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争老婆
毕竟荀墨寒这种变态的占有欲,以及莫名其妙的吃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照这样下去,她是不是连和男人说话握手都不行了?
嗯,这个毛病不能惯,惯久了容易出现问题,慕洛熙这么想着。
荀墨寒深深的凝视了慕洛熙一眼没说话,而是转身离开。
李让以为荀墨寒回到了书房,立刻凑到慕洛熙耳边,劫后余生的说道:“我艹,你家的荀墨寒,够变态的,我的醋都吃,他不知道你就算脱光了在我面前,我也看都不看一眼的吗?”
慕洛熙一副你没见过市面的表情看李让:“别说你带着那玩意呢,我看只要是公的,他都不会让我接触的。”
李让拉着慕洛熙的手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时候,他俩不约而同的听到楼梯下来的脚步声,荀墨寒靠着楼梯栏杆站在一楼,正冷冷的目视着他们两个人。
荀墨寒如刀的视线落在李让身上,阴恻恻的说道:“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对她动手动脚的?”
李让像触电一样猛然间往后退了一步,恐惧的看着荀墨寒,结结巴巴的说道:“荀墨寒,你冷静点,我对她没那意思。”
而身边的慕洛熙,反而先出手了,她握住李让的手,挑眉看向荀墨寒:“不关李让的是,是我先动手动脚的。”
“那也不准。”
荀墨寒几步上前,把慕洛熙的手掰开,然后握在自己的掌心,一脸的不高兴,活像个小孩子一样。
这么稀奇的表情李让倒是没见过,他目瞪口呆的看着荀墨寒,又看了看慕洛熙,以为自己正在做梦呢。
他这是大发了,竟然看到了荀墨寒这么鲜明的表情,这还是荀墨寒吗?
李让是真的被吓到了,慕洛熙凑到荀墨寒耳边,略带责怪:“李让的醋你也吃,你平时应酬和那么多女人讲话,我可一句话也没说。”
“那不一样,我没动手动脚,没像你们一样搂搂抱抱的。”
像是示威一般,荀墨寒伸出右手,把慕洛熙搂在怀中,朝着小厨房喊道:“林姨。”
林姨扑腾的跑出来,恭敬的说道:“少爷,鹌鹑汤还没好呢。”
荀墨寒板着脸:“不是问你这个,你让人把一楼的客卧收拾一下,让李让住进去。”
李让出声抗议:“我不住,洛熙说了和我聊天的,我明天就走了。”
荀墨寒皮笑肉不笑:“客卧……或者后山墓地,你任选其一,我想我妈也不介意多一个伴陪她。”
李让怯生生的缩了缩脖子,大眼睛泛着委屈的光芒:“我睡客卧。”
荀墨寒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嗯,不错。”
荀墨寒搂着慕洛熙站起来,对着林姨说道:“鹌鹑汤好了之后,把油撇干净,送到主卧来。”
说完后,荀墨寒就一把把慕洛熙搂在怀里,还示威性的向后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李让,眼神冰冷一片。
坐在沙发上的李让平白无故的被当成假想敌那么瞥着,心里也憋屈,他蒙圈的拉了拉林姨的手腕,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委屈吧啦的说道:“你家少爷时不时的抽个疯,你们也不请个医生好好看看?”
林姨强忍着笑意:“李少,少爷是第一次做爸爸,肯定很兴奋,为了少奶奶的事情,家里没少整顿,您就别抱怨了,这么着,我给您煮碗您爱吃的面条如何?”
李让终于露出了笑容:“还是林姨你懂我。”
而那边,荀墨寒和慕洛熙刚上了楼梯,荀墨寒就贴着慕洛熙的耳朵,哑着嗓子说道:“以后离李让那小子远点。”
慕洛熙用手肘顶了一下慕洛熙解释的腹部:“凭什么,可儿不在a国,我就李让这么个好朋友,少和他来往,我和谁讲话去。”
慕洛熙现在怀着孕,荀墨寒也不想和她争论,怕气到慕洛熙。
他的眼皮抖动了几下,嘴角浮现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
反正那小子在a市也待不了几天了,迟早得去北临市,一去没几年是回不来的,他为自己有先见之明感到庆幸,毕竟李让和慕洛熙那么亲密,他是真的心里不舒服。
至于洛熙说无聊,他就安排一些轻松的事情给她做,让她有闲工夫打发时间,又有人陪着,一举两得。
想到这里荀墨寒就觉得激动的的爆料,
慕洛熙当然不知道荀墨寒这些小九九了,回到卧室后,慕洛熙拿了宽松的睡衣进了浴室,手刚握到门把,她忽然回头,一脸无辜的问道:“荀墨寒,你说……我继续这么吃下去,会不会变成大胖子啊?”
“没事,你圆润点好看。”
慕洛熙撇撇嘴:“不行,得有计划的补充营养才行,我可不希望自己为了生孩子,被你当猪一样养着。”
说完后,慕洛熙打开了浴室的门跨了进去。
而坐在床头摆弄电脑的荀墨寒,抬起头本想说一句,不管你多胖我都喜欢,想了想,还是被荀墨寒咽到了肚子里,没有说给慕洛熙听。
当慕洛熙洗完澡,浑身裹着水汽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闻到了空气里一股淡淡的清甜的味道。
荀墨寒就站在书桌边上,看到慕洛熙出来,他低头瞅了眼桌子上摆放的一碗汤,神情严肃。
慕洛熙苦巴巴的问道:“可不可以不喝。”
她的眼中都泛着眼泪,可怜兮兮的模样简直我见犹怜。
荀墨寒几步走过去,拉住慕洛熙的手往书桌拉,一边小声的说道:“乖,鹌鹑对你身体好,喝了汤再把肉吃了。”
“可我不爱吃,这几天我嘴巴里都是药味,难受死了。”
荀墨寒低下头,漆黑的眸子盯着慕洛熙,带着疑惑:“以前你不是挺自觉的吗,为了孩子,乖。”
慕洛熙皱着眉头:“怀孕了脾气就古怪了,也爱撒娇,我不喝你喂我喝?”
荀墨寒想也不想的回道:“行。”
慕洛熙倒是没想到荀墨寒回答的这么干脆利落,她愣在原地,圆溜溜的大眼睛眨动着,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荀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