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用力地点了一下头：“是的崽崽，你就是下来历练的。但是....还差最后一步。”

    虽然瓷灵上仙现在已经拥有了情感，但想要渡劫，还是要经历最后一步的。

    那就是要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然后再次历练一次。

    只有这样，才能历练成功。

    系统：“也就是说崽崽....你必须放弃你现在的记忆，成为原来的你....”

    苏瓷没说话。

    系统心里也有点难受，它难道就舍得吗？它一点都舍不得，但这是必须要经历的。不然上仙就历练不成功，渡劫也会功亏一篑的。

    苏瓷认真地思考了好一会儿，眼睛也跟着有点红了。

    她不由得垂下长睫，她舍不得的。

    舍不得傅司所有的记忆，舍不得统统。

    她不知道那个没有情感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但是她怕自己记不起来傅司，也记不起来统统。

    系统也快哭了：“qaq，爸爸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苏瓷想了想问：“我会记得傅司吗？”

    系统说：“....可能不会...”

    苏瓷又问：“我不是钱罐子，是神仙的话，是不是就不可以做人类了。我还能再见到傅司吗？”

    系统有点酸，但还是开口回道：“会的。”

    苏瓷没说话，她大概认认真真地思考了大半天。

    才答应了统统。

    她微抿了一下嘴唇，道：“要是以后我也记不得傅司，你可以骂我吗？”

    系统：“qaq爸爸舍不得。”

    苏瓷说：“要骂的，还要狠狠地骂。”

    系统，它好酸，它好酸，它好酸。

    系统其实很忐忑，它跟瓷灵上仙接触的不多。在印象里，瓷灵上仙十分的高冷，而且没有表情。

    反正在仙界，那就是一个高岭之花。

    系统心里也很忐忑，要是崽崽忘了它怎么办，它要是被凶了怎么办，呜呜呜它也很怕啊。

    系统犹豫地说：“还是再等等吧，qaq崽崽你难道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苏瓷有点迷惑地问：“还有吗？”

    系统：“qaq你多说几句。”

    苏瓷：“好的统统。”

    系统：“？？崽崽？”

    苏瓷安慰地说：“我一点也不怕。”

    系统：“......”其实，怕的是我崽崽。

    就那么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

    系统怀着忐忑的心，还是直接上了。

    它心里有点淡淡的难过，崽崽变回了瓷灵上仙后，又会是什么样的？

    -

    苏瓷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很奇怪的东西上。

    她目光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脑袋里响起了一个声音：“瓷灵上仙。”

    苏瓷问：“你是？”

    系统：“qaq瓷灵上仙，我是仙界的神兽，我们见过的。”

    苏瓷想了想，隐约想起了。

    她只记得自己在莲台边睡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觉醒来，就出现在了这种地方。

    不像是在人间，也不像是魔界妖界。

    苏瓷睡了那么多的地方，要是有这么一个地方，她一定会记得的。

    系统赶紧把渡劫历练的事情重新说了一遍。

    好在瓷灵上仙一下就听懂了，并且接受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