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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医麻药PLAY

      沈悦抬手看了眼手表,认真道,“我刚给你后面伤了止痛药,接下来你那边可能会觉得发麻。”

    醉秋已经无力吐槽了,肉穴里传来阵阵诡异的瘙痒,里面受伤的地方好像有人用冰刀在刮磨一样。被扩张器撑得大开的穴口不受控制地缓慢收缩着,鲜嫩的红肉蹭着金属夹子,蠕动的肠肉好似在无声地发送求欢的请求。

    沈悦抬手将扩张器拿下来,刚刚被完全拓展过的小穴一时还无法合拢,灵活的手指探了进去,像弹钢琴一样四处点着,用挠痒的手法肆意玩弄着湿热松软的后庭。

    干燥的内壁将止痛药均匀地挤开,饥渴地吸收着液体的药剂,过量的药刺激着触觉神经,让醉秋难耐地交错擦碰着笔直的长腿,战战兢兢地勉强维持着趴跪的姿势。

    再也忍受不了如此折磨,醉秋双手握拳抵在床铺上,大声疾呼,“要干就干!不要玩来玩去!”

    沈悦被他突如其来的精神劲吓到,然后下意识又觉得好笑,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后面喃喃道,“可我就喜欢玩你屁股,不想操你。”

    “要不你求我,我考虑一下?”

    “爱操不操!”   醉秋颤抖的膝盖再也支撑不住双腿,扑通一声侧躺下来,这时才回头看到沈悦。

    惊讶地发现沈悦禁欲的白大褂纽扣边竟然探出半个龟头,醉秋挣扎着往后挪,却靠住了墙壁。胯部已经感知不到任何东西,醉秋被麻到感觉自己下体消失,好像软绵绵地坐在棉花上。

    他接着支支吾吾起来,到最后还破音了,“你!...你这个人!...你怎么可以这个亚子!”

    沈悦抬腿跨上床,将醉秋笼罩在臂弯里,从上往下看着他,脸上没有丝毫被戳穿的窘迫,反而是一如往常的淡笑。眼里全是身下人的影子,这次他难得地没有开玩笑,直勾勾地看着醉秋,深邃的眼神好像是要把他吸进去。

    醉秋从没见过这样的他,一时也有些看痴了。其实仔细看看,沈悦长得也蛮好看的,冷静精明的样子,干起来肯定很有成就感,自己这么多年怎么就没对他下手呢...

    但是现在想这些,实在是有些晚了,不如想想怎么保护好自己岌岌可危的屁股吧...

    “五年了,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正眼看我”,沈悦专注地盯着他,低哑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欲望。

    他自嘲地笑笑,心里一阵苦涩。抬手抚上醉秋的脸颊,手掌心里的细腻让他着迷,就像这个人一样,“你要是不愿意就说,我不会勉强你的。”

    醉秋一时说不出拒绝的话,愣愣地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戴上套子,然后抬起自己的腿,一寸一寸地埋入自己的身体里。后穴被胀大撑满,大概是药效的缘故,感觉很迟钝。绵麻的触感传至后脑,被沈悦身上的热气烫到,他有些呼吸困难。

    周围的空气缓缓升温,沈悦将头埋到醉秋颈项,柔顺的短发摩擦着他的下颚,下身慢慢加大了挺动的力度。很快就有淫靡的拍水声从交合处传来,一抹绯红钻到白皙的脸上,怠缓的节奏逼得醉秋快失去呼吸。

    迟缓的快感从脊椎爬上来,醉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修长的手指在细发之间穿梭,沈悦温柔的力道让人无法自拔。低低地喘着气,醉秋觉得自己可能疯了。

    “唔...”   沈悦抬头与他接吻,温湿的舌头轻轻舔咬着醉秋半张的薄唇,将那两片唇瓣都弄得水光四溢,然后又色情地进入狭小的口腔,绕着圈勾着里面害羞的小舌。两人的口水流淌到一处,从醉秋无法闭合的嘴角漫出来,再从下巴滑落一道晃荡的银丝。

    一只手在胸前搓揉着立起的乳头,惹得醉秋小声哽噎。下身依旧缓慢而又大力地捅入,在麻痹的肉穴里捣出些许钝感,在抽出时又故意用圆头抚平内壁,来回拉扯地纠缠着醉秋恍惚的神经。

    “快...快点...”,醉秋向来性子急,受不住这样的煎熬,抓着沈悦的头发催促着他。

    沈悦的眼色变得深沉又苦涩,马上不再温柔,猛然大刀阔斧地撞起来,湿濡的肉浪摩挲滋润着肉茎,让坚挺的硕大更加粗壮。

    紧凑的贴合感让沈悦爽到快要发狂,他瞄了一眼下面那张正轻松容纳着巨大的肉洞,心里不服气。于是更加发猛,火热的性器像一把绞肉刀,狂烈地脔割起细嫩的穴肉。

    醉秋被他顶到眼神涣散,慢慢失焦,轻缓的低声哼吟。额头不断地在往外冒汗,将头发都打湿了。随着沈悦的动作,背部在床单上摩擦着,带来些许刺痛,但又瞬间被高潮迭起的顶撞掩盖。

    止痛药的后劲很冲,不一会醉秋就支撑不住,也不管是不是做到一半,本就快要合上的眼睛往上一翻,昏了过去。

    看到怀里的人突然没了声响,沈悦停下来用手测了下他的脉搏。知道他只是睡过去了,又放心地动了起来,只是放轻了动作,怕吵到他。迂长的性爱对两人都像折磨,沈悦却乐在其中,下身沉浸在温柔乡里,让他满足到心神震颤。

    终于,沈悦最后一下子插入后定住,混烫的热浊克制地洒在套套里,这才结束了这场漫长又荒唐的欢爱。

    细心清理后,沈悦往里面又抹了一些膏药。看着软膏在小穴里一点一点融化,   自发地吞吐着食指,他克制地咽了下口水,努力劝说自己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做下去了。

    紧紧攒着拳头,他转身将换气的通风调到最高档,又等空气中的淡淡的膻味散了,才打开房门。

    门外,林慕有些焦急地进来,“他没事吧?”

    “没事,就做了个小手术,麻药还没缓过来。”   沈悦厚脸皮地扯起谎来,庄重的样子颇有妙手回春的医者风范。

    林慕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抱过昏迷的醉秋,用西装外套遮住他的脸,悄悄将他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