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一百一十四章何沫沫

      莫斯特国际大酒店。

    李长风坐在套间外,客厅柔软的沙发上。他一只手拿着雪茄,另一只手拿着一串佛珠。架起二郎腿,脚上油光蹭亮的皮鞋轻微的晃动。

    站在李长风的身后的保镖,都能被李长风油光蹭亮的皮鞋闪到眼睛。难得李长风今天穿了一身阿玛尼西装,是为了迎接一位将会彻底改变他在风中集团地位的贵客。

    “怎么还没有来?架子还挺大的。”李长风抽了一口雪茄,吐出烟圈。在烟雾缭绕中抬起手腕上的手表看了一眼。

    约定好的晚上七点,现在都已经七点过十分了。李长风等的有些不耐烦,他皱着眉头抬手打了个响指。

    “李董。”身后的保镖连忙走到沙发前,恭敬的鞠躬喊道。

    “你去,看看她来了没有。如果没来,打个电话给那边问问。”李长风语气焦躁的说道。只是,李长风的话音刚刚落下。他的套间房门就被守在门口的保镖推开,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李董,脾气可够大的啊。我只晚了十分钟,你可就不耐烦了。一点也不懂得什么叫绅士。”女人踩着高跟一步一步朝李长风走过来,她那垂落在肩膀两旁,染成了彩虹色的长发尾摆随着走路的姿势不停的起伏。

    “何总。我这不是急着和合作吗?这多一分钟,咱们两家可就少一分钟挣钱。”李长风笑着朝着女人把手伸了过去。

    女人与他简单握手示意紧接着在李长风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那强壮的保镖则气势汹汹的站在女人身后。

    李长风口中的何总,也就是他眼前的这个桃眼迷离,走路诱人却不失霸气的女人。她叫何沫沫。

    别听她的名字感觉是个柔弱的小女生,她从小在国外长大;她的义父是大名鼎鼎的美国三大商业巨头之一的软微公司创始人,如今她则是这家公司的执行总裁,其背后掌握的力量与资金就是风中也不可比拟。

    它就是超级巨无霸一样的存在。

    “呵呵。”女人莞尔一笑,对于李长风的话她并没有回答。这让期待合作的李长风一下也捉摸不透对方的意思。

    谈判,看似无意的对话总能揣摩出对方的意愿。而何沫沫显然是个精于谈判的商业精英,不该说的话,一句也不说。

    “李董,恕我直言。原来我父亲是非常看中风中集团未来的发展的,愿意注资支持、扶植风中集团走出国门,在海外发展。当初我父亲给出的价码高过华尔街任何一位投资家、银行家。可你们的前任董事长林凡,拒绝了我父亲。”何沫沫的身子后背躺进了柔软的沙发里。交谈中,即使是在这种陌生的环境。她反而显得非常舒适。顿了顿,她看着李长风笑着问道:

    “李董,当年的事情。我父亲可是耿耿于怀。而你们风中往后五年,也没见走出华夏,始终都只是在国内吃小打小闹而已。”何沫沫开始开口贬低风中,然而站在她微软市值的角度,她也确实有资格去评判现在的风中。

    “当年是当年,当年执掌风中的人,说不定连骨头都被野狗叼走了。还说那事儿干嘛?”李长风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谈及林凡,他的用词无所不用其极,好像从他嘴巴里蹦出来的词语能变成一把一把锋利的刀刃,直接插进林凡的心脏。每每说话,他的眼神中都透着憎恨。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林凡是你的恩人。”何沫沫眉头微微一挑,红唇微张,淡淡的问道:“难道,你不会跟他有一样的做法吗?”

    “呵呵。”李长风不屑的轻笑一声:“他已经是过去了,我现在要做的就是颠覆他的过去。他不同意和你们合作,我就是要和你们合作。让你们成为我们风中的大股东,我们就能大摇大摆的走出国门!挤身世界企业!为什么不。”

    何沫沫那双眼睛盯着李长风,嘴角闪过一丝厌恶。不过那抹厌恶转瞬即逝,也没让陷入自我情绪的李长风发现。

    “可据我所知,李董现在可还是李副董。执掌风中的是当年董事长林凡的女人。我可不认为她跟你一样的想法,她是林凡的女人,可不是你的女人。”何沫沫淡淡的说道。

    “她就是我的女人!”李长风忽然伸手,猛地在茶几上拍了一下。靠在沙发的后背忽然离开沙发,拉近他与何沫沫的视线的距离:“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是!我要你们合作,就是要你们帮我取得在董事会那群只看钱的家伙的信任。只要有钱,大把大把的钱,他们肯定会让我上位。”

    “好。”何沫沫二话不说答应了李长风,不过,不等李长风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何沫沫从金刚手中接过一本合同,丢在了李长风与她之间的茶几上:“可以,但是我们有个特别合同,你必须签了,我们才同意跟你合作。”

    李长风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何沫沫,伸手把那茶几上的合同拿在手上翻了几页立马就明白了:“你们想接管风中集团运营的所有娱乐产业的财务管理?这可是一个集团的命脉。而且,你们还要用风中集团的名义在门澳开设赌场,你们是想洗黑钱吗?”

