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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4节

      他忽然低头粗暴地撕起秋叶白的衣衫。

    秋叶白勃然大怒,竭力别开脸:“天画,你给我滚开!”

    这个疯子,这个混账!

    天画忽然伸手捧住她的脸,唇角浮现出一种诡异的笑容来:“四少你没有被男人上过吧,其实滋味也不错,只是一开始有点疼,但是一会你会喜欢的。”

    说着,他低头就着她雪白的颈项粗暴地啃噬,同时一边扯自己的裤子,一边扯秋叶白的衣衫。

    “天画,你他娘的再不住手,老子就不客气了!”她明眸含恨地狠狠瞪着他,咬牙切齿地怒道。

    天画一抬头,轻笑:“你尽管不客气!”

    他伸手轻抚她的脸颊,桃花眼里皆是腥红的血丝:“总归我什么也没有,四少,你害死了我的小白,完事了,你便代替小白一起陪我下地狱也不错。”

    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四少已经走到他永远不可能触及的地方,他一生都触及不到的地方,那又何必再追寻?

    说着,他伸手就朝她的内衫扯去,只是他的手才扯了一半便瞬间僵住,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手,随后又看向秋叶白,却见她涨红了脸,死死瞪着他。

    不可能!

    天画脑子里晃过一个念头,随后伸手就疯狂地去扒拉秋叶白的裤子。

    在他低头的一瞬间,秋叶白眯起眼,心中轻道——就是这个时候!

    随后,她用尽了全身的气力,狠狠地一脚踹在天画肩头。

    天画哪里有防备,一下子就被踹得撞开了舱门,惨叫了一声,跌出了船舱之外。

    那一脚已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气力,她闭上眼,努力地调整呼吸,等待麻痹感和疲惫感消退,心中暗暗地念着。

    快点,快点,快点坐起来!

    消耗了那么多时间和天画废话,水母毒也该让赤焰蛊综合和不少才对,她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传来微微的刺痛感,那是身体知觉恢复的前兆。

    随后,她调整内息,蓦然一用力,便让自己摇晃着坐起来,她再呼吸了一口气,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

    此时门外传来了响动,分明是脚步声。

    秋叶白目光一寒,微微颤抖的手握紧了袖子里薄如蝉翼的袖底刀。

    她一定要制服天画,否则他知道了她是女儿身之后,不知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他早前就已经分明是打着同归于尽的算盘。

    门忽然被人一脚踢开,一道修挑的影子梭然冲进来,她眼前一花,正要抬手捅过去,却不想对方比她更快,一把狠狠地抱住了她,微颤喑哑着声音道:“小白!”

    秋叶白一愣,熟悉的气息一下子让她手里的刀“哐当”一声落了地,她眼眶瞬间泛红,伸出还麻痹的手颤抖着抱住来人的腰肢,轻声道:“阿初……。”

    是他,她的阿初!

    所有的不安与彷徨,在这一刻,尘埃落定。

    “小白,小白……我来晚了。”百里初死死地抱住怀里的人儿,仿佛他一松手,她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想到她会受到伤害,他只觉得心头发颤。

    秋叶白闭上眼,深深地呼吸,嗅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只用力地抱紧他。

    “没关系。”

    我可以自救,但是你在这里,你来了。

    让我知道,我的背后永远都有一个人会让我可以依靠。

    这就是所谓伴侣。

    ……x……x……x……

    她手脚依然有些麻痹,百里初便在替她穿好衣裳之后,抱着她出了船舱。

    她一出舱门,便看见天画唇角染血,被捆成了个粽子跪在地上,一见她被百里初抱出来,他先是一愣,随后瞪大了眸子,张嘴便要说什么,但是百里初幽冷的声音响起:“本宫不想听见他废话,打掉他的牙。”

    双白闻言,目光森然地抬手对着天画脸上就是拂袖一掌。

    这个混蛋竟然让一白变成那个样子!

    “噗!”天画别扇倒在地,一张嘴,便吐出了二十多颗碎牙齿。

    鹤卫刑堂的手法,一向是要断第三根肋骨,就不会断第二更,要挑断血管,便不会伤着筋脉,精准无比。

    天画被打得半天起不来身子。

    好一会,他才慢慢支起身子来,目光愣愣地落在秋叶白身上,仿佛有些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儿。

    秋叶白亦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看样子,眼珠子也不想要了。”百里初轻笑了起来,笑声冰冷。

    双白才一动,却见天画忽然无声地看着秋叶白笑了起来,笑容凄厉而明亮,他忽然身子一倒,径自倒进了船边的海里。

    天画的落水瞬间引起了周围那些原本就没有散去的水中黑影的骚动,瞬间向他游了过来。

    其他鹤卫一愣,正要动作,却被百里初阻止了,他精致唇角弯起森然的笑:“本还想着一刀刀地刮了他,现在看来倒是省事了。”

    无数黑鱼对着散发出血腥味的猎物一点不客气地张开了长满了利齿的嘴,狠狠地撕扯了起来。

    剧烈的如凌迟的痛苦让天画脸一下子扭曲了起来,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嘎吱声,他的桃花狐狸眼却依旧直勾勾地看着百里初怀里的秋叶白,眼中却慢慢散开血色,似泪水一般。

    削骨刮肉之痛中,天画却忽然想起了很久之前,他蜷缩在黑暗的死囚室里,满心的恐惧,身边的人一个个的离开,再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