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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34节

      小时候哥哥怎么教都没用,她还是鬼画符一般的画功,当初她还嚷嚷着要给爹画一张画像,结果爹累得半死,回头一看她画的,拎着镇纸便追着她满院子跑。

    “哥,回学士府住吧!”沈木兮思虑再三。

    夏问卿愣住,“你说什么?”

    “现在叫问柳山庄,房契在我手里。”沈木兮起身,“没必要为了那些所谓的虚名,让自己吃这些不必要的苦,那七年太苦了!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我都不敢去回想,可既然现在都还好好的,就当做重新开始吧!”

    “舅舅!”沈郅拽着夏问卿的手,“一家人要住在一起才叫一家人,以后娘看病,舅舅教我作画,郅儿会好好学的。”

    夏问卿张了张嘴,外头却响起了一声高喊,“皇上驾到!”

    “皇上?”夏问卿忙不迭出门行礼。

    四下安静得出奇,只剩下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伴随着薄云崇爽朗的笑声。

    众人,“……”

    “习惯就好!”沈木兮凑近夏问卿耳畔,低低的说了句。

    夏问卿满脸懵,一时间手足无措。

    “都起来都起来,朕其实是来微服私访的!”薄云崇摇着鹅毛扇,转头瞧着薄云岫,“朕是赛诸葛,你若有什么难处,不妨求求朕,朕与你出谋划策搞定他们!”

    薄云岫满脸黑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眼见着没人理睬,薄云崇尴尬的笑了两声,随手将鹅毛扇丢给丁全,“没意思,都是睁眼瞎,没有眼力见。”

    “夏问曦!”薄云崇双手叉腰,“朕可以为你夏家平反,并且你想要什么,只要说得出来,朕能做到的一定帮你做到,如何?”

    沈木兮行礼,“谢皇上恩典,民女无所求!”

    薄云崇一愣,软的不吃?

    来硬的!

    “夏问曦!”薄云崇愤然,“朕……”

    “皇上!”夏问卿忙道,“小妹冲撞皇上,委实是她不对,左不过……”

    “添乱!”薄云岫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冷不得扛起了沈木兮在肩头,转身就走出了院子。

    “薄云岫!你、你放我下来……薄云岫!”

    薄云崇眨了眨眼睛,瞧一眼即将跑出门的春秀,“前脚出去剁前脚,后脚出去剁后脚!春秀,你旁的不认得,皇帝是什么,总归晓得吧?”

    春秀揉了揉鼻尖,“晓得!”

    “滚回来,所有人不得偷窥,不得去追,谁敢打扰了离王殿下追女人,朕……就罚他三天不准吃饭!”薄云崇哼哼两声,自个却拎着衣袍,一溜小跑冲了出去,“丁全、从善,盯着他们!”

    丁全和从善面面相觑,无奈的齐摇头。

    这是圣谕……

    “皇上说,平反?”夏问卿有些紧张的上前,“当初离王殿下也曾为我夏家平反,但是……”

    “皇家无错。”从善意味深长,“离王殿下为夏家平反,是因为夏姑娘,但是当初的证据都、都在太后娘娘手里,无凭无据,饶是皇上开了口,那也是难以服众!”

    夏问卿眸色微暗,“草民知道。”

    “王爷有心,这些年其实一直在找证据,皇上也一直在说服太后,可是……”从善轻叹,“这些事咱们当奴才的也不好多说,夏公子心里有数。您这条命当初能保下来,是离王殿下用自个的命换来的。”

    夏问卿张了张嘴,默默点头。

    沈郅上前,“舅舅,不着急!”

    “其实爹都没了,舅舅也不在乎那些东西,只是你和你娘得生活,若是被戳破了身份,背负是曾经的罪名,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郅儿,舅舅担心的是你!”夏问卿自身遭受了太多白眼和咒骂,不愿沈郅和沈木兮被人戳脊梁骨,骂成逆贼。

    “他们骂我又能如何?我不会因为他们而少吃一口饭,更不会因此而掉一块肉。既然互不影响,我为什么要在意?”沈郅眨着明亮的眼睛,笑得那样从容淡定。

    夏问卿连连点头,“是这个理儿!”

    也不知道,薄云岫会把她怎样……

    怎样?

    还能怎样?

    她又抓又挠,闹不好还能给他几针,他得防着自己下半生的幸福根源受损,又要费心去想,该怎么哄她接受,一颗心被掰成几瓣,简直是心力交瘁。

    “夏问曦!”他一声吼,将她摁在树干上,“闹够了没有?”

    第110章 薄家的人,护短1

    沈木兮平静的看他,“闹够怎样?没闹够又怎样?离王殿下,您执掌朝中大权,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何必一棵树上吊死?缘分这东西,当初既得了就该珍惜,若没有珍惜,便只当缘尽。物是人非的道理,想来也无需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吧?”

