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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做戏一定要真!

      心思熟虑中,他派人捉拿葵凰溪,犯了欺君之罪不说,还流传出她通敌卖国劫取军粮的流言蜚语。

    在不做点什么,恐怕大臣们又要弹劾,这个时候是情势陷入胶着的时候,大臣们趁着葵凰溪失去帝君的信任时,煽风点火。

    葵凰溪被捆绑在太和殿内,看着龙椅上的九五之尊,明月秋神色复杂,表情说不出的懑郁。

    “葵寒!你可知罪?”

    “陛下,微臣没有罪,何来认罪一说?”

    葵凰溪双腿跪着,膝盖上的疼痛,折磨她只能咬牙。

    来时,白司寒已经为她安排好了一切,所以她不会被揭穿!

    墨倾国和墨有容听闻此事也是面面相觑,为之大骇,听婢女们议论,帝君要在太和殿内审葵寒,两人就匆匆赶来。

    “儿臣参见父皇!”

    帝君没心思去理他们,继续质问着葵凰溪,“你可知你犯了欺君之罪?”

    “陛下,微臣不曾做过什么大不敬的事!”

    勃然大怒,帝君掌着龙首,扬眉剑出鞘,厉色震天的声音吼向她,微眸一片血光。

    “葵寒!还不知悔改,非要让朕鉴定是吗?”

    “父皇,葵君主绝对没有欺瞒之罪,定是有小人从中作祟,儿臣愿意作这次的鉴定之人!”

    墨倾国及时站出来拯救局面。

    葵凰溪表情一顿,青颦上流露出暗暗的神色来。

    白司寒已经为她安排好了一切,为什么他还要插进一脚来?

    “朕相信你,国儿,做事要有尺度知道吗?”

    墨倾国情绪一激动,父皇开始慢慢关注他了。

    “是,父皇!”

    凌冽的墨倾国,掴着她的手,冷漠无情的把她扔进寝宫里,虽然语气厉色,但又似乎带不曾察的柔和。

    被遗弃在锦蒲上的葵凰溪,侧卧在翠绕珠围中,杏眉微挑,问:“殿下还真是多管闲事,你这样做,万一有一天他们发现了怎么办?到时候连你的项上人头都保不住。”

    “本王和五哥有恩于你,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他边接着麻绳,边嘘声道。

    嗓音发得如此小心,葵凰溪仰了仰头,瞧见了薄绡外停滞的身影,竟然有人偷听?

    使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撇嘴大声道:“七殿下,臣是被人冤枉的,其实这次杖赢得并非简单,还有其中密谋在其中,殿下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一定会为臣洗冤吧?”

    墨倾国眉梢挤成一团,瞥见了那可疑的身影,配合道:“本王欲要鉴定了再说!”

    闻言,他故意宽衣解带,做做样子,发出玉带被解开的声音。

    然后又用略带深沉的嗓音说话:“葵寒,看来是本王误会你了,父皇也误会你了,你如实告诉本王实情,本王定会为你做主!”

    “其实,寰莞城原先已经被淼国人占领,我军营被偷袭,调虎离山,所有将士损失惨重,金将军能全身而退,赢得战功,并非蛮力解决。”

    墨倾国反身侧做到一旁,饶有兴致的听她细细阐释。

    “那是如何?”

    “敌方是淼国国师,早些年,臣救了那国师一名,为了感激臣的恩德,他就遣退了兵,并且答应臣,一年之内,不会在出兵攻打!”

    薄绡后的影子,心有余悸的顿了顿,竟匆匆离去。

    她眼眉撩起,下颔略微抬起,用耸肩顶了顶墨倾国,庆喜道:“咱们配合不错。”

    墨倾国忍俊失笑,“本王可是连动作都做了,只不过你那番话是真是假?”

    “臣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墨倾国神色渐渐暗下来,心中有了头绪,领着葵凰溪前往太和殿,墨有容知道实情后,觉得军粮被劫此事不简单,但又听了一番淼国人退兵的事,对军粮失踪更加匪夷所思了。

    “启禀父皇,葵君主是被冤枉的。”

    “怎么可能?”

    白相蓦然出声,所有人向他投来异样的目光。

    他持着笏板有些尴尬,恭敬揖礼,才款款出声道:“陛下,臣听闻,七殿下跟葵君主有一些交情……”

    “你是说本王欺瞒父皇?”

    墨倾国眼神中寒意逼人,寒似玄冰,凌厉的干瞪了白相。

    “臣不敢,臣只是怕有心之人潜入王朝,臣也是为朝纲着想,况且现在外面流言四起,葵君主通敌卖国与淼国人关系甚微,劫走军粮。”

    帝君手指敲着龙柄,深邃的思忖着,须臾之后,才开口问:“葵寒,你可知此事?”

    葵凰溪揖礼道:“此事臣不知,臣赶往寰莞城时,沿着河岸坐了一天才能快速到达,因为船只载量有限,臣只能分拨军粮,自行到达寰莞城,军粮半路被劫,只是臣的预料之外。”

    军粮在中途时莫名其妙被劫,还能在士兵的把守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悄运走。

    可见劫走者人手众多,并且很了解寰莞城的路线和地形。

    士兵无恙,但军粮却一担不见,十万军粮就这样悄然无声地,神秘诡异消失掉,实在令人匪夷。

    墨有容脑筋一诧,许是想到了什么,揖礼禀道:“父皇,最近珍国旱灾连连,颗粒无收,又与燕国不死不休,正处于水火形势之中,会不会是珍国?”

    墨有容一提醒,倒是让帝君的心思越来越复杂,忧心忡忡,白璧微暇上的手,紧紧一拰,挥袍遣下所有人。

    “你们且退下吧,朕乏了,摆驾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