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4章 到处白莲
含蕴看了一眼梅花仙子,微笑道:“这种副本,不需要我加血,如果这样的副本需要奶妈出马了,那么他们也就算不上是战壕精英了。”
另外一个射手看一旁剑者一脸轻松的样子,就跟着学。
就这么一次机会,要是不跟前辈学点经验那才是傻瓜。
明显这个梅花仙子就是个傻瓜。
梅花仙子哼了一声:“作为奶妈,要负责好所有队员的安慰,含蕴,你太没有责任心了,你不加血我来加。”
说完也不管含蕴直接给小心肝加血,其实她更想给龙帝加,奈何龙帝一旁根本就没出手,血还是满的。
“是哪个傻瓜加血啊。”小心肝一旁怒了,因为对面的小怪竟然群体狂暴了。
含蕴瞪了一眼小心肝:“一共就两个奶妈,你说谁呢?”
小心肝自然不会说含蕴,含蕴这些日子以来已经说明了她绝对是个合格的奶妈。
小心肝瞪了一眼梅花仙子:“不会加血就在一旁学习,不要随便捣蛋成吗?”
含蕴则道:“行了行了,你赶紧将面前的小怪清除了,麻将都快将怪砍完了。”
小心肝也懒得管这个梅花仙子,只要她后面不要画蛇添足随便出手就好了,看着一条裤衩掉:“裤衩,给我留两个,狂暴的小怪经验比较多。”
一条裤衩笑道:“那你过来啊,你要不过来,我就不给你留了。”
小心肝忙过去,和一条裤衩一左一右的扫怪。
含蕴看了一眼梅花仙子:“这个副本,一来简单,二来若是奶妈加血,同样会增加怪物攻击力,所以一般进入这个副本的,大家都自己嗑药,不会让奶妈加血的,如果你觉得自己无聊的话,你可以选择找个怪去砍了。”
梅花仙子听了含蕴的话,看着含蕴:“你这人心好毒啊,竟然要我去砍怪。”
含蕴冷笑道:“你以为奶妈不能砍怪吗。”含蕴说完手一挥,一道光芒拿出,只见附近一个怪倒地:“奶妈也是可以砍怪的,就看你如何砍了。”
“你,你欺负我是个级别低的。”梅花仙子一副白莲花的样子。
“我觉得你不应该叫梅花仙子,你应该叫莲花仙子。”含蕴也不客气了:“你都二十四级了,我承认我比你高出几级,但是我就在你这个级别的时候也没你这么白啊。”
梅花仙子想不到含蕴竟然会这么直接的反驳自己,不是应该温柔温柔的对待她这样的新人吗?
梅花仙子有点不解了,怎么会有含蕴这样的人呢。
龙帝早就发现这里的情况了,不过看含蕴没有吃亏,也就懒得管梅花仙子,只是低声发通讯给青衣天下:“这个梅花仙子是谁招进来的?”
听龙帝这么问,青衣天下就知道这个被叫做什么梅花仙子的人绝对犯了什么龙帝的忌讳了,直接道:“不清楚,大概是下面的堂主招进来的吧,怎么了?”
“一会就让她考试,考不过就开了。”龙帝淡淡开口。
给予考试已经算是给面子,不然的话,按照龙帝的性格,直接开了干净。
“好,等你们从副本出来,我来安排。”青衣天下答应了下来。
梅花仙子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被决定,还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龙帝:“老大,有人欺负你?”
“管我鸟事。”龙帝直接爆粗口了,随后对含蕴道:“媳妇,赶紧过来,这种神经病还是少搭理。”
所以说这个梅花仙子不了解龙帝,龙帝怼起人来从来就没想过这人的来历,对于他来说,欺负他没关系,但是欺负含蕴就不成。
这梅花仙子明显就是想倒打一把,既然如此,龙帝自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梅花仙子张大嘴巴看着龙帝,她心目中的龙帝是第一高手,潇洒英俊,风度翩翩,这也是为何她来申请加入战壕的,虽然如今还不是战壕的正式成员,但是她一直致力于其中,在努力中。
然而如今,她发现,龙帝还是龙帝,只是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的温润儒雅,这让她有一种梦碎的感觉。
梦碎也就算了,最重要的,她感觉自己心要碎了。
含蕴听到龙帝召唤,自然不理会这个梅花仙子了,走到龙帝身边:“要不要吃水果。”
“给我一个桃子吧,昨天的桃子吃着味道不错。”龙帝开口道。
含蕴给了龙帝一个桃子,正好剑者无上带着那个新手射手过来,含蕴很大方的给了他们一人一个:“慢慢吃,反正前面有麻将和小心肝,我们就慢慢走吧。”
小心肝听了这话,无语了:“小嫂子,不待你这样的,有好吃的都不分给我吃。”
“放心吧,我这里有放着呢,等你们清理完怪就给你们吃。”含蕴笑着开口道。
“这灵隐的怪也真是的,竟然有和尚做怪。”一条裤衩道。
没错,在灵隐寺中,怪都是和尚,从最小的小沙弥开始,然后慢慢的增加级别。
含蕴道:“我看过历史,知道灵隐寺在古早时候就是一座寺庙,里面住的就是和尚,那和尚不做怪,什么做怪呢?”
剑者无上咬了一口桃子道:“我也听说过,不过我听说,这灵隐寺有个济颠和尚,他喜欢吃狗肉。”
“这个我知道,济颠和尚又被称为济公,听说是金身降龙罗汉转世而成,所以他佛法无边,不过说真的,这灵隐寺中,我还没见过济公呢。”龙帝一旁道。
含蕴心中微微一动,不过这个时候没开口,而是笑道:“反正只是个副本,缺少几个人也是可以了解的。”
其他人可没含蕴想的多,反正正常过了副本就是了,因为有新人在,含蕴没有去摸副本,而是让新人去摸,若是摸出了什么,就送给新人,这也是精英团带人的规定。
等新人分配好东西后,龙帝就将她们踢出了队伍中,精英团带新人只带一次这也是规矩。
那个梅花仙子虽然舍不得,不过到底没有在这里多留,于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