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暗潮汹涌
华夏几经变迁,许多东西都是有来路的,而一些已经消失在历史尘埃里面的东西,时隔千年也未必就没有重出江湖的可能。
也许张翁梅和何信就面临着这样一个产物的考验。
随即就看张翁梅好似得到了一定的启示:“好,你的提议不错,我可以按照着这个思路尝试着去了解一下。”
何信站起身来缓缓地开口:“大约需要几天,这几天我会一直呆在京北。”
张翁梅也不确定,她知道何信心里急,但实际上她比何信还要急,因此就看张翁梅不确定地说道:“三天左右,有了最新情况我会通知你。”
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此时是下午五点半,何信和张翁梅整整在这实验室里泡了一下午,而张紫菱早已是百无聊赖的趴在一旁睡着了。
“你妹妹还真是个疯丫头。”看着趴在桌子上睡着的张紫菱,何信忍不住开口说道。
张翁梅也是会心一笑:“被家里的老人们宠坏了,再加上她性子本来就是极跳脱的,难免会惹出一些事来,今天是她撞了你的车吧?”
岂料还没等何信开口,正在睡梦之中的张紫菱就已经开口嚷嚷道:“才没有哩!”
看着睡梦中乖的如同小兔一般的张紫菱,何信那沉重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从玉山回来之后,何信一直心绪不佳。
原因很简单,自从在玉山见识到那样的奇迹之后,何信看待这个世界的眼光也在逐渐地发生着变化,这个世界实在是太过深刻玄妙,其中所隐藏的东西也是极深。
人们脑海中那些近乎传说的东西,并不是想象幻化的产物,而是真实存在的,愈是亲眼看到这些,何信居没来由地感到恐慌,以现代科技文明的发展,是无法去真正触碰和抗衡那些古老传说的。
而一旦那些东西被过早地曝光和发现,对人类来说是百害而无一利。
而陆家血脉之事,也很自然地让何信将它和那些近乎传说的事联系到了一块儿,除此之外,难道以科学还能解释的了吗?
看着何信适才一笑,而后又陷入深沉之中,张翁梅表示担心,不禁开口说道:“你许久都没有吃过正宗的糖醋鱼了吧?今天晚上去那里,我做给你吃。”
何信闻言淡淡一笑,说了一个好字。
不知上一次在张翁梅这里吃鱼是什么时候,甚至就连何信自己都忘记了,但当那香喷喷的糖醋鱼端上桌来时,早就饥肠辘辘的何信不禁食指大动。
而张紫菱则是如同米老鼠一般,在一旁啃着鸡翅不亦乐乎。
不知道怎地,在张翁梅这里,很有一种家的感觉,再回头看看娇蛮的张紫菱,更能生出一种亲近感来,至少在张翁梅的面前,张紫菱没有那么嚣张跋扈,胡搅蛮缠,看上去还是十分可爱的。
傍晚时分,陆清明打来电话,自己六叔情况尚且算是稳定,暂时没有再发作。
这对于陆清明跟何信来说都是一个好消息,但重点是如何彻底改变陆氏血脉造成的后遗症,须知陆氏家族传承了近千年,但此等病症却是无法化解,一直到今天。
即便是以现在的科学技术水平依旧无法堪破其中的秘密,何信忍不住看了一眼张翁梅,张翁梅原本还等着何信吃饭,却是心里一阵不舒服。
这可是何信头一次找上自己,而自己在研究所的化验结果还没有出,明知希望渺茫不得不尝试另外一条路,张翁梅心里自然是难过的紧。
“欲速则不达。”挂断了电话的何信对着张翁梅开口说道。
想要彻底解开陆氏家族血脉之谜,这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许多步骤都要逐一实现,太过焦急于事无补。
“吃过饭出去转转吧,京北的夜色,许久不见了。”何信意有所指的开口说道。
叶臻在先前和何信敲定了跟李哲伟合作的方案之后,已经顺利地派人进入了玉山境外的大沙漠里,漫天黄沙,对于叶臻团队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考验,一份适时传递过去的路线图,帮了叶臻的大忙。
李哲伟事件还在持续的发酵,恐怕一时半刻也不会消解,一旦出现任何事,那将会是毁灭性的,何信只有静下心来祈祷着,千万不要出事,因为一旦出事,所有人都要跟着遭殃!
京北的夜色一如从前一样迷人,绚烂的夜色带着颓靡和张扬的色彩,在步行街上慢悠悠的闲逛,也算是紧张时刻之外的偷闲。
张翁梅看着何信那伟岸的身影,心中很是好奇,这个男人的脊梁仿佛能承受得起所有重量,只是不知道他的怀抱是否也如同那坚挺的背脊一样充满了温暖和安全感?
张紫菱则是彻底放开天性,原本就是娇蛮的小姑娘,自然对哪里都感觉到新鲜,何信此番来到京北也许还要呆上一段时间,毕竟在临走之前,何信已经通知夏虫基地,尽快用成品的夏虫制作成药片,送往陆家,能拖上一段时间最好。
何信敏锐地预感到,陆家的血脉问题,也许背后会掏出许多让人惊讶到发指的东西来,而何信只是希望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张翁梅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赶忙对着何信开口道:“关于那夏虫,你说过要告诉我的。”
何信顿时尴尬,他还不知道张翁梅的性情吗?一旦知道夏虫这种东西的存在,只怕会很感兴趣。
“那是我偶然间得到的,现在我已经将它们人工饲养起来,摘除了毒腺,夏虫的融合性很高,可以直接作用于人体,因此这是一个全新的产物,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夏虫的出现将会改变人类医疗史,只是现在还不是特别成熟,许多事情都要经过论证之后才可以下结论。”
张翁梅忍不住插嘴:“你不给我一份样本?我也要培育一些!”
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得到这种神奇的虫子,然后进入渗入的研究,至于利益什么的,张翁梅并不在乎。
可是梁山却不能这样简单地思考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