    她作势要挣开他,奈何这人不依不饶的,眼睛红得吓人。

    “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她咬着牙,这次是真的动了气。

    “喊什么?”他问。

    沈木兮愣了一下。

    “非礼?”他又问。

    沈木兮不做声,这世上怕是没有比他更明知故问之人。

    “是吗?”

    沈木兮咬着牙,“知道还问。”

    然则下一刻,沈木兮后悔了。

    “唔……”

    什么情况?

    “非……”她几欲张嘴,谁知声音还未匍出唇,便已被他生生推回了嗓子眼。薄云岫这人素来聪明,很多东西都是一学就会,前两次倒是只会咬,如今倒是愈发得出了经验。

    他堵着她的嘴,进则痴,缠不放,濡以唇齿;退则噙唇,辗转轻碾。

    这是将对敌策略悉数用在了她的身上,所谓孙子兵法:不战而屈人之兵,为上上之战。

    如今倒是:以手束其腰,轻揽入怀。

    不战而屈人之舌,柔则进,刚则退。

    如擒孟获,七擒七纵。

    始于挣扎,终于凌乱。皆,为战术!

    最后的最后,沈木兮腿软得站不住,这人却是兴致勃勃,委实来劲了,若非有他撑着,只怕这会是要跌坐在地,丢人丢大发了。

    薄云岫意犹未尽,却是缓了面色,扣着她的后颈,以额相抵,鼻尖相触,“下次再闹,便不会给你停下来喘,息的机会。”

    沈木兮差点没被憋死,额头上满是薄汗,愣是说不出半句话来,只拿眼睛狠狠剜着他。

    须臾,她起身,掉头就走。

    “去哪?”他拦着不让。

    “横竖不是离王府便罢!”沈木兮气冲冲的离开。

    “啧啧啧,追啊!”薄云崇直摇头,赶紧冲出来,“方才还以为你小子开窍了,知道以柔克刚,这会怎么就蠢了?不知道赶紧追?”

    薄云岫冷眼看他,“好看吗?”

    薄云崇干笑两声,“有一点好看,就是不够带劲!”

    “改日你与你的女人试试!”薄云岫抬步就走。

    “哎哎哎,去哪?”薄云崇忙问。

    去哪?

    还能去哪?

    她不愿回离王府有什么打紧的,他跟着走不就成了?!

    “你家王爷啊……”薄云崇瞧着黍离,“魂丢了!”

    黍离皱眉,无奈的摇摇头,“您才知道?”

    眼下什么都戳破了,相处便生出了尴尬,沈木兮领着一干人等住进了问柳山庄,虽说这是薄云岫给的,可说到底还是她夏家的地方,来日兄长娶妻生子,总归要有个安置的地方。

    曾经的家,最合适不过。

    后头的祠堂里,供奉上了父亲夏礼安的灵位,分离了数年之久的一家人,如今算是囫囵的团在了一起。各自回到曾经住过的房间里,心酸与感慨已然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一别数年,归来时,物是人非。”沈木兮瞧着自己的闺房,年轻时候的任性,用了大半生的泪水和苦头去偿还,也算是报应了。

    “娘?”沈郅笑问,“这便是娘以前的房间吗?”

    沈木兮点点头,“娘是在这里长大的,以后郅儿也会在这里长大!走,娘带你看看那棵枣树!”

    沈郅应了声,走过去的时候,夏问卿已经站在树下,“这次不会再挪开你的梯子了,不过我想,你也不会再爬上去了。”

    “以后每年枣子熟了,我照样会上去,带着郅儿一起爬!”沈木兮打着趣儿,却见着阿落急急忙忙的跑来。

    “沈大夫,王、王爷……”阿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王爷他……跑进去了!”

    之所以用跑,是因为薄云岫这厮是翻墙进来的,没走正门。

    正门早早的被沈木兮合上,他轻车熟路的从后墙翻进来,精准无误的找到了沈木兮的院子,将她闺房的隔壁屋子收拾出来,直接住了进去,连招呼都没打一声。

    是以等着沈木兮急匆匆的赶来,一众暗卫愣愣的站在原地,黍离正弯腰准备打开木箱。

    “你们都在干什么?谁让你们进来的?”沈木兮愤然。

    薄云岫这会正在后院的摆棋盘,听得阁楼上的动静,夏问卿行至亭前喊了声,“小妹,来者便是客!”

    “哥!”沈木兮快速下楼。

    “草民的手脚不太利索,王爷莫要见怪!”夏问卿行了礼。

    “又不是头一回,这般生疏作甚?下棋便好好下棋。”薄云岫与他倒也不算生分,顿了顿,他盯着夏问卿,别有深意的补充,“到底是,客随主便。”

    夏问卿手脚不好,脑子却是极好,听得这话,不免意味深长的笑了,“王爷可要小心了!”

    “薄云岫!”沈木兮愤然,“这地方……”

    “小妹,爹当初的待客之道,可不似这般!”夏问卿落子,“王爷,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