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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爱的你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第六十六章威胁(H)

      楚若婷离开昆仑墟,一刻不停赶回隰海无念宫。

    她想,荆陌肯定在宫门外等她。

    结果到了地方,门口就两只冥狼在啃骨头。楚若婷和它们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狐疑地来到玄霜宫。

    人还在门外,就听见荆陌清朗的笑声。

    “宋据,你太厉害了。”

    黛瑛也道:“再解开一个,我还想看。”

    楚若婷跨过门槛,发现荆陌黛瑛还有那宋据正凑在一起玩九连环。九连环是修士惯喜欢的小玩意儿,每环解开后,会出现妙趣横生的虚影图画。

    “咳。”

    楚若婷没戴面帘,脸上写满不高兴。

    荆陌回头,大喜过望,冲过来将她抱在怀里转圈:“楚楚!你提前回来了!”

    楚若婷捶了下他肩膀,闷闷道:“今天怎么不来接我?”

    荆陌“啊”了一声,“你不是让我别接你了吗?”

    楚若婷哑口无言,她这才想起来,之前说过,让他别每天在宫门前傻傻等待。

    她目光越过荆陌,落到宋据身上。

    那粒回春丹看来让他伤势好了不少。他站在高墙下,萧疏轩举,只是额上胎记太显眼,看久了有点不舒服。

    宋据与她遥遥相望,失神了片刻,旋即放下九连环,垂首而立,恭敬道:“参见圣女。”

    楚若婷不咸不淡,“你退下吧。”

    “……是。”他转身离开,荆陌还不忘挥手,“宋据,你什么时候再过来啊?”

    宋据脚步一顿,看了眼楚若婷,没有回答,匆匆离去。

    待宋据走远了,楚若婷才拉着荆陌坐在院中石桌旁,正色道:“你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不准跟他玩吗?”

    “没玩啊。”荆陌拿起九连环在楚若婷面前晃了晃,“楚楚,他在教我解环。”

    宋据跟他说了,这不是玩,是解密。

    黛瑛抱着刀,也认真点头:“宋据,有趣。”

    她摸过他的底细,这么久以来,没看出什么不对劲。

    楚若婷对黛瑛的观察比较放心,听她如此说,心稍稍安定。

    她将灵果灵酒拿出来,笑道:“这是西江特有的东西,你们肯定没吃过。”

    一听到吃,黛瑛赶紧伸长脖子,“灵鱼干呢?”

    “少不了你的。”

    楚若婷和他们说了一会儿话,便去面见魔君。

    这个时候,赫连幽痕一般都在炼器室。

    楚若婷传送过去,看见他高大挺拔的身躯。他负手站在锻造炉旁边,浅紫色的火苗轻轻跳动,将他侧脸描摹得分明深邃。

    楚若婷躬身道:“魔君。”

    “嗯。”赫连幽痕应了一声,“回来了。”

    “不负所托。”

    楚若婷将蹑空草呈上。她看向那紫火锻造炉,随口问:“魔君又在炼制什么法宝?”

    赫连幽痕道:“碧羽伞。”

    楚若婷“噢”了一声,再无下文。

    赫连幽痕等了半天,没等到她的询问,有些恼怒:“你不问这碧羽伞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楚若婷试探着开口:“……应该不是下雨的时候用吧?”

    “这还用你说!”

    赫连幽痕阴沉着脸,忍了一会儿,才道:“你即将突破出窍期,不好好准备,那雷劫能要了你的命。碧羽伞乃天阶防御法宝,就算你被劈九十九下也死不了。”

    楚若婷呆住,“这碧羽伞,魔君是为我炼制?”

    赫连幽痕没好气的一甩衣袖,“那不然给谁?”

    楚若婷忙俯身道谢,赫连幽痕却更气了。

    他走上前来,横起凌厉的长眉,冷嗤道:“你惯会说些空话。若真感激本座,这几年来,你为何每次回宫,都只给荆陌黛瑛带东西,不给本座?”

    赫连幽痕只要不出隰海,修为神识皆在巅峰状态。他刻意关注玄霜宫,一举一动,尽在他掌握里。

    楚若婷勉强装着笑,“都是些果子灵酒,不是什么好东西,魔君不会喜欢……”

    话还未说完,赫连幽痕忽然欺近,将她压在储存炼器材料的柜子上,高挺的鼻梁贴近了她的额头,面色沉沉:“你不给本座,怎知本座不喜欢?”

    他靠太近了,灼热的呼吸将楚若婷完全笼罩。

    她僵硬地往后躲了躲,后背抵住柜子抽屉,那铜花把手硌得她背疼。

    “……魔君,下次……下次一定给你带。”

    赫连幽痕不满她的躲避。怎么荆陌抱得,他就抱不得了!

    他故意压着她娇软的身躯,收拢手臂,音色沙哑:“这次呢?”

    硬物抵在腿间磨磨蹭蹭,楚若婷心道不妙,却不敢拒绝他的求欢。她看向炼器室里的蕴魂灯,手掌用力推着赫连幽痕,“魔君,回寝殿吧……你祖宗都在这儿呢。”

    蕴魂灯里没有魂,而是供奉着历任魔君的一块碎骨。

    赫连幽痕霸道又不讲理:“怕什么!他们难道敢爬出来跟本座抢女人?”

