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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

      衣物被他撕扯到地,冰冷的风儿从她雪白的身体上漫过,他很用力,可是,至始至终,她都怕伤到自己肚子里的胎儿。

    对于那件事,她不想再做解释,因为,这个男人不配她牵挂。

    火热的情潮褪去,一切归于平静,敖辰寰这才不得不撑起身,望着像一具死尸一样的女人,满脸鄙夷地道:“如果安少弦知道你这样躺在我身下,让我为所欲为,不知道是何感受,对了。”

    “也许此刻,他正等待在新婚房里。”

    说着阴森的话语,掏出手机,拔了一串号码出去。

    “三弟,近来安好?”

    鬼魅的声音如来地狱索命的撒旦。

    “敖辰寰,原来你还没有死,你把婉婉哪儿去了?”

    勾唇邪笑,食指捏握住了女人尖瘦的下巴,眼神为之冷咧:“三弟,成长了,聪明了,在黄海国际历练了几个月,脑子没以前笨了。”

    “说啊,到底把她怎么了?”

    中指在屏幕上一点,安少弦焦急的声音在静静的夜空之下响起,一字一句都一枚枚钢针,让尹婉心疼难当。

    “怎么了?她的滋味我早尝过了,你以为,我还会像大半年以前一样,将她捧在掌心来疼爱么?三弟,这女人的滋味我早腻了,都说怀着孩子的女人*着最早舒服,可是,这隆起的肚子,看着就让人倒尽了胃口,三弟,为什么你总是比二哥慢了一步呢?你的新娘子总是被我先一步找到,三弟,不要着急嘛,这么一只破鞋,值得你如此大动干戈,与我伤了兄弟情谊么?”

    “敖辰寰,你这个牲畜,你到底在哪儿?婉婉,你在哪儿啊?”安少弦一边嘶吼着,一边捞起了一件大衣就跑出了门,他不知道去哪里找,总之,他觉得不能在家里坐等尹婉的消息。

    敖辰寰像一只恶魔一样归来,不可能就这样子轻易放过尹婉。

    他不能让尹婉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再说,大半年前的伤痛还历历在目,他不敢想象,如果尹婉再次被他掳走,再次发生那种事情,后果将不堪设想,尹婉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

    一路开着车,闯了多少的红灯,安少弦不知道,在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必须得尽快找到婉婉。

    他打尹婉的手机,手机却关了,这证明什么,证明尹婉果真又被恶魔掳去了。

    不一会儿,恶魔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三弟。”鬼魅般的声音响起。

    “你接管了黄海国际,接管了二哥的事业,顺便连二哥的女人也接管了,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害躁。”

    “到底想要怎么样?姓敖的。”

    “嘘,小声一点,别吓到了你老婆,此刻,她正躺在我怀里,任我为所欲为,噢,对了,也许你不相信吧。”

    邪笑两声,男人拍了两张照片及时向少弦传了过去。

    安少弦看到这几张照片,应该会气得爆跳如雷吧。

    “敖辰寰,你车子刹车失灵的事不是我做的。”

    见他凶残如一头野兽,眼睛里迸射的全是恶狼的眸光,尹婉本不想说,但是,不想他再这样子凶恶下去。

    她说了。

    “是你弟弟敖少豫做的。”到少,在整件阴谋中,敖少豫才是罪亏祸首,一切祸根的源头。

    “至少,你是帮凶。”第一次,敖辰寰毫无教养地冲着尹婉歇斯底里咆哮。

    他捧着她的脸,舌头像恶狼一样伸进了她的嘴里,他铁了心要折磨她,惩罚她。

    “尹婉,看到蓝风左脸颊上那道疤痕了吗?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他错不该醉卧美人怀,断了江山梦。

    为了她,他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身败名裂,甚至连自己原来的名字都不敢用,在他生不如死的时候,她凭什么活得如此风生水起,凭什么还能与安少弦携手奔向幸福。

    蓝风脸上的疤痕果然是那次留下来的,如果说没有一点内疚是假的,至少,敖辰寰说得对,她是帮凶,是整件事情的帮凶。

    他吻着她,发疯似地吻着,啃咬着她的唇,嘴唇破了,鲜血渗进了他的嘴里,他尝到了她鲜血的滋味,湿湿的,咸咸的。

    她也咬着他,他咬她一口,她就还他一口。

    月光下,血线四处飞溅。

    他压着她,不让她有丝毫的力气撑起身来反击,这是她欠自己的,他一遍一遍地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能心软,敖辰寰,绝对不能心软,那个单纯美丽的尹婉早已经死了,在你身下的,只是一条满心满肺装载着仇恨的美女毒蛇。

    他的吻一路凶残沿着她的红唇而下,从她雪白细长的脖子处滑了下去。

    落至了她弧线优美的肩胛骨处。

    她不想喊,也不想叫,可是,疼痛来得太猛烈,让她咬紧了牙关,也无法承受一波波的疼痛,小腹坠痛的厉害,抬起颤抖的手掌,摸向自己隆起的腹部。

    宝宝,千万不要离开,宝宝,别离开妈咪啊。

    敖辰寰本想无视她满脸的痛苦,很想硬着心肠做自己随心所欲的一切。

    在见到她满面浸出冷汗之时,他挫败恼怒地低吼一声,是的,他的心肠没这个女人那样硬,即便是安少弦的孩子,他也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他流逝。

