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的扔去打火机，自己叼着烟，也不点燃，男人抽烟吐出云雾，斜眼看了一眼乔羽：“你当初也是为了保护妻子和儿子才选择离婚，读大学期间为了接近暗狱的主人才打算装穷。”

    “你知道的很清楚，调查过？”

    多吸几口，用手指捏灭，看了看远边的天色开口：“没有，猜的。”

    “……”

    “不说话？”把烟放进包里，坐过去拍拍乔羽的肩膀，“你的妻子有没有死，你不知道？”

    “不知道。”没有犹豫，他的确不知道。

    “我可知道你们欧家有一个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知啊！”潜意思就是乔羽在说谎。

    乔羽淡淡的低头，拿下未抽的烟，死寂一般的说：“消息也是用命换来的。”

    “那你就去换！换你妻子是否死亡的事实。”如果可以，他也想换他的妹妹在什么地方。

    “不换。”淡然的站起来，同样看着天边的夜色，摇摇头，“小染活着，那死了是最好的方法。”

    “呵，哈哈！”男人从开始的轻笑到最后的嘲笑，不过两秒，“你可能不知道，我们每个人身边都有无间道，我的！”指着自己，又指指天上：“被我从飞机上扔进了大海。”

    那时候，他就走上了不归路，势必要和成先生对抗到底，因为他们决裂了。

    “无间道，也可以成为朋友。”意有所指的话，男人听了，笑的更大声了，泪花挂在眼角，“小孩子的话，我会信，可是大人说这种话，不可信。”

    “我的，可信。”笃定的说，奕昕和他有一样的目的，他们就是同类人。

    男人才不管乔羽的话，靠在一根水管上休息，“你走吧！我要睡了。”

    “告辞。”水管都能成为栖身之所，没有十几二十年的训练恐怕是做不到的。

    捞出背包，扔给男人，冷淡的开口：“里面有钱和证件。”

    “我不需要。”倒出来翻了一遍，扔在地上挑起一把枪，把其他的放回了乔羽身后。

    垂眼望了一眼，“最好收起来，别忘了，你还有你想做的事。”

    拉开车门上去，男人背上背包也走了上去，瞧见乔羽疑惑的看他，指向上面的鸟解释：

    “那只鸟，成先生养的。”

    “不该留。”奕昕听见乔羽的命令，瞄准那只鸟射出了一根针。

    “那是什么？”好像比枪好用。

    “异界的麻醉针。”奕昕放好东西，开车望了一眼掉下来的鸟，说：“醒来的时候，它已经是一盘菜了。”

    “干得漂亮！”欢呼拍手，好哥们似的揽过乔羽，悄声问：“能让我尝尝鸟的味道吗？”

    成先生的鸟，金玉般的鸟，肉也会成正比例的。

    “夜宵。”

    “哦！”太棒了！开了刚才没有喝完的啤酒，咕噜咕噜的喝下肚，嘴里说着浑话：“告诉你！当初我也是鼎鼎大名的杀手，谁听见我暗月的名头不闻风丧胆，可惜被奸人陷害，导致我不能在组织里继续下去，回来，tmd还要看见自己亲妹妹受欺负，憋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