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本想走得悄无声息，却不想与俩副阁主撞了个照面。

    龙烨本就不怎么待见小神，见她行事悄无声息，便没好气问：“你神色匆匆，要去哪里？”

    “你们下辈子才可能到达的地方。”小神说完与他擦肩而过。

    “站住！”龙烨转身，同时四周蹦出很多人包围了小神。

    “龙副阁主，你这是何意？”小神淡淡地问。

    “你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现在又要偷偷离去，你到底在做什么？”

    小神转身，“吾来吾去，可有带走这里任何东西？”

    龙烨哑口，但很快就道：“你走后，三秋的身子就一日不如一日，这让我任何不怀疑你？”

    小神看向安清墨，但安清墨只是沉默，甚至没有与她对视。

    “这与我无关。”

    龙烨冷哼一声，“你倒是想把自己推干净，我也真不知道三秋究竟为何要看上你这种人！”

    “龙烨！你小声点，”安清墨终于开口，“不要让三秋给听见了。”

    “我就是要让他听见！我巴不得让他听个清清楚楚！”龙烨冷冷地看着小神，“我想不明白，为何三秋会把阁主的位置让给……”

    龙烨还没说完，就被安清墨打断，“不要再说了。”

    “我就是要说！我还要让三秋看清她的真面目！”

    “我的真面目，他早就看过了。”小神顺手拔出旁边侍卫的刀扔给龙烨，“他的身子日渐虚弱确实与我有关。有一句话叫天机不可泄露。你请自便。”

    闻言，龙烨却是犹豫了。

    空元虽然背对着他，但她身上似乎在散发着无形的气场，让他靠近不得，更下不了刀。

    最后，龙烨还是失望地扔下刀，带着不满离去。

    围着小神的侍卫面面相觑，不知现在是要拿下小神还是随龙烨离开。

    安清墨叹了口气，道：“你们都回去吧。”

    见侍卫们都走了，小神也不想久留，便要按着原来的路线继续离去。

    “等等！”安清墨叫住她，“我有两个问题。”

    小神停下，却没有回身，“问吧。”

    “这一年，你在哪里？”

    “无可奉告。”

    “……你能去看看三秋吗？”

    “……不能。”

    ……

    离开了清茗阁，小神才终是松了一口气。

    “灵狐，你回去吧。”小神道。

    灵狐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问：“回哪里去？”

    “回到宇文三秋身边，保护他，直到我回来。”

    “可是……”

    “去吧。”小神对他笑了笑，“带着小狐一起。”

    灵狐冷静了一会儿，似乎是听懂小神是什么意思了，于是带着小狐一声不吭地回清茗山去了。

    只是它这一走还一步三回头。

    目送灵狐上山后，小神便变回了真身，然后迅速朝一个方向掠去。

    小狐不解地问灵狐：“小神要去哪里？”

    她说要守护宇文三秋地下一世，首先要做的事，就是让三秋重生在不受天命管束的地方。

    管天命的是天帝。

    而天帝管不到的地方，只有一个。

    “混沌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