了。”龙昕请凤惟坐下“我并不擅长应付,并想着出来透口气。”

    原来是这样,还以为特地出来等她的,是自己想多了。“我也是,前厅实在无聊。”

    “凤姑娘是跟着太子来的?”

    “是我求着来的。”

    龙昕觉得好笑:“求着来?”

    “嗯”

    “求着来的?这丞相府是藏了什么宝贝,值得凤姑娘求着来?”

    这丞相府藏的宝贝当然是你咯!凤惟在心里偷偷的呐喊。

    “童公子说笑了,我初来乍到,对什么都十分新鲜,听说丞相请了太子来参加宴会,便想着央求太子带我来见见世面。”

    龙昕自然不信,瞧着凤惟身上的料子,一看便知身份不俗,见见世面也只是这借口,不说便不问了吧。

    “凤姑娘不是南源国人?”

    “我是大雍人。”

    原来是大雍人,大雍国不似南源国男权当道,怪不得散发着女性的自行。

    渐渐的龙昕也不似开始时的冷漠,变得健谈起来。

    相聚的时光总是短暂,宴会结束了,丞相差了人过来寻龙昕和凤惟。

    “少爷,宴会结束了,老爷正在四处找你,要你去送客。”仆人在荷花亭里找到了两人。

    “好,马上就来。”

    眼见龙昕要跟着仆人走了,才想起手中还留着她的手帕急忙问:“童公子,你的手帕我洗干净后还给你的。”

    “你洗好送到府中就好了。”就这样订了下次见面的机会。

    “好”龙昕跟着仆人离开,凤惟将手帕叠好放进怀里后,后脚也离开了荷花亭。

    ……

    “你去哪儿了?到处寻你不得。”李天全和薛玉洋在门口等着。南抒怀今天多喝了几杯有些醉了,下人将他扶到马车里休息了,留下他们两个在门口等她,“宴会结束了,我们走吧。”

    “嗯”凤惟踏出丞相府,回头望着还在门口送客的龙昕,将怀中的手帕收的更紧了。

    “你很冷吗?”

    李天全看着她抱紧手臂以为凤惟冷,却吃了薛玉洋的扇子一记,黑线的被推上了马车。受伤的总是自己,李天全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南抒怀先送他们回了客栈,薛玉洋他们先上了楼,留下南抒怀和凤惟两个人,南抒怀的酒本来也不深,路上颠簸,也醒了七分。从马车里拿出一个盒子塞进凤惟的怀里。

    “这是什么?”凤惟看着沉香木雕的盒子好像十分贵重。

    “打来看看”南抒怀要她打开

    凤惟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缓缓打开了盒子,是那对凤凰于飞:“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有什么不能收的,我本来就是买下来送给你的!”南抒怀坚持要她收下。

    “可是我用不着,我现在一天天都是男儿装扮,根本用不着这些饰品。”凤惟还是不肯收。

    凤凰于飞本来就是珍宝阁的东西,不过是要准备礼物让掌柜挑的,南抒怀也没有经手,直到拍卖的时候,才发现这件东西,凤惟很适合,于是不惜重金也要买回来送给她。

    “这有什么关系,那就等你变回女儿身的时候在戴咯!行了别推了,就当我感谢你帮我解决税的事情”南抒怀铁了心得要给她。

    凤惟也拗不过他收下向他道了谢,回去便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