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节
他记得,那个皇帝叫做乾隆。
此刻,那个乾隆躺在不远处的皇陵,他的子孙却在洋人们给的痛苦**的煎熬在中度日。
社稷飘摇。
那个将军想到了那些历史,不能正常贸易,大清的市场不对他们这样的工业国家开放,欧洲国家不但不能从这个天朝赚钱,还要把自己的银子每年 给这个国家,因为欧洲国家需要这个国家的瓷器茶叶。
越是他们就另想办法,他们想了很多办法,可是那还是不满足 他们的贪欲,他们很多人就开始用鸦片来作为赚钱的工具。
他们用鸦片赚走中国人的白银,他们在印度开始种茶,希望能取代中国的茶叶,不能中国人光赚走他们的钱,他们同样也在研究瓷器的奥秘,他们 研究清楚后就大量的规模化生产瓷器,不让中国人独自赚瓷器的钱。
那个将军想到了鸦片战争,就是因为中国人烧了洋人的鸦片,战争触发了,洋枪洋炮将大清军队打得一败涂地,前后两次鸦片战争,在第二次鸦片战争时,那个勇敢的蒙古王爷僧格林沁,几万勇士骑兵,被几千洋人打败,最后只能是咸丰皇帝出逃。
那些在敌人的大炮轰炸中一动不动的倒下的僧格林沁军队的英雄们,只能将他们的身影留在了历史。
剑御玫看着那些英雄的场面,一阵叹息。
那个将军此刻看到了他们的国家和其他的垂涎清朝土地和财富的国家,他们和清朝的不平等条约纷纷继续签订。
这次,因为义和团要灭洋人引起的八国联军入侵,终于为死去的传教士和外国人报仇了,余下的,就是要和大清朝商议赔钱给自己国家了。
所有的国家都希望得到 一杯羹。
剑御玫知道那个洋人将军的名字叫做瓦德西。
剑御玫看到了一个女人出现了,在那些日子。
那个女人好像就是那个八大胡同出来的女人。可是好像她的历史很不错,她是江南美人,是江南妓院培养的未开苞的有才气的雏儿。
只是因为 一个才子喜欢了他,把她娶了家当了小。
那个才子正好被才朝廷派到欧洲当公使,才子的大太太不愿意出国,所以就由她陪着才子出国。
那些日子里,据说她学会了六国语言,那是 她最辉煌的时刻。
只是回国之后,才子病死,又被才子的家人赶出了家门。
她从此只能流落八大胡同,卖笑为生,只是 因为她容貌才气和经历不同,她迅速的得到了她的地位。
她的名声很大,来往的都是达官贵人,所以不同凡响、
剑御玫看到了她虽然不是倾国倾城的容颜,可是美丽如花善于周旋的容颜。
那个中国女人的名字叫做赛金花。
剑御玫看到那个叫做赛金花的女人是如此的丰韵不同。她看到了八国联军残酷的 一幕,就挺身而出,来找到了司令官。
她让这个瓦德西一下子着迷。
“义和团 已经都逃走了,你们以为他们还会在城里吗,现在留在城里的都是一些无辜的老百姓!将军,你们放过 他们吧!”赛金花对着瓦德西娇滴滴的说道。
在这个德国司令对东方美丽女性的仰慕中,她倒在了瓦德西的身体里。
瓦德西此刻已经沉醉了,他抚摸着这个东方女子的美丽的身体,仿佛进入到一个古老的时光里,那个时光是自己几十年戎马生涯中,没有经历过的。
他把手放在走了赛金花的胸衣下,揉着这美丽的身体。
“好吧,我会下令让各国士兵不再随意杀人,我们要维护好北京城的秩序,要向北京城的人,向大清朝的百姓,展示我们的文明人的形象,我们要告诉 他们我们不是来杀戮 他们的,我们只是来消灭义和团的,我们永远是中国人的好朋友!“瓦德西一边说,一边解开了赛金花的衣服。
那个东方女子娇媚的身体柔美的声音一下子就让瓦德西沉醉。
“那小女子就替全城百姓谢谢瓦德西将军了,将军仪表非凡,小女子今生能够遇到将军,真是死了也值了!‘赛金花低低的说道。
瓦德西 一阵哈哈大笑,“放心,我待会就下令,来吧,我的小美人!”
