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遇到了谁
端饭上来,倒了酒,大家边吃边聊。
“亚光,那双眼睛果然如你猜测,真是那个血蛊师旺杰的!”师父说道。
“是就好,是就好,至少,这件事情证实了,一旦证实,高人庙的危险反而少了些。”五师叔一边扒饭一边说道,显然是饿了。
“师父,五师叔,原来你们早就知道这双眼睛的存在?”我问道。
师父想起了当时那双眼睛附在自己眼睛上的事情,很有些心有余悸,竟然不说话,反而是五师叔望着我,说了话。
“这双眼睛突然出现在高人庙一带,你师父不可能不知道这个事实,后来你师父出走,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只是,事情已经不是跟踪这双眼睛这么简单了,而是为了探知另外一件事情的真相。”五师叔说着,喝了一口酒,又继续说话。
“后来,你师父知道了一些端倪,就一直往东走了,而且,为了查知事情真相,一直没有用过手机。但是,她已经知道你的张焱姐身体极为虚弱,事先已经打过我的电话,而我恰好在附近,也就赶了过来,还与你一起往东走,不过,我先遇到你师父,是她让我先回来的,原因是她说要近距离观察你。”
“师父,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不可置信的问道。
“是的。”师父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还需要听些下文吗?”
我点了下头,继续问道:“师父,在东边遇到那些阵法,一定也与我身上的奇草有关系啦?”
“对,凡事想想奇草,也是有好处的。”师父说道,“说说你在那个虚阵所遇到的经过吧。”
于是我把最先的阴气入体,接着遇到的藤萝缠身,藤人袭人,铁索上自己最终被藤萝缚住的事情说起。
“有意思。”灵猫听着, 插了一句。
“看来,他们已经摸清了你的情况,阴气入体的话,与紫烟功一起,能让奇草叶子有所反应。”师父说道。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从一开始进入阵法,原来都是一个局!
“那个阵法,是谁弄的呢?”我问道。
“这个倒一时间不知是谁。”师父笑了笑,说道,“只是,你身上奇草有了反应,不止是他们高兴的事情,就是师父都很高兴。”
原来,师父也在关注我身上的奇草呢!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为什么师父会高兴,我心里还不是很明白,不过我也没有问她。
自己心里也有些高兴,可是忽然右眼皮一直跳,左跳财,右跳灾,忽然间明白,奇草活跃,是福祸相依的事情,心情一下子又跌落到了冰谷。
一顿饭吃完,五师叔说自己有一些要事要处理,竟然大半夜就出门了,师父赶紧把一只手电送给他:“亚光,天气凉了,出门在外,记得多加件衣服。”
“行,听你的,好了,我先走了,以后处理事情多注意点,奇草有了感应,欢乐道应当也在蠢蠢欲动了吧?”五师叔估摸着说道。
“这个我会做好一些安排的,放心。”师父说道。
看着五师叔走了二十来米,我终于忍不住了,说道:“五师叔,你用兰花草治疗好了张焱姐,真感谢你啊!”
“呵呵,子孝,怎么人都告辞了,才说啊?”五师叔回过身来,笑嘻嘻的样子,宛如一个孩童。
他的返老还童之术应当到此为止了,因为再要缩变为婴儿的模样,无论如何是不可能的。
五师叔的身影变成了一个点后,我们才回到饭厅。
师父坐在沙发上,很困乏的样子,我赶紧端了洗脸水给她,洗完后,又帮她洗了下脚。
从来没有给她按摩的,现在我要破下例了。
在脚上各处穴道按揉时,加入了紫烟功的功力,她应当感到暖暖酸酸的,很受用。
然后,倒了洗脚水,说道:“师父,困了就回房睡吧,在沙发上睡要感冒的。”
师父睁开眼来,眼睛里有一种喜悦至极的神色,说道:“小牛,知道师父为什么要坐在沙发上的原因吗?”
我不明所以的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
“猜猜看!”
听了师父这么说,我赶紧猜测着说道:“应当是奇草有了反应的事情吧。”
“对,”师父笑意盈盈的说道,“师父一直为这事情高兴呢。”
“师父,详细说吧,我洗耳恭听!”双手交叠在一起,精神高度集中。
“知道师父为什么那只盂钵交到了阿康的手中吗?”师父问道。
又说到了阿康!
心内不由一凛:看来,阿康真是师公的使者?
在我摇了摇头后,就听到师父说道:“阿康受阿四的箫音所伤的那段时间,为了查明阿康身份的真相,我特意带他四处游走,有一次,又遇到了阿四,结果,这一次,阿康彻底慌了,竟然说出了一些真相,要我帮助他。”
“是什么真相啊?”我问道。
“他只说了一句,说我师父是他的主子,结果,我就出手助他一臂之力,阿四仓皇退走。”师父说道。
“那只盂钵,交到他手上是为了用阴气给他疗伤吗?”我问道。
“也不全是,阿康有了盂钵,虽然确实对他治伤有好处,但我还有另一个目的,我师父神通广大,凡是我触手碰到过的东西,他都能够感应得到,盂钵交到阿康的手上,可以让我师父知道我在寻找他。”
师父把这话儿说完,我完全明白了师父把收集有怨鬼的那个盂钵交给阿康的良苦用心。
“师父,没有事情说了,回去睡吧,休息最重要了。”我说道。
没有想到师父呵呵一阵笑,说道:“再说一件事情,小牛,我们这次遇到的阵法,你猜我遇到了谁?”
“不知道。”我心里想到了钟果,上次在西部草原上确实是看到了他的,其他人没有看到,而这次的阵法也是逆天而设,可是,马上觉得不可能,因为藤萝藤人向我出手的招法虽然难缠,可是不是他那种残酷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