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对凌以然印象确实很深，第一次见面人就”死”在他的面前，第二次打电话装鬼吓他，想印象不深刻都难。
    罗扬越见刑寒发怔，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你小子在发什么呆啊？我们这么多的兄弟都在这里陪你，你还有时间发呆？是不是我们招唿不够热情让你提不起兴致？”
    常军重笑说：“我看他是在想小情人。”
    刑寒笑着把酒杯放下，没有答他们的话。
    他这个行为在罗扬越的眼里就是默认：“不会吧，你真的在想小情人？”
    刑寒说：“我要是有小情人，早带来给你们认识了。”
    有人笑道：“阿寒就是一个工作狂，他的小情人就是他的工作。”
    其他人哈哈一笑。
    就在他们开心打趣刑寒时，凌以然黑着脸转头瞪着施奕：“你个混蛋，你推我干什么？”
    “又没有亲到，你紧张什么？”施奕只看到他们脸对脸，没有看到他们嘴对嘴，而且他们是鬼差，就算撞上去也会从对方的身体穿过去，这样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就是家常便饭，尤其在人多的地方，根本避免不了凡人穿过他们的身体。
    凌以然：“……”
    他刚才不仅没有穿过对方的身体，还结结实实的亲到对方嘴巴，感受到对方的温度，最气人的是他的初吻竟然是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献了出去。
    可是这些事他又不能对施奕说。
    凌以然郁闷地摸了摸自己唇，心道，怎么就亲上到了？
    第11章这钱不赚白不赚
    “他们的酒局才刚开始，没有这么快有剩余的酒给我们偷酒气，我们还是到其他地方碰碰运气。”施奕勾住凌以然的脖子穿墙而出，来到服务生工作后台找到喝剩下的酒。
    收集酒气并不费时，不出半分钟就把能酒气全收到瓶子里。
    凌以然看眼手机时间：“离我们勾魂时间还有大半个小时，要不要到大厅感受人间酒吧气氛？”
    他和施奕情况相同，都是刚出生不久就早夭的小鬼，所以对于阳间的事物都十分好奇，虽然每天都要到阳间任务，可是能接触到阳间事物的时间并不多，何况人间发展速度太快，他们都快要跟不上脚步。
    施奕开心道：“好啊，我们现身去。”
    要是不现身，就等于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玩，还有一群人在他们身上穿来穿去，根本体会不到乐趣。
    凌以然同意：“好。”
    两人先是来到没有人的地方现身，再到舞池看别人跳舞。
    施奕指着舞池前面的空地说：“我们去那里，那里没有人，阳气也没有这么浓。”
    凌以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施奕一路拖着往前钻，步上几个台阶，站在一个平台上，接着，周围跳舞的年轻男女都停下舞步看着台上的他们。
    凌以然眼角抽了抽：“你个笨蛋，我们现在站的位置是表演台。”
    施奕一脸无辜：“我怎么知道这里是表演台。”
    “我们赶紧下去。”凌以然准备要离开，下面响起一片鼓掌声和叫喊声。
    有醉鬼叫道：“你们要是跳得好有打赏。”
    施奕眸光一亮，拉住凌以然道：“以然，你听到了吗？他们要给我们打赏，这钱不赚白不赚。”
    凌以然：“……”
    他们是鬼差，可不是舞男卖身跳舞的。
    奏乐的乐师们茫然地对看一眼，他们没有接到通知说今晚有节目表演，不过大家也懂得随机应变，见气氛这么好，立刻奏起最激昂振奋人心的摇滚乐。
    客人们见凌以然他们站碰上一动不动，再次叫道：“快跳，快跳啊。”
    施奕对凌以然问道：“我们要跳什么舞？”
    凌以然黑着脸道：“是你说要赚这钱的，你就没有想好要跳什么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