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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六十八章 身份隐患

      时间再长,可是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比如花囹罗现在这样。花离荒心情忽然有些好起来,刚想开口说些什么……

    “太子殿下。”卫羽痕走上前,应该是有事禀报,但是因为花囹罗在所以并不直接开口。

    花囹罗这点眼力劲儿还是有的,她退了下去。

    待花囹罗退下卫羽痕说道:“殿下,在朝邑宫的军队里,抓到了一个混进来的东越国刺客,据说是花脸将军的部下,叫马涛。”

    卫羽痕说到这儿看花离荒的表情。花离荒面无表情。她又继续说道:“可能还不止一位。”

    “马涛还供出了其他人?”

    “并没有。”

    “他没供出其他人,反而说了他曾是花脸将军的部下?”花离荒反问道。

    卫羽痕立刻说道:“不是,还没进行那样的审问,怕打草惊蛇,认出他是花脸将军的部下,是曾跟花脸将军打过交道的卫羽风,马涛曾是一个小将。”

    “那就彻查,把那些混进来的刺客全部揪出来。”

    “是。”卫羽痕停顿了一会儿,又说道,“属下有一事不知该说不该说。”

    “说。”

    “其实花脸将军是不是就是花囹罗?”

    花离荒没有回答。

    那就是默认,卫羽痕继续说道:“若是他还请殿下暂时不要将传送器给她,以免她将马涛救出去。”

    “听你的意思是认为花脸将军是花囹罗的话,那么很有可能花囹罗也是伪装进来的?”

    卫羽痕并不怕承认,就说了一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谨慎为妙。”

    花离荒回了一句:“好,就按你说的做。”

    “是。”卫羽痕说说完后就离开。

    东越国的皇权虽然已经崩塌,但东越宫的恢弘依旧,阁楼轩榭林立回廊百转千回,东越国的人确实比较敬重仙狐,宫中随处可见狐狸的雕刻与图腾。

    看到狐狸图案忍不住想到九千流,他也算是在这儿长大的吧?

    只是如今已经物是人非。

    见证了一个皇朝兴衰的大建筑,慢慢会被历史覆盖。

    东岳宫中戒备森严,有来来往往的士兵巡逻与守卫。没有花离荒的命令花囹罗并不能出宫,花囹罗也就在宫内溜达,一队护城军从花囹罗身旁走过。

    花囹罗脚步停了下来,偏头看了过去,果然与一双眼睛对上。她愣了一下,是……严雷?!

    当然镇守嘉庸关最善战的小将,后来成为了她特种部队的先锋那个严雷。

    严雷不动声色跟随队伍前行,只是手上做了一个手势,别人可能看不懂,那是花囹罗交的手语她自然明白。

    严雷说要跟她见面。

    严雷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战士没错,而且两人一同在战场出生入死两个月多,自然有了不浅的交情,但是现在严雷出现在这儿,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他们就是潜入西岐军队中的刺客,看来早前那个被刺杀的王侯跟他们脱不了关系。

    花囹罗有些心事重重,准备去与严雷会面。

    走到半路,却有人拦路而出:“花囹罗!”

    左芷姗,又是这货。而且似乎是从冥罗那知道她已经被花离荒甩了,所以看她的表情尤其幸灾乐祸。她趾高气扬看着绕着花囹罗看了一圈。

    “花囹罗,你脸皮可真厚啊……不对,应该说你不要脸,明明被太子给休了,现在又厚颜无耻地勾引他,你到底是有多卑贱?”

    以前她还一直以为太子妃就是花囹罗,虽然觉得她失宠了,但她还霸占着太子妃的位置,还给太子生了一个儿子,她也不能真拿她怎样。

    可那天冥罗忽然告诉她,真正的花囹罗在五年多之前,因为跟九千流纠缠不清就被太子给赶出去。

    “你这么回来是因为三殿下不要你了,还是因为东越国被西岐灭了,九千流也落魄了,你又想着回来找太子殿下?”

    花囹罗不动声色,你说这女人怎么那么会想呢,她还真没想到过这层面,如今她这么说,让她也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随你怎么说,我有事得先走了。”

    花囹罗想从她身边绕过去,左芷姗又迈出一步将她堵住:“这么急着走,是想去勾引太子,你觉得这有用吗,你已经不新鲜了,何况太子身边已经有了一个跟你长得一样的冥罗。”

    花囹罗看向她:“要说勾引,你在太子身边呆了多久?从还在黄成学堂那会儿开始,到后来你以为童天心要帮你,再到现在将希望寄托在皇后身上,这都十年了,太子有看过你一眼吗?”

    “你说什么?”一个被休了的女人居然敢跟她这么说话?

    “我说你呀,该嫁人就嫁人去吧,就算没有我没有冥罗太子也不会选你……”

    “混账东西!”左芷姗右手一抬一巴掌就扇下来。

    花囹罗左手一挡,右手更快得挥出一个嘴巴子。

    啪的一下打在左芷姗的脸上。

    “你……你敢打我。”

    她左手一扬又打下来,花囹罗右手一挡左手扇下来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在左芷姗恼羞成怒灵力发出之前,花囹罗快速地再她身上缠上了捆仙索,后退了一步。

    左芷姗被困住了动弹不得,一张脸被打出了两个巴掌印。

    “花囹罗你这个贱女人,胆敢这么对我!”她越挣扎,身上的法力绳索越是勒得更紧,“还不赶快把我给放了。”

    花囹罗微微鞠躬行礼微微笑道:“我在教你一个道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若是经不起别人激就不要去激怒别人,脑子不好使但该好好呆着不要闹,否则你若犯人你就得糟,像现在……”

    “你这个贱人……”

    都这样了还不老实,这找死的性格还是始终没变,花囹罗以前不大知道为什么像左芷姗这样的居然能在宫里呆这么久。

    现在有些明白了,她想要花离荒,但却只会找靠山,然后死心塌地的把靠山伺候好了,但花离荒却似乎跟她没啥关系。她没有实现真正利害上的冲突。

    “你再骂一句,信不信我把你假牙给崩了?”

    “你……”

    “再把你头发给剃了?”

    左芷姗这会儿气得下巴都歪了:“你等着吧,我会收拾你的!”

    花囹罗摇摇头不再理她,在左芷姗一声一声“你还不快把我解开”的怒喊之中,花囹罗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走到偏院,却不见了严雷。

    被左芷姗绊住来晚了一点,该不会严雷已经走了吧?花囹罗停留了一会儿,确定不见严雷也便离去。

    可此时的严雷,却已经跟“花囹罗”走到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