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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24节

      晋王妃想要趁着这么一件盛事见见女儿,作为皇后舅家,崔氏和贺霖少不得要跟着晋王妃去一趟昭阳殿。

    去觐见皇后,即使算起来是自己的嫡亲表妹,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孩子,也不能小看了。

    贺霖想想关于那个表妹,发现她在自己心里就是那个很怕兄长的小女孩,躲在帷帐后不敢出来见人。

    努力回想这位小表妹的面容,发现记得的只是一团模糊不清,再往里面仔细回想,却想不起来她的长相。

    以前间的次数就不多,后来进宫之后,更是见得少了。

    她对这个表妹的感情,远远不及其他两人。

    “大娘子。”侍女捧着一只匣子上前来,“这是娘子命人送来的。”

    贺霖打开一看,里头都是一些工匠新做好的首饰。她虽然是个未嫁小娘子,但是入宫也不能素着头发进去。

    这些年来,崔氏陆陆续续的让人置办不少首饰,她都攒下不少了。平日里贺霖并不喜欢平日里戴那些东西,嫌弃头上坠的慌。

    如今看来是少不得这么一番折腾了。

    “大娘子。”一个侍女绕过放置在门口的屏风,低眉顺眼的跪在地衣上,“娘子请您过去。”

    崔氏让她管家之后,许多事情都要和她说一下,问一问她自己的想法,贺霖听到这个点了点头。

    崔氏在内堂上看着从库房那里送过来的单子。

    “娘子,大娘子来了。”崔氏身边的大侍女看着贺霖襦裙的一角出现在屏风边,出声提醒道。

    崔氏放下手里的单子,淡淡道,“你来了。”

    “家家。”贺霖蹲了蹲身子。

    “坐到这里来吧。”崔氏示意女儿坐到自己身边来,“晋王府送来消息,说过上几日要请我们去府上。”

    “去姑母那里?”贺霖问道。

    “正是。”崔氏点点头,“再过半月就是冬至,冬至日驱大傩,到时候是一定要入宫祝贺的。可是宫里头规矩大,估计是叫上我们这几家先聚一聚。前去一聚,一定要备下贺礼,而且你姑母前两月诞下麟儿,也是一喜,当时已经送去贺礼,但也不能完全没有表示。”

    “要不让人送去几车柔软的锦缎。”贺霖说道,“再加上几个小儿用的长生锁。”

    贺昭眼下已经有四子两女,洛阳里不知道有多少贵妇羡慕晋王妃有子孙福,这多子不说,几个孩子除去刚生下来的都是好好能长大的样子,多少贵人娘子都羡煞了呢。

    贺霖印象里,这位姑母基本上就没闲过,生育的比较频繁,甚至刚生完一胎还没到一年就又怀孕了。

    她总觉得这样对于女人身体健康么有半点好处,毕竟怀孕生产对于女人来说是一件相当费元气的事情,过于频繁总是觉得……

    当然,她这想法就是对崔氏都没有提起过。

    因为她这想法这这会的人看来实在是太过奇怪。

    “这样也算是中规中矩,挑不出甚么来。”崔氏点了点头,虽然是嫡出,但也不是长子,年纪小礼也不能送的重了,怕小儿命轻压不住。

    “你看下,再挑些出来准备好给其他家的娘子。”崔氏将手里的单子递给贺霖。

    其他家的娘子是其他鲜卑新贵家的主母,给她们挑选礼物基本上也不用花费什么太大的心思,一群的都是土鳖,太高雅的她们也认不得,只管着挑金银器宝石玛瑙之类的,看上去越珠光宝气越好。

    至于和崔郑那样的世家,崔氏倒是自己亲自挑选,比送那些鲜卑娘子要用心的多。

    不过贺霖也不奇怪。崔氏向来和那些鲜卑娘子相处的并不十分融洽,随心一点好像也说的过去?

    贺霖看着单子,心下定下了礼品。

    冬日里感觉时间过得比以往都要快些。早上起来,外头还是黑不隆咚的,白日没过上多久又黑下来了。

    很快便到了去晋王府的日子。

    贺霖年纪放在那里已经是十分大的小娘子了,也不好和以前那样,梳着两条辫子什么都不管。她只能让梳头侍女给她梳了个发髻,戴上些许看起来素雅点的发钗,身上换上这会洛阳风靡的间色襦裙。

    甚至面上都上了妆,未嫁小娘子一半都素面朝天,不过这喜庆时候还是应景一点好。

    贺霖面前摆放的是一张几乎可以照见全身的铜镜,铜镜照出来的影像就算再清晰也带着一份朦胧模糊。

    “大娘子这般打扮真是好看。”侍女一边帮她整理裙角一边说道。

    贺霖看着镜子眨眨眼,镜子中少女着十二破的间色裙,锦文上襦上套着半臂,轻雾一样的披帛一半挂在肩上,一半拢在臂弯里。

    双鬟髻上缠绕着丝绦垂下来,眉间贴着一抹花钿,嘴角和眼角都染有花黄。

    这样的装饰是洛阳里最风靡的了,但是看得贺霖恨不得扭过头立刻将脸上的妆容洗个干净。

    就这样还好看?贺霖觉得不可思议。她觉得自己这样倒像是一个出来玩杂耍的。

    “正是,大娘子天生丽质,这样打扮倒是更好看了。”

    难道不是更吓人了么?

    贺霖简直不知道要如何说话了。

    “大娘子,娘子让人来请你去了。”一名侍女道。

    贺霖点点头,套上风帽和披风,怀里还揣着一只暖炉。

    洛阳冬日里冷得要命,她这几年也被养的娇贵了,挨冻不得。

    贺内干自己倒是骑在马上半点也不觉得冷的,他跟在李诨打仗什么苦都吃过,这点风拿他半点办法都没有。他在门外瞧着儿子骑马出来。

    次奴哈出一团白雾,“兄兄怎么不坐车啊。”

    “坐你的腚!”贺内干听了就破口骂道,“又不是娇贵的小娘子,坐个甚车?男子汉大丈夫,不骑马和妇人学甚么学?到时候和那些姓元的一样,被人当两脚羊扔河里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