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大宋氏和宋氏一相比无论从美貌还是持家都被秒成了渣,更何况二弟还有一双出色的儿女,顿时让宋文轩觉得自己更是一无是处。
宋文轩气闷无比的拉着宋文书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大宋氏看着高兴的不行,时不时拿眼风去警告夏婉,让她把我机会。
夏婉低着头,心里纠结的不行。
在她看来,宋文书那一家谁都不是好惹的,自己真要是跟着大宋氏算计了宋文书,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
也就是大宋氏她们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总想这作妖。她可不敢,况且……
她把目光落在喝酒喝的双眼迷离的宋文轩脸上,心想,姨夫这样好的夫君,若是身旁站的人是自己,定然不会像大宋氏那般把这个家搞得乌烟瘴气的。
夏婉想着想着,心里便下了个决定。
既然都是当妾,她自小便对姨夫心生爱慕之心,还不如当喜欢人的妾。
大宋氏可不知道夏婉心中在想什么,在她看来,夏婉这个从小就寄住在自己家里打秋风的人。拿捏她,还不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
几坛子酒喝光,宋文书和宋文轩早就醉的不省人事。
大宋氏心里高兴的不行,连忙说家里备了客房,让人扶着宋文轩去客房歇息。
宋氏被她离谱的热情搞的心里狐疑,作为女人,某种直觉还是很准的。
可是宋文书喝的烂醉如泥,这时候也不好挪动,便打定主意要死死的防守在宋文书面前。
这时,宋以真早就被王珠叫去了太医学院,而宋潜则和宋希文去了书房看书。
大宋氏跟宋语冉使了个眼色,宋语冉连忙拉着夏婉退了下去。她手里端着一碗茶,递给了夏婉:“这杯茶你待会儿给送过去,只要喝了这杯茶,你们自然能成就好事。”
夏婉眼神怯怯地看着宋语冉,宋语冉很是瞧不上这个包子一样的表妹,脸色鄙视又讥讽的道:“就你这样的货色,能给人家当妾都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夏婉脸色一变,伸手接过茶杯,低头没说话。
看她这样,宋语冉就更加轻视下来。她哼了几声,不太耐烦的走开了。
看着宋语冉离开的身影,夏婉眼里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这些人轻她、贱她、辱她,总有一天,她要教她们知道,她夏婉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人。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茶杯冷冷一笑,大宋氏这个蠢货,也把宋语冉教成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
大宋氏心心念念要给宋文书房里添人,好给二房添堵。
一见宋氏守在宋文书身旁,便想方设法都想把宋氏拉走。宋氏给宋文轩喂了一粒宋以真留下的解酒药,想了想,还是给了一粒给大宋氏。
大宋氏浑不在意,找了宋老太太要见她的由头,死活要把宋氏拉走。宋氏就是不走,两人你拉我扯大概花了一炷香的时间。
就在大宋氏急的不行的时候,忽听东厢房传来宋老太太愤怒的声音。大宋氏心下一颤,敏锐发觉不好。
宋氏听见动静,眉头一蹙,依旧没动,守在宋文书面前任由那边闹了个天翻地覆,也不去掺和宋文轩的家事。
等大宋氏跑过去的时候,看见屋内的情形时,险些晕倒过去。
夏婉衣衫不整的和宋文轩纠缠在一起,而宋老太太则气的脸色铁青。
大宋氏一把将夏婉从床上撸了下来,又快又狠地巴掌扇了过去:“你这贱人,怎么敢爬你姨夫的床。”
夏婉嘴角流出一丝血迹,右脸颊瞬间高高的肿了起来。这时候宋文轩也逐渐清醒过来,一见现场这凌乱的情况,当即臊的老脸一红。
但看夏婉那柔弱无助的模样,心中顿起了一阵怜惜,他上前将夏婉从地上拉了起来,沉声道:“事已至此,你放心,我不会委屈你。”
“宋文轩,你个杀千刀的。”
大宋氏立马高声怒骂,那巴掌也朝宋文轩脸上招呼过去。夏婉一见,连忙起身替宋文轩挡住了这一巴掌,右脸颊立马肿的更高。
她梨花带雨地看了眼宋文轩,立马捂脸奔了出去,然后就在宋文轩眼皮子地下扯了裤腰带上吊。
东厢房的动静也把宋文书闹醒了,他疑惑地看着宋氏道:“怎么了?”
宋氏沉吟一番,心想男人是要慢慢调教的。于是便没说话,轻轻扶着宋文书朝东厢房走去。
到了现场,宋文书先是懵逼,然后再看着夏婉不哭不闹的上吊和大宋氏那歇斯底里的撒泼,再一看宋老太太被气的几欲晕倒,最终的结果还是宋大哥宋文轩收了夏婉当妾。
看到这似曾相识的一幕,宋文书脸色讪讪地看着宋氏。
宋氏见状,连忙伸手扶着宋文书道:“夫君,这一家人无论是多了一个还是少了一个都不成家的。”
宋文书闻言,忙顺坡下驴的反手握着宋氏的手道:“大哥的家事,咱们不便掺和。还是回家吧。”
宋氏点头,今天这一出她冷眼看着,也知道是大宋氏打雁不成反被啄。
两人刚出东厢便见宋潜和宋希文两人都站在门口,相比宋潜的淡然,宋希文脸上是一片难堪。
宋文书经过宋希文身旁的时候,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男子汉之间的安慰无语言语。
看着二叔一家离开的身影,宋希文握了握拳头,转身走了进去。大宋氏见儿子道来,自是有一番哭闹撒泼……
宋文轩纳夏婉为妾的消息,宋以真回家的时候听宋氏提起了两句。宋氏说着夏婉的所作所为,不免有些唏嘘。
宋以真知道她是想起了宋文书和李德音之间的事情,便伸手搂着宋氏安慰道:“娘事情已经过去了。”
宋氏伸手摸了摸宋以真的头,轻笑一声。如今的宋文书吃够了李德音的苦,又在宋文轩家见到了今日这一出,若以后还有花花肠子,那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这天晚上,因为宋文轩家中发生的事情,宋文书似乎也变得有些小心翼翼起来。
宋以真他们见状,也装作看不懂,该干嘛干嘛去了。
只是到了晚上的时候,宋以真不免想起秦真胸前的伤口该换药了。可惜等到戌时正点的时候,秦真都还没来。
于是宋以真便也就熄灯睡了,睡到半夜的时候,忽然从梦中惊坐而起,一见站在床边的那抹人影,连忙拍着胸口没好气的道:“秦督主,人吓人,吓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