此刻正是在瓦德西的临时办公地点,那就是在紫禁城里的皇帝的宫殿。
此刻的瓦德西已经是忍不住全身的渴望,他一把将赛金花扔到了皇帝的龙床上,赛金花在那里含情脉脉的期待着瓦德西的进攻。
瓦德西哈哈大笑,他猛烈的冲了过去。
他几下就脱下了赛金花的衣服,准确的说,是撕下,那样的感觉极其满足他的渴望。
此刻他不再感到自己已经是老人了,自己好像还是一个年轻人,在多瑙河边,唱着情歌,等着自己的心爱的姑娘。
只是时光流转,自己已经是一个功成名就的将军,自己受王室信任,守八国新人,来出任这个八国联军的司令。
所以,才能在这古老的中国宫殿,在马可波罗谈到的繁华的北京,享受这人间至上的享受。
当这个德国老头的强壮身体扑来的时候,赛金花感到有些害怕,不过她还是选择继续微笑着承受。
当瓦德西进入赛金花身子的那一刻,赛金花有种巾帼英雄的自豪感。
她此刻想起了全城百姓此刻的苦楚,想起了那些无辜的良家女子被蹂躏的惨状,想起了那些烧杀抢掠的悲惨。
她觉得自己的牺牲是有意义的。
她想起了曾经的在幼年苏州的日子,也想起了和那个状元郎一起作为在德国的公使夫人的日子,也想起了状元郎死后自己被赶出那个家,流落青楼的日子。
此刻,她觉得自己的一生,这件事情才是最有意义的。
她抱紧了这个老将军,这个异国的侵略军的男人。
第603章名妓倾国
她觉得只要他能听自己的,自己就是最爱他的。
此刻她觉得自己和他,也是一段英雄和美人的传奇。这段传奇,也是另类的中国的青楼传奇。
不知道他日人们说来,到底这段情,这段传奇,有没有比得上李香君,比得上才陈圆圆的传奇。
只是赛金花觉得,自己不是祸水,不是因为自己所以来了侵略军,是侵略军来了,自己挺身而出为国为民做贡献。
她虽然也想过会不会 有千古骂名,毕竟自己是以身伺候侵略军 头目。
可是自己还有办法吗,首都被占,皇上 太后出逃,军队被打败,还有谁来救百姓于水火。
赛金花 叹息一声,承受着德瓦西的进攻。
她觉得自己和这个白发的德国将军虽然彼此都不是彼此最好的年华,可是,这那是也是一段传奇。
赛金花的身子让瓦德西着迷,他真的听进去了赛金花的话。
瓦德西果然发布了命令,约束了八国联军的行动。
这个女人时常和瓦德西一起出入,她得到八国联军的尊重,北京城的普通百姓也用感激的眼光看着她。
剑御玫知道这个女子此刻还活在世间,那是一个奇女子。
剑御玫这个是和小凤仙一样的奇女子。
剑御玫还看到这个女子在最后大清朝和八国谈判时,还起了很大的作用。
虽然最后的条约签订是丧权辱国,但是代表大清的一方代表还是得用智力和耐力和洋人磨,为了自己的国家利益进行讨价还价,力争达成协议,尽早让洋人退兵平息争端。因为洋人多呆一日,对百姓就造成伤害一日。
在两方反复的为赔偿金额拉锯的时候,赛金花的为双方顺利达成协议起了大作用。
剑御玫叹息一声,国家羸弱,让女人挺胸而出,此乃谁之过?
