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凌感受到喷在指上温热鼻息，微微一怔：“你……”
    凌以然把双手放在刑寒脸上，让他感受自己手心的温度：“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刑寒好奇道：“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凌以然担心羿姬听到，用传音说道：“我爸说我恢复回人类了，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要等我生日之后，我爸才会告诉我，到时候我生日宴会，你也要来啊，这可是我第一次过生日。”
    刑寒点头，心里开始盘算着要送凌以然什么礼物。
    这时，常绿飞了过来。
    刑寒挑了挑下巴：“它是怎么回事？妖怪吗？”
    常绿生气道：“愚蠢的凡人，我是树灵。”
    刑寒：“……”第一次被人说蠢。
    凌以然扑哧一笑：“我从我爸的办公室里拿来的盆栽，没想到里面会有树灵，树灵会给人带来健康，只要长期养着它，可消除奶奶身上所有疾病，让奶奶越来越健朗，活到百来岁都不成问题。”
    “真的？”刑寒轻轻的碰了碰常绿的小脑袋：“这小东西这么厉害？”
    “嗯，树灵与树仙只差一步之遥，你说他们厉不厉害？”
    常绿骄傲的抬起小脑袋：“愚蠢的凡人，快来巴结我吧。”
    刑寒：“……”
    凌以然用手指轻轻的戳了戳常绿的小脸，好笑道：“你应该好好巴结他才对，以后说不定能快点成仙。”
    常绿看着刑寒，并没有感觉到他有特别之外。
    凌以然看眼刑老太太那一边，用传音对刑寒说道：“这个小羿的女孩子是我们地府的白无常羿姬大人，她应该是喜欢你，不然也不会变成凡人来接近你。”
    刑寒直言：“我不喜欢她。”
    他只要认定了谁，就不会再看其他人一眼，也不会给对方有任何希望。
    凌以然开心一笑。
    刑寒捏了捏他的脸。
    不久，厨房里的佣人出来说：“老太太，吃饭了。”
    刑老太太起身说：“小羿、小寒、小然，我们先吃饭，吃饭再聊。”
    羿姬十分高兴站起身，终于有机会接近刑寒，不想，刑寒带着凌以然坐到自己的身边，她只好坐到刑寒的对面了。
    常绿对羿姬的印象非常差，在饭菜上桌的时候，特地飞到她头顶上尿尿：“我要浇水了……”
    正准备要给刑老太太夹菜的羿姬感觉到头顶湿润，当场僵住。
    “扑哧——”凌以然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刑老太太看向凌以然：“小然，你笑什么？”
    凌以然看向刑寒：“奶奶，只要和刑寒在一起，我就开心，想要笑。”
    羿姬知道他是在笑自己，握紧手里的筷子。
    刑老太太被他的话逗笑：“你这个孩子，快吃饭吧，吃完饭，就忙你们自己的事情去。”
    刑寒也不揭穿凌以然，给他夹了菜。
    羿姬头顶上常绿又道：“我要施肥了……”
    它说的施肥就是拉屎。
    羿姬脸都绿了。
    刑老太太看她脸色不好，还以为是因为刑寒和凌以然的事情不高兴，心里一叹，这事情不是她能做主的，还得刑寒喜欢，现在刑寒难得找到自己合意的人，她当然也要支持他。
    她给羿姬夹了菜：“好孩子，快吃饭吧。”
    “谢谢奶奶。”羿姬牵强一笑，要不是刑老太太在这里，她绝对扔筷子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