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9章还有一个老头
叶倾国的话让江白眉毛一挑,没有多说什么,随后不再吭声,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算是应承了下来。
随后,两个人返回了天都,没有在这里继续盘亘,骊山陵的事情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
江白也不想在这里久留,里面还有一个大怪物没有出来呢,留在这里,他总觉得有些不安全……虽然这个大怪物,他将来以后肯定要亲手放出来。
可是想想,江白就有些头疼。
想想自己放出了始皇帝,这位搅动风云,当天立誓,要重起大秦,建立恒古帝国的模样,江白就有些头疼,到时候腥风血雨,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乘车返回了长安,然后在那里受到了豪哥的热情招待,随后在对方艳羡的眼神之中,带着叶倾国乘坐自己的专机,返回了天都。
一路上,江白跟叶倾国到也说了几句话,不过话语不是很多,只是基于一些基本礼貌的话语,其他的到真没有多说什么,几个小时之后,江白就和叶倾国到了天都。
到了天都之后,江白把叶倾国安排在了自家酒店里,自己去见了见帝国企业的一些人,安排了一些琐碎的事情。
然后,就去见了徐长生。
这家伙早就已经在江白家里等待,让王豹带着见了小天,就堂而皇之的进了江白的家,在这里厚颜无耻的住了下来。
江白一直住在酒店,感受着有家不能回的心情,还是小天给他打电话说,有一个陌生人是王豹带来的,已经在家里住了好几天了,江白这才回过味来,猜想这人是徐长生。
于是乎就回到了家里,一进门,就发现了一头精短头发,穿着中山装,棱角分明,富贵味道十足的徐长生。
“江白你回来了?”刚一进门,徐长生就站了起来,对着江白哈哈笑道,随后还好像主人一样,请江白入座,对此江白很是无语。
尽管无语,不过江白还是表现的相当客气,一番寒暄之后入座,徐长生才缓缓问道:“说说这次,你进入之后,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听对方说起了重头戏,江白皱起了眉头,想了想,把里面的事情,或真或假的告诉了徐长生。
大多数情况下说的肯定是真的,跟徐长生这样的人说话,你要是全说假话,肯定被人一眼看穿。
可是真话,真心不能说,始皇帝干系太大,他的事情不能乱说,如果江白没有牵扯其中,到是没什么,关键现在江白也置身其中,不得不防啊。
虽说,徐长生跟他没有什么矛盾,甚至还算的上认识,可毕竟不是自己的人,跟他说了,难免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何况,他就是自己的人,这件事也不能说。
一个不好,江白下场可想而知,能够把始皇帝囚禁于葬世铜棺之中,让他无法出入,生生囚禁他两千年的人,到底恐怖到何种程度,可想而知。
那绝对都是旷古烁今的人物,即便不是始皇帝的对手,肯定也相差不远,否则没有这个实力。
就算是有心,也办不到。
这些人能够做到,他们的恐怖可想而知。
更加可怕的是,始皇帝没有说这些人是谁,江白也不知道,这些人隐藏在暗处,完全没有出处。
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自然不知道他们跟谁亲厚,跟谁有关系,这个时候乱说话,不是找死吗?
所以江白隐瞒了这段因果,甚至连进入主墓室的事情都没有多说,这件事他跟叶倾国沟通过,进入主墓室的事情不要乱说。
当时叶倾国也表示了同意,表示自己绝对不会乱说话,毕竟她虽然被洗清了记忆,可还有一个玉虚宫的混天子死在了那里。
在叶倾国的脑海中,混天子自然是死在了江白手中,江白不让她乱说,以免引起玉虚宫的仇视,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所以她也没有多想什么。
既然已经沟通好了,那么现在江白自然不会跟徐长生说说话。
听了江白解释,徐长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思索了起来,期间还上下打量了江白两眼,仿佛是在确认江白所说的是否是实情。
最后没忍住,对着江白低声问道:“你们没有进入主墓室?”
“没有,叶倾国说了,那地方不能进,怎么了?”江白听了这话立刻矢口否认,有叶倾国这个挡箭牌,这话说的是合情合理。
如果是平时的话,对方还有话说,不过这件事徐长生还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有叶倾国在,自然不可能存在误入主墓室的情况。
因为叶惊神肯定跟叶倾国交代过那里的事情。
“没什么,没有进去就好,那里充满了诡异了不详,尽量不要进去的好,当初我跟叶惊神两个人进去之后,就曾后悔万分,不过骊山陵很诡异,我们不能进入第二次,否则的话,也不会让你们这些年轻人再度进去了!”
这个“年轻人”说的江白有些蛋疼,他跟叶倾国在徐长生这里是年轻人,这点没错,可其他人……
尼玛,最年轻的也有百岁高龄了吧,徐长生这个年轻人,到底是用什么勇气说的出口的?
不过想想人家的实力,江白也识趣的没有吭声。
“对了,还有一件事忘记跟你说了,我们进入的时候有一个老头子,他……”
江白把秦皇之前扮演的那个老头子也给说了出来,因为他忽然想到了,还有一个轩辕破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轩辕破跟江白他们在云顶天宫之后再没谋面,可在此之前大家都见证了秦皇扮演的那个角色,这么重要的事情,江白不能不说。
“你说什么!你说还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在?怎么可能!”听了这话,徐长生当场脸色一变,就站了起来,满脸的错愕和骇然。
在紧张和错愕的表情之下,竟然还隐藏了些许恐惧。
江白心中无敌的徐长生,可从没出现过这样的表情。
看起来,这件事把他惊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