剑御玫看到瓦德西是如此的喜爱赛金花,时常留她在自己的办公地点,也就是大清皇帝的寝宫过夜。
悲剧的是这天晚上,这个宫殿突然失火。
瓦德西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多年的行军经验让他面对险境一下子就会赶紧行动处理或者躲避,此刻没穿衣服的赛金花也醒了。
“着火了,我带你出去!”瓦德西说道。
此刻,瓦德西顾不得穿上衣服,他抱起赛金花,直接打开那个那个窗户门,他抱着金花就跳了进去。
此刻外面如此多的士兵正赶来救火!很多人看到了没穿衣服的将军和这个女人,大家急忙假装转过身去,不过在转身之前他们纷纷使劲的将赛金花不穿衣服的 样子看个够。
然后明日他们将都去八大胡同找那些**的女子,也如自己的将军一样过把中国女人的瘾子。
不过剑御玫看到这个女子的后来,不大美妙。
慈禧太后回到了北京城后,也知道了她的事迹,慈禧召见了赛金花。只见赛金花穿过了清宫里长长的走廊,来到了慈禧的寝宫。
“参见老佛爷!“赛金花说道。
“免礼,赐座!“老佛爷说道。
在一些客套和问询之后,老佛爷终于说了。
“赛金花,有些事你知道,朝廷也是很为难的,比如和洋人的谈判,我们是困难的,你知道,不管我们如何做,外面的人都不满意,那些以后写历史的,不会管我们目前的困难时如何,只是会说我们没用,我们没办好事,让国家受辱等等!你当时也经历过了那些苦难的时候,知道那些成果已经不容易了,按照洋人的胃口,会想吃得更多,不容易呀,你是当事人,你记住一定不要给 别人说这个事情啊!“慈禧太后说道。
赛金花一下子就明白了,“谢太后!”
赛金花原以为慈禧太后会对自己说些安慰的话,结果慈禧却是说些不咸不淡的话,话里还暗示赛金花不要对外说最后朝廷和洋人谈判时的细节。
从此赛金花对于自己参与的大清和八国联军的谈判事件只字不提。
剑御玫也看到了赛金花在后来八国联军撤走之后 ,对于大家说她在联军占领期间和外国占领军的关系,她为自己解释到:“大家你们都在误会我,你们说我当时当公使夫人时在德国就常跳舞,提前就认识的瓦德西,说我和他当时就有关系,那是不对的,我以前没有见过 他,你们看我的小脚,如何能跳舞,你们还以为我和他有特殊关系,我只是住在那里而已,我和他是清白的!”赛金花如此说道。
只是人们 还是不信,来自世间的夸奖也很,唾骂也好,赛金花的这段经历,让她经历都不少了。
只是赛金花却淡淡对待。
剑御玫也看到很多年后,那时德国将军早就随八国联军回国,赛金花也决意离开欢场之后,赛金花的生活遇到困难,马上有名士给她募捐。
剑御玫也看到多年后,赛金花已经老去了,很多人有人在给她写了很多个版本的传记,都说她是清末奇女子。
只是往事如殇,当时不管多少爱国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子,不管如何做都挽不回国家风雨飘摇的命运。
只是陶然亭畔,到时回有一捧净土供她安享不?
剑御玫不知道,以后的事有些看不清楚,那些未知的事,画面模模糊糊的。
此刻,剑御玫还看到,那些被**的女子皇族回家之后,在年纪大的女子的召开家庭会议之后,她们全部自杀。
江山飘摇,此刻那个古老的宅子里,到处挂着女人的尸体。
那些尸体在风中也在飘摇,一如大清朝的江山。
老的,年轻的,小的,她们曾经美丽的身体,让他们的男人渴慕不已的身子,此刻都悬挂在了那里。
任风吹,任雨打。
当全家女眷都被洋兵蹂-躏后自杀的消息传到了他们的主人在避难之地的那里时,那个主人一阵的的发呆。
“国破家亡啊!”他喃喃自语。
他泪水已经干了,他独坐到了半夜。
他走向了院子里的一口井,此刻四周没有人。
他看着头上的明月,想着那些欢乐的往事,自己的妻子和自己刚新婚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