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响一声，罗扬越立刻接起电话叫道：“阿寒。”
    刑寒察觉到他话里带着一丝着急，关心问道：“怎么了？”
    罗扬越带着疲惫的语气说：“我都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这事也不知道找谁说，我听我哥说你已经任务回来才给你打来电话。”
    “是不是工作上遇到问题？”
    “算是，也不算是。”
    刑寒不喜欢问来问去还听不到对方说到主题，他拧眉道：“你有话直说。”
    “我怕说了你不相信。”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相信？”
    罗扬越深吸口气，快速说道：“我见到鬼了。”
    刑寒：“……”
    罗扬越见他不出声，叹道：“我就知道你不相信。”
    刑寒说：“我信。”
    罗扬越一愣：“你真的信？”
    刑寒看向坐在他对面的凌以然，微勾嘴角：“因为我也见到鬼了。”
    罗扬越激动道：“真的？你没有骗我？”他的好友从来不迷信，要是以往肯定说他眼睛有问题，或是出现了幻觉，绝对不说他也见鬼，所以肯定是真的。
    凌以然听到他说的话，对着他用唇型问道：“你在跟谁打电话？”
    刑寒把手机屏幕给他看，上面显示“扬越”两字。
    凌溱问道：“罗扬越？”
    刑寒嗯声。
    “他也见鬼了？”凌溱在刑寒他们去地府的时候，已经从施奕嘴里听说刑寒已经知道凌以然是鬼差的经过。
    刑寒点点头。
    手机另一头的罗扬越隐约从手里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连忙问道：“阿寒，你跟谁在一起？”
    刑寒说：“我跟以然和凌溱一起。”
    凌溱走到刑寒身边，用电话里的人也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罗警官见鬼，应该是在上次宴会喝了小祖的手里的酒有关，当时他把酒又喷到你身上，导致你们两个人都能看到鬼。”
    罗扬越奇怪道：“为什么我喝了他的酒就能看到鬼？”
    这一件事情，刑寒想当面说：“明天早上出来见面再跟你细说。”
    “好吧。”有人终于相信他说的话，罗扬越心里好过了一些，不然都被人当成了神精病：“刚才说话的人是凌溱吧？”
    “嗯。”
    “我听他的语气，好像对于见鬼的事情已经司空见惯。”
    刑寒说：“他常见。”
    “那鬼会不会害人？”
    刑寒把这话转给凌溱。
    “罗警官，你一身正气凛然，没有害过人命，一般的鬼都不会伤害你，除非有人想要你的命，利用鬼怪来杀你。”凌溱边说边掐指说：“还有，你不要担心，你身边的女鬼缠着你，是想让你帮她查案报仇，并没有伤害你的意思，你不用害怕。”
    罗扬越惊讶道：“凌溱怎么知道有女鬼缠着我？”
    刑寒也觉得特别神奇，只是掐指一算就知道对方所有事情：“既然女鬼不会伤害你，你就不要害怕，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好吧。”罗扬越松口气：“我们明早八点老地方见。”
    “好。”刑寒挂断电话，看到外面的天色已暗下，起身说：“我该回去了。”
    凌以然起身说：“我送你出去，顺便到铜锣街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