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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别碰我们老大

      倒满杯子,邓小昌端起来对着张渝拱了拱,有些上头的道,“张哥,我再敬你!你果然是干大事的人,敢去日本搞破坏!我邓小昌胆子小,只能干点偷鸡摸狗偷渡的事情,你不一样,你是真汉子!这杯酒,我祝你马到功成,祝你把整个日本东京都给平了!”

    “额,那借你吉言吧。”张渝端起杯子碰了一下,喝了。心中却是在道,其实……咱两个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啊。

    “好了好了。”邓小昌叫起来。

    他酒量不行,几杯啤酒下肚,步子就有些飘了,摇摇晃晃的坐下看向张渝大声嚷道:“好了,张哥!该说的话也说得差不多了,你快给我讲讲,你是怎么把日本海警船弄沉的吧。一定要具体点!”

    “好,那我就讲具体点。”张渝无奈的道,下一刻正要开口讲,突然就看到邓小昌“砰”的一声低头趴在桌子上,鼻子冒着泡的开始呼呼大睡。

    “这……”张渝愣了,看着对方满头黑线的在想:这丫的,酒量也太差了吧?

    摇摇头,张渝看向船长舱外,就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

    邓小昌是大运号的船长,而船长的意思就是,哪怕该你值班、巡视的时候,你却喝醉了呼呼大睡,也没有人敢说你——毕竟,这个船上,你最大!

    于是,邓小昌在船长舱里睡着觉,外面的船在舵手的操控下继续按照计划航行。

    十多个小时很快过去,船只平稳的穿过浦贺水道,进入东京湾。然后途径横滨、川崎、羽田,直达东京港。

    当汽笛声响起,东京港近在眼前的时候,甲板上一大群人已经在等待了。

    慢慢靠岸,人群立刻快速的登到港口地面上,然后按照他们各自的方式闪入人群中不见了。

    而一直等到甲板上都没有人的时候,邓小昌才迟迟的露面了,拍了两下因为宿醉而发昏的头,接着“泪汪汪”的看向了张渝,一副“荆轲刺秦王,太子丹易水送别”的悲壮。

    “张哥,日本到了,你该下船了。下船后,你可一定要小心啊,千万别因为疏忽搞砸了大业!总之……”邓小昌深吸一口气道,“总之我们各自加油吧!为中华之崛起而努力,为日本之完蛋而奋斗!”

    “额,加油,你也加油!”张渝连忙道,“好了,我下船了啊,你也快回去吧,毕竟你做的大事时间很紧。”

    “对对,张哥你说的有理,我马上就返航,争取再拉一船人来。好了,张哥再见!”邓小昌也是急性子,说做就做,连忙就跑到船舱去找人制定计划了。

    张渝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自己顺着跳板走下了头。一只鸡,不知道从哪里飞了过来,正好落在肩膀上。张渝也不意外,只是问道:“往哪边走?”

    肩膀上的时光鸡扫了两眼无比繁忙的港口两眼,直接低声道:“西边,这里只是东京港,真正的东京市区还在这西边十五公里开外呢。”

    “这样么。”张渝点了点头,也没有二话,转身离开码头就向着西边走去。

    于此同时,东京城内,五个穿着剑道服、提着武士刀的人,正匆匆的搜索着大街小巷。

    ……

    老老实实的走了半天,张渝和时光鸡到达了东京。

    站在街道上,张渝向着远处看去,只看到高楼大厦林立,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电车沿着轨道一般般的从旁边经过,行人沿着路两侧匆匆行走。

    巨大的电子屏,滚动着播放着各种广告,路边的零食店,走几步就是一个。

    而夹在零食店中间的则是书店,书店中不但出售各种漫画,还兼职买着各种十八禁的爱情动作片光碟。几个赤裸胳膊纹着刺青的人,正在十八禁光碟架子前翻看着,时不时的发出一阵淫笑。有人不满的看他们,他们则是狠狠地瞪回去,还威胁出声,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黑社会!

    不得不说,日本是个神奇的国家,在这里,色情业和黑社会都是合法的,以一种外人无法想像的模式,扭曲而顽强的生存着。

    张渝扫过街上的种种景象,忍不住的耸耸肩,表示这东京的确比京南繁华的多——毕竟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面积足足有两千多平方公里,比美国纽约都大上两倍。

    但话又说回来了,这也不代表,整个东京处处都是繁华。

    张渝转了个弯,走出几条街拐进一个巷子后,就看到高楼大厦全都不见了,变成了低矮的日本民居。巷子中的满是纸屑、垃圾,墙壁上布满大片的暗色斑块,不知道是哪个酒鬼随地小便留下的痕迹。

    相比繁华的市中心,这里显然就是贫民窟一级的了。

    张渝捂着鼻子准备穿过巷子,但快走到头的时候,突然看到有个人坐在地上,挡在前面。

    “嗯?”张渝微微一愣,贴着墙越过对方,下意识的扭头一看,却是惊了。

    就看到那个坐在地上的人,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病,穿着一身剑道服,眼睛紧闭的盘腿坐着,一柄带鞘的武士刀放在旁边。他双手搁在双膝上,然后保持无比怪异的姿态:左手食指和中指伸出,其余手指并拢,作拍照时的剪刀手状;右手则是食指和小拇指伸出,其余手指并拢,作出一个表示“数字六”的动作。

    “我去,这算什么情况?”张渝疑惑了,“搞行为艺术?但是这么冷的天,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真的受得了?”

    扭头,张渝看向肩膀上站着的时光鸡,但是时光鸡根本不理睬,只是在闭目养神。

    张渝无奈,扭头继续看那个“艺术家”,嘀咕道:“话说,这人不会是脑子坏了吧,就算是真的受得了冷,真的是在做行为艺术,那也应该去人多的地方啊。在这么一个人迹罕少的破巷子搞行为艺术,就是等到死,也不见得有人看到吧?”

    “等会!”突然张渝眼睛一闪想到了什么,直勾勾的看向那人,微微皱眉道,“等到死?话说,这人一动不动的不会真的……是个死人吧?”

    下一刻张渝发现还真的有这个可能,抱着好奇心就伸出手去,探对方的鼻息,但手刚碰到对方鼻尖,巷子外面立刻就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然后就是五个同样穿着剑道服、配武士刀的人出现了。

    五个人一出现,其中一个人眉毛特别粗,对着张渝就大喊出声:“别碰我们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