    楚若婷:“……”

    赫连幽痕说完,低头如饥似渴地咬她软软的耳垂。大掌拉开她的腰带,将交领对襟分开,顺势伸进去握着那左胸上的丰腴,揉搓起来。

    自从赫连幽痕看过了春宫图,对这档事也算开了窍。往常只会横冲直撞地蛮干,如今却学会调情了。

    他人聪明,学什么都快,便是普普通通一个吻,都吻得楚若婷晕晕乎乎。与他唇齿交缠,身子被不停抚弄,楚若婷意乱情迷,半推半就褪去了衣衫。

    赫连幽痕敞开玄色长袍,平实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丰乳,双手托着她雪白的臀瓣,将早已勃发挺翘的巨大阳物,顺着湿淋淋的花户顶进。

    温热的甬道被粗物寸寸撑开,楚若婷翕动着纤卷的睫毛,手指抠入他肩头,轻声嘤咛。

    赫连幽痕舒爽地不住叹气,怕她后背硌得疼,便将她一把抱在怀里,边走边插。

    这一来楚若婷无处倚靠,只能紧紧攀附着他脖子。因为紧张,花穴将他的粗大绞得死紧,赫连幽痕能顶得更深。他遍寻不到合适的地方,最后干脆将楚若婷放在搁置蕴魂灯的莲台上,分开她腿,猛力的挺入抽出。

    楚若婷被他粗大的顶端碾到花蕊处的敏感点,咬着唇溢出破碎的呻吟。

    她半眯着媚眼,看到头顶处微微发亮的蕴魂灯,内心一阵失语。

    赫连幽痕才不管他那些祖宗,他将楚若婷的身子一会儿趴着后入,一会儿架在他粗壮的臂弯上,紫胀的坚硬在那粉嫩的蜜穴里大开大合地插干。楚若婷哪受得了,绷着脚尖弓着身子泄了好几回,赫连幽痕这才濒临边缘,忍着又狠送了十几下,这才将腥浓的白浊灌入她的体内。

    楚若婷悄悄运转《媚圣诀》,吸收了一点他的阳精。

    赫连幽痕在冗长的欲望中舒懈了一会儿,还不肯将阳物抽出。他将楚若婷抱在宽阔的怀里,音调饱含事后的嘶哑,一边玩弄她的雪乳,一边问:“取蹑空草时,昆仑老贼为难你没有?”

    楚若婷莫名觉得这种情况提起雁千山是一种亵渎。

    她皱起眉,“没有。”

    雁前辈很好,于她亦师亦友。

    赫连幽痕“嗯”了声,“算他识相!他若敢伤你,本座定将他那昆仑墟给灭了。”

    楚若婷不知道他一天天哪这么暴躁,这谁灭谁还说不定。

    赫连幽痕虽脾气不好,但这些年待她不错,她忍不住提点:“魔君,你要是真闲得慌,就多去识识字。昆仑老祖乃儒道至圣,他的功法,专克你的极意冥录。”

    “……什么时候发现本座不识字的?”

    “你好几次书都拿反了。”

    赫连幽痕被楚若婷揭穿,表情尴尬。他不知说什么,干脆扶着她纤细的腰肢,就着花穴里的爱液,又一下一下地开始顶弄。

    楚若婷在他怀里扭动了两下,面颊潮红,摁住他手臂:“魔君!不可耽于女色,你还是去多看书吧。”

    赫连幽痕不高兴。

    她从昆仑老贼那里回来就总让他去读书,该不会被那酸儒给同化了吧。他故意碾磨她花穴里的褶皱软肉,神色却悒悒的:“你是不是嫌弃本座没文化?”

    楚若婷正欲斟酌着回答,他却狠狠的捣了一下。

    “……没。”她牙齿轻咬着唇瓣。

    炼器室到底不太舒适,赫连幽痕抬高她的腿,全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右手掐阵,啪啪交合着传送回寝殿。

    没文化这事儿好像刺激到了赫连幽痕,有损他至高无上的魔君威严。他将脾气化作欲望,将楚若婷摁在床榻上要了彻彻底底。她迭声哀求,又催他赶紧去炼器,赫连幽痕这才放她一马。

    楚若婷拖着酸软的身体走出寝殿。

    赫连幽痕虽然做那事疯狂,但床上对她还算细致,不会再把她身上弄出青青紫紫的痕迹。

    她现在只想快些回玄霜宫。

    无念宫上空永远都笼罩着无边无际的阴云,绕过阴冷长长的宫墙,又碰到了宋据。

    宋据穿身灰色长衫,与天上的阴云同色。

    他垂手让至一旁,谦卑有礼:“见过圣女。”

    楚若婷上下扫视他一眼,告诫说:“以后,你不许去找荆陌。”

    宋据微愣。

    楚若婷不再看他,走远了几步,忽听一道沉静的音色响起:“圣女,荆首领是人,不是物品。”

    楚若婷驻足。

    她拧眉瞪视宋据,“你什么意思?”

    宋据双手拢在袖中,恭敬谨慎地道:“圣女不常在宫中,可曾想过荆首领独自一人如何排遣寂寞?你限制他的自由,是否太过自私了?”

    楚若婷一时间不知如何反驳。

    她忍不住去想,她离开的日夜,荆陌是怎么度过的?在海里为她捞海螺,要么就在宫门前痴痴等待……他的世界全都被她占据,可她的世界,除了他,还有许多其他的东西。

    这宋据说话不中听,但确实有几分道理。

    宋据做好准备承受她的怒火。

    她是魔宫圣女,想必这些年来脾气愈发嚣张跋扈,将他赶出无念宫也未可知……

    “你说得对。”

    宋据讶异抬眼。

    楚若婷低头绕着腰带上的一缕流苏,叹了叹气,“是我固执了。”

    她不能将荆陌自私的局限着,他该有自己的交际,拓宽自己的思想。

    “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去找荆陌。”楚若婷释放出磅礴的威压,一字字威胁,“但是,你若敢算计他一根头发,我必饶不了你!”

    宋据好比背上压着千斤巨石。

    她傲然而立,眉梢微扬,满脸凌厉冷意,正极力的维护另一个男人。

    宋据心中涌起难言的情绪,他垂下眼,俯首应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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