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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想你

      他的唇齿在她耳旁徘徊撕咬,高潮余韵中的人很敏感。

    林舟温柔地含着她的耳垂,再次亲她的脸颊,下身也慢慢的退出来,温柔得若良以为他已经结束,但是她也知道他没那么快。

    在穴口磨蹭的那根依然又热又硬

    “真乖儿,我们继续好不好?”虽然像是征求她的意见,但一转翻身,他又抱起她,两手分开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就插了进去,又一次直接到底。

    若良甚至能感受到每一根突突跳起到血管。

    没等她适应,又开始抽送起来。

    若良早已被顶得没有任何力气,他又把她的腿放下来盘在腰上,一上一下的变化,体位的微妙使得他每一次都能触到她得敏感点,让若良不禁感叹不愧是运动员,他体力跟用不完似的。

    没有思考,口中复述大脑所想,她声音轻轻的“你真的好棒”

    林舟眼眸一滞,随即俯下身啃噬她的双乳,手去抓她无处安放的手,十指相扣,肉棒重重顶进去,“真骚”

    “嗯~”若良闭着眼,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忍不住挺起做那个往他嘴里送,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因为他的动作被撞得又碎又暧昧。

    “别闭着眼,看着我”

    她迷茫的张开眼,再次聚焦到他的脸上,他的头发有些湿了,下巴的胡茬比之前更明显了些,情欲中的林舟脸也有些发红,嘴唇也是,眼睛也是,汗水从他额头滑落,好看性感。

    若良伸手想帮他擦掉。

    他瞧着她伸过来的手,把脸凑过去,一转唇直接把她的手指含到嘴里吮吸,一下一下的进入,顶开穴肉的阻碍,插到最深处恨不得把蛋也塞进去,又慢慢拔出来,龟头刮得肉穴里酥酥麻麻。

    从满足到空虚,她觉得他在折磨自己

    “叫哥”他轻轻往里塞进半个龟头,又抽出来,来回顶弄,却让若良觉得更加空虚了。

    “哥哥”她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在他低下头的时候,发颤的双臂用力的环上他的脖颈。

    “再叫一遍”林舟的鼻息有些急了

    “哥哥……”

    “叫哥哥干嘛?”他低喘了口气,脸贴着她的脖颈,就要咬上去的时候,忍住了,转而轻吻了几下。

    这是她家,明天她还要见人。

    “求你…”她被折磨得甚至无师自通了,下半句还没说出来,就被顶穿,太深了,她抽泣一声后就失了声。

    “水真多,都流到鸡巴上了”林舟压不住的低哼。

    快速的抽插和特殊的环境让若良的感觉再一次迅速积累到了巅峰。

    身体不自觉的收缩夹紧,身体随着他的每一次进出有节奏的在颤抖。

    她的声音很小,但一直没停过的在呻吟。忍不住叫出声,林舟就亲她,全堵在嘴里,

    若良眼泪都流出来了,她的声音听在他耳里全变成了撒娇。

    时而的猛烈,连带抽插腿心处的嫩肉翻了出来。

    “叫得真好听儿,你猜隔壁听到了吗?”

    她知道林舟在说什么

    若良觉得难堪,忍不了的张开口咬他

    吃痛,他没有任何介意,稍微拉开后,抚摸上她的脸,拨开脸上她同样被汗水打湿的头发。

    “舒服吗?”

    “嗯……”她的脸潮红

    还没缓过来,腰被他紧攥住,深深浅浅,羞耻感与被填充感交错。

    若良死死的抱住林舟,喘气。

    他每一下都极其用力的的进入,下半身交合处不断涌出的湿意,与他舔咬她唇舌,下巴发出的声音愈发的清晰。

    一声哥哥

    本来已经退出只剩一个头,后又重重的地随着她的叫唤插入。

    耳边热热的气息伴随着他从喉咙里压低发出来的声音,“感受到我有多想了吗?”

    说完便是一记深顶,若良全身都软了。

    林舟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双腿在微微发颤,动作放慢了些,但无疑对若良来说是一种折磨。

    她挺起腰身,想缠着他。

    “受不了?”

    “感觉要死了”她咬着自己的手,想克制这种失控的感觉。

    林舟拉起她,不让她咬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嘴唇旁又咬又亲。

    浅浅的频率忽然变成横冲直撞,借力的回拉姿势,被插得更狠,力气大到变得野蛮,出口的声音全变成了呻吟。

    快感漫过全身

    唇舌交缠液体也顺着两个人的嘴角缓缓流下来。

    林舟眯着眼一览无余她满脸的情欲,按着她臀阴茎捅得更深,卵蛋拍打在她腿间泛红。

    “爽死的吗?嗯?”这会儿他才对若良之前说的话回应

    被突如其来手掌打在屁股上的,让她缩紧了一下又一下。

    “嗯……”林舟闭着眼舒服得呻吟出声

    体内的肉棒胀得要爆炸

    他有意的碰她身上的敏感点,失神的快感来袭。

    “给我夹紧……”

    那里清晰的感受到他一寸一寸往里推进的滚烫,臀肉被他下方的手大力的揉捏,若良意识却越来越轻微。

    随后是不停歇的抽插,只能夹紧。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

    她抓着他胳膊,哀求的看着他“你没有戴套”

    “那就射里面”

    话是这么说,但最后他还是拔了出来,射在腰上的浑浊液体像是链接了什么似的,一股一股烫到她心里。

    汗湿的额头顶着若良的额头。

    她听着他喘着气,热气扑面,有些沙哑的声音对她说,“我特想你,特想操你”

    她的心是酥的,不论是前半句,还是后半句,或是他突然的出现在这里。

    有些不可思议,但她很喜欢这种不可思议

    至少现在是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