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大宝剑
“这是一件法器。”薛东篱道,“你们宣传的时候,就这么说便行,我会当场为买家演示这法器的用法。”
她既然不愿意说,宋家俊也不勉强,道:“那第三件拍卖品是?”
“一把剑。”薛东篱道,“一把难得一见的绝世好剑。那把剑我没有带在身边,明天我会去拿来,你只管宣传便是,到时候,只怕是这把剑,就值二十亿。”
众人惊得目瞪口呆。
什么剑能值二十亿?
传说中的十大名剑吗?
薛东篱抬头看向宋家俊,笑道:“怎么样,宋统领,你们家族,敢不敢接?”
宋家俊深深地凝视着她的双眸,忽然笑了起来,道:“有什么不敢的?别人我信不过,薛小姐还信不过吗?我现在就开始宣传,正好三天之后有一个拍卖会,这三件宝物就放在了拍卖会上,当做压轴。”
薛东篱点头道:“好,我不会让你们失望。”
宋家俊从高家出来,吩咐他的助理安排拍卖会事宜。
助理听后,有些担心,说:“大少,这些东西太匪夷所思了,是真的吗?”
宋家俊冷淡地道:“你怀疑薛小姐骗我们?”
助理叹了口气,说:“我只是担心,如果薛小姐拿出来的东西和我们的宣传不符,对我们拍卖公司来说,会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拍卖公司最重要的是信誉,如果丢了信誉,那就等着破产吧。
助理道:“大少,要不,先跟夫人商量一下?”
宋家俊脸色有些阴沉。
拍卖公司的总裁是宋林的夫人,这位宋夫人并不是几位宋少爷的亲生母亲,而是宋林娶的继母。
这位宋夫人比宋林小三十岁,虽然已经五十多了,但保养得宜,又很聪明,在商场里征战多年,宋家能有今天的成就,她功不可没。
“不必了。”宋家俊道,“这件事我父亲已经全权交给我来处理。”
助理不敢再说什么,默默地闭上了嘴。
第二天,松狮拍卖行即将拍卖三件宝物的消息便传了出去,在光洋市的上层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
“你们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位身材高挑的美妇人大步走进大厅,将一本制作精美的宣传册狠狠地扔在桌上。
这位美妇人画着精致的妆容,虽然已经50多岁了,但看起来才40出头,再加上这通身的气派,一看就是名门贵妇。
宋林不在,回武馆中去了,宋家的几个儿子都在,宋家俊道:“云姨,这件事是我安排的。”
云姨怒气冲冲地说:“家俊,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那三件宝物你都见过吗,你就敢这样吹的天花乱坠?”
宋家俊道:“云姨,我有分寸。”
“你有分寸?”云姨冷笑了一声,“你若是真有分寸,就不会做出这种事了。不说别的,就是这生骨丹,一看就是骗子!她若真能让断肢重生,早得诺贝尔奖去了,还能拿到我们这里拍卖?”
宋家俊却依然淡定,道:“是不是骗子,到时候不就知道了?”
“到时候知道就晚了!”云姨气得胃疼,“松狮拍卖行是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为了这家拍卖行,我倾注了多少心血。一旦丢了信誉,就什么都完了。”
宋家俊却认真地道:“云姨,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吗?”
云姨脸色变冷,道:“我不能让你这么胡闹,这三件所谓的宝物,立刻撤下这次拍卖会,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上场。”
宋家俊脸上的表情也渐渐地冷了下来,他站起身,严肃地道:“云姨,我尊敬你,才叫你一声姨。希望你能够明白,拍卖行是我们宋家的财产,而不是你的私产。这次的事老爷子已经同意了,你有什么话,去给老爷子讲吧。”
说罢,他拂袖而去,根本不给云姨面子。
云姨气得浑身发抖。
她出身不高,以前只是普通招待所得一个服务员,能够得老爷子青睐,成为宋家的继母,原本以为能走上人生的巅峰。
却没想到,宋家这几个儿子位高权重,都不是她能够拿捏的,她在宋家,反而成了在夹缝中生存。
她不甘心!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只要她能给老头子生个一儿半女,肯定能坐稳宋夫人的位置,这些臭小子,也不敢再给她脸色看。
咱们走着瞧吧!
她暗暗打定主意,让手下人在宣传的时候有意无意地传扬出去,说这次拍卖会是宋家大少宋家俊主导的,那些宝物也是他千辛万苦找来。
这些传言明着像是在抬高宋家俊,其实是在给宋家俊挖坑,一旦那几件宝物被证明是骗局,所有的锅就都在宋家俊的头上了。
一眨眼就到了拍卖会的这一天,一辆红色的宾利停在了拍卖行的大门外,高一凡绅士地打开车门,脸上带着温柔动情的笑容,道:“薛小姐,请。”
一双修长的腿从车中移下,紧接着薛东篱便站了起来。
今天她穿着一条金色的连衣裙,这条裙子较短,只到膝盖,上身由蕾丝花组成,上面缀满了钻石,从腰以下,裙子的质感就像是无数金色的流苏一般,一走路,金色的光芒就在裙摆上流淌,耀花了人的眼。
高一凡走在她的身边,都觉得脸上有光。
如果能随时随地带着这样一个女伴,他哪怕睡着了都能笑醒。
对于男人来说,身上所穿的服饰都不过是身外之物,真正能让他们长脸的,还是手上挽着的女人。
他绅士地弯曲手臂,想要请薛东篱挽着她,薛东篱却没有动,只是对她浅浅一笑。
这一笑,就像是将整个夜空都照亮了一般。
高一凡都忘了失落了,只觉得心中像有什么东西爆炸了一般,让他呼吸困难,眼花缭乱。
“薛小姐。”刘天今天打扮了一番,看起来人五人六的,毕竟出身豪门,身上的气质是怎么都改变不了的。
刘天一见到薛东篱,眼睛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他甚至还不顾形象地吞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