    “我们想干嘛,还不需要像你报告吧。合同放在这,能告诉你的合同里都用。如果愿意签那打电话给我,我们合作愉快。如果不愿意,你就把它当成一堆废纸。该怎么样,怎么样吧。”说完,何沫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着李长风淡淡一笑,而后转身与那保镖金刚一前一后走出了办公室。

    “妈的!”李长风狠狠把自己手中的合同摔在了茶几上,这他妈就是要让他李长风掌管风中以后,让风中彻底的沦为她软微集团的一条狗。

    何沫沫与金刚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大酒店。

    “他能答应吗?”金刚好奇的问道。

    “呵呵。”何沫沫不屑的冷笑一声:“他与那林凡差的不是一点点,他肯定会答应。他要是这合同一签,风中就算是毁在他手上了。还真有点替那林凡惋惜。”

    “何总您见过林凡?”

    “没有,但是我父亲与是他谈过。就见过一次,但是我父亲总是对他念念不忘。谈及那天谈判的情景。每次我都听的心里发慌,那是我的父亲,如果换成是我,明明是想投钱,估计可能都会被谈的想要让风中投入做软微的股东了吧。”何沫沫眉头一挑,转过身来问道:“对了,今天让你查的那个当老师的男人,你查的怎么样了?”

    “他在佳海大学当体育老师,原来是个酒吧卖唱的,后面不知道怎么应聘上了体育老师。何种,您一句话,我就帮你去把那小子的头给拧下来,刚要您道歉,他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金刚一提林凡就来气,昨天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谁让你动不动就杀人?这不是国外,不是你雇佣兵的天下,你给我老实一点。”何沫沫瞪了一眼金刚。

    金刚被何沫沫这一眼瞪的有些慌,连忙低头点点脑袋:“我知道了,何种。您,您别这样看我。我心里瘆得慌。”

    “怎么,难道我不好看吗?”何沫沫说着右手叉腰,对着金刚抛了个眉眼。火辣的红唇不自觉的抿了抿。

    这要是别的男人看上一眼,那就能欲火中烧。但金刚知道自己主子的性子,满头大汉,直喊:“何总,您别,我,我开玩笑的,我不会犯事儿给您惹麻烦的。您放心。”

    “这还差不多。”何沫沫闻言,脸上变得正常了些:“那个老师挺有意思的,把他学校的地址发到我手机上。”

    “何总,您,您又想玩男人了啊。别,别,何总您别这样看着我,给您发啊,我马上给您发。”

    另一边。

    被惦念上的林凡从厕所出来,一下没忍住打了个巨大的喷嚏。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自言自语道:“谁这么大晚上的还这么想我啊,一定是小怡宝。”

    林凡走出卫生间,正好碰上张颖坐在沙发上打电话。不知道是碰巧还是张颖有意在躲着林凡,一见林凡出来,她小声说了几句就连忙把电话给挂了。

    但心细的林凡还是看到张颖脸上的难过、慌张与无奈。她甚至忘记了擦掉眼角的泪水,见林凡走出来,反而努力的露出一个笑容抓起放在手边的纸笔笑着说道:

    “林凡,你快看,我给你做了初赛分析。其实你们末日班如果想要进初赛,也不是不可能。”

    “哦?”林凡好奇的应了一声,往张颖身边走了过去;一屁股坐进沙发上,拿过张颖手中的那写满了字的a4纸。

    “你看,这是理工大,是我们市今年最强选手的。抽签的时候如果碰上他们,你们肯定完蛋。但是这个南湘师范大学,男生少,球队基本上也属于临时拼凑,你如果能碰上他们还真有机会能赢,另外就是这个倒数第二的南湘工程学院,男生特别多,但是身体素质都不行,每年球赛成绩都只是赢过南湘师范大学而已。”林凡一边看,张颖一边耐心的拿着手中的笔为林凡讲解自己的分析。

    林凡望着眼圈还是通红的张颖,忽然心里有些感动。林凡盯着张颖的眼睛忽然开口问道:“你哭了?"

    张颖闻言微微一愣,呆呆的看了一眼林凡。反应过来之后,她赶忙抬起双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低着头小声嘀咕道:“我,我没有。灯,灯光不好,帮你写这个,眼睛看的发涩。”

    “是你那个妈妈又打电话像你要钱了吗?”林凡想都不用想,就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儿。不加上这回儿林凡正好碰上的,都不知道听过多少次张颖偷偷的一个人挂了电话之后流眼泪。

    林凡是孤儿,不懂父母与子女之间的感情。但他希冀之中的父母与子女不应该是这样的。

    张颖见掩饰不了,只有轻叹一声点点头承认了:“我弟弟在外面玩,把别人打进了医院。这会儿人还在医院,对方要我家赔偿医药费。我妈找我要钱。可我,可我真的是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

    “你妈啊就是重男轻女了。”林凡无奈的摇摇头,从茶几上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了张颖:“要我说,你就不应该在帮他们了,打伤人的是你弟弟而不是你。不能让你来承担。”

    其实几万块钱医疗费而已,林凡一个电话就能解决。可这样的帮衬在林凡看来根本没有多少意义。只会助纣为虐,让张颖更加深陷进那个有些变态的家庭的贪婪之中。

    “可又能怎么办呢,是他们把我养大,送我上学。没有我爸妈,就没有现在的我。”张颖苦笑一声。

    “难道你很喜欢现在的你吗?现在的你过的很幸福吗?”林凡想用言辞把张颖从那种愚笨的孝顺中刺醒。

    可显然,张颖看上去好像已经被她那重男轻女的父母和没有良心的弟弟给洗脑了。她的生活里,一个人承担起家里的全部好像已经是种习惯。哪怕这种习惯现在让她日夜哭泣,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