    捡起散落地面的衣衫,为她急切地穿上,疯狂地把她抱下了山。

    正在抽烟的蓝风被白色衣裙上所染的鲜红吓住了,他赶紧坐回了车厢,动手拉开了引挚,车子飞快地崎驱的山道上奔跑。

    约莫五十分钟,尹婉被送进了一间锦城最着名的医院。

    医生检查后,对敖辰寰责骂出:“你就不能禁一下欲么?都六个月大了,还敢如此放开手脚做,胆子真是太大了,胎儿差一点就保不住了。”

    倚在角落的敖辰寰只是瞪了人家一眼,并没作出回答。

    蓝风怕他再陷尴尬,向医生说了一句:“对不起,医生,以后会注意的。”

    “你是人家的什么?这话也不该你说吧。”妇产科女医生最不喜欢男人不珍惜女人,咒骂了一句转身离开。

    “敖先生,我们走吧,等会儿惊动了警察就不好了。”

    蓝风提醒着敖辰寰,毕竟,敖辰寰如果活着,就是锦洲城警察抓捕的对象,他的案底永远留在那儿。

    敖辰寰瞟了一眼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面情尽露复杂之色,最终还是提步走出房间,刚走到病房门口,迎头就碰上了风风火火赶来的安少弦,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三弟,还真是神速?”

    遇到这女人的事,你比一阵旋风还来的快。

    “敖辰寰,是你干的吧?”安少弦见尹婉躺在病床上,气若游丝,面色苍白,似一个随时都会消失的玻璃人儿。

    一拳毫不犹豫就向敖辰寰砸了过来。

    敖辰寰这么些年赤手空拳打江山,也有一些功夫底子,抬手就接住了他攻过来的拳掌。

    “安少弦,这种女人,不配你如此珍惜,当然,今晚,我又与她黏在一起,说不定,她肚子里的孩子并非是你的呢。”

    “替人家养孩子,你不觉得累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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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3章 惊人的身世!

    安少弦瞟了躺在床上的尹婉一眼,知道敖辰寰已经知道了孩子的事情,牵唇一笑,笑容幽深。

    “你离开了这么久,怎么知道是我替别人养孩子,告诉你,尹婉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安少弦说这话时,脸上没有阴戾,只有甜蜜与温馨。

    表情也很自然,根本不察是在说谎,他脸上的这种表情让敖辰寰难受,而他与尹婉之间眼神的交流更让他嫉妒成狂。

    “敖先生,我们得走了。”蓝风怕警察过来,赶紧提醒着敖辰寰。

    敖辰寰冷冷地哼了一声,双手插到了裤兜里,俊美的轮廓弥漫的表情有说不出来的郁愤。

    眼帘微垂,睑下眼底那抹晶亮的精光。

    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抿着唇与安少弦冷冷地对峙,剑拔弩张的气氛让病房里的人谁都不敢讲一句话,因为,谁都不知道哪句话就是兄弟间搏命的导火线。

    “三弟,祝你幸福。”

    敖辰寰伸出手臂与他的手紧紧相握,力道有些大,让安少弦感觉掌心阵阵疼痛袭来。

    “我会的。”

    “很好。”敖辰寰松开了他的手,带着蓝风头也不回地离开。

    安少弦站在病房门口,冷冷地目睹着两抹笔挺硕长的身形消失在视野里,这才转身走向了床边。

    “尹婉,你……没事吧?”

    除了满脸疲惫外,安少弦看不出女人脸上有任何伤痕与狼狈,很多时候,他总是往好的方面想,也许敖辰寰只是在吓唬他,他们并没有什么关系。

    也许她们已经有关系了,不过,尹婉连孩子都给敖辰寰怀上了,他也不添这一次堵。

    尹婉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双眼,久久都不曾开口说一句话。

    也许是想清静一下,尹婉在医院住了两天后出院,出院的时候,是黄海国际的司机小陈来接得她,据说安少弦飞泰国出差去了。

    “尹婉,今天有空吗?”

    电话是薛湛打来的,电话里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我天天闲在家里,任何时候都有空。”

    尹婉不是不想去理会安少弦的心情,但是,她住院这两天,自从那天晚上他赶去医院的匆匆一别后,她就再也没有见到他,尹婉的性格不仅倔强,而且,十分敏感,女性的直觉告诉她,安少弦介意那天晚上的事情,所以,才会这样躲着她,以前,她感激他的大方,觉得他是天底下心胸最宽阔的男人。

    也是,新婚之夜,老婆被被人睡了,当然心里会添堵。

    但是,那不是她的错,这些都是她欠敖辰寰,甚至于,现在,他都不敢公开露面,因为,他在警察局留下了案底,根本不敢以敖辰寰的身份现身。

    不过,至少知道他还活着,她心里少了那么一丝的罪恶感。

    “太好了。”就在她思绪飘渺间,只听到薛湛欣喜地喊:“我奶奶,爸妈,还有二叔非常想见你,你来一趟我们家好不?”

    “好。”

    “我来接你,你换好衣服等着我,十五分钟后我就到了。”

    “嗯。”

    薛湛挂了电话,不到十五分钟就把车开到了她住的别墅外。

    由于孩子已经六个月了,肚子渐现,其实她很瘦,但是,肚子圆滚滚像皮球,所以,她穿了一件白体恤,背带裙,黑色的丝袜,绣花平底鞋,外面套了一件最新上市的冬款昵子大衣。

    坐上车,薛泽坐在驾驶座上,静静地打量着她。

    “看什么?是不是觉得我长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