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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而旁边的靳斯南倒是不知何时又掏出第二支烟来点上。

    一时间,车内突然安静下来,他虽然是开着车窗的,没一会整个车内还是充满了烟味,桑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没休息好的缘故,眼下闻着那烟味,她竟然也有点反胃起来,不过她也还是一声不吭的,并没有要率先打破这突如其来的压抑。

    毕竟靳斯南末了的那句,她是无言以对的。

    “你要是真想带安安,就把协和集团的工作先辞掉吧!”好一会过后,还是靳斯南先开口说道的,他虽然是商量的语气,可是就等同于他已经替她做好了决定的。

    “工作上的事情我自己会协调好的。”难得见着靳斯南先松动了,她不知何时紧绷的神经倒是莫名的放松了点,眼下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协调?你要怎么协调?是这样没日没夜的通宵之后去带安安吗?”他说完还若有若无的冷笑了下。

    池桑桑也不知道自己好端端的哪里惹到他了,不过一时间被靳斯南质问的哑口无言,她就继续一言不发起来。

    未料到她包里的手机却是不合时机的响了起来。

    这个点桑桑很担心又是工作上的事情,眼下便也僵着一动不动的,她是不愿意在靳斯南面前讨论工作上的事情。

    “说不准有急事,要紧的电话没接到,你这通宵也白忙活。”靳斯南倒是分明瞧出她的心思,眼下还在边上不冷不热的说道。

    都被他这么说开了,桑桑自己虽然没有去看手机,其实心里也担忧着会不会是凌晨自己发邮件给工厂后,工厂那边上班后打来的电话。

    有很多她负责自主开发的idea本来就是要工厂这两天内加急赶出来的,要是被自己耽搁了也不太好。

    想到这时,桑桑便也从包里拿出手机,只是她才看到手机屏幕上的名字时,脸上分明是不自然起来,也没有打算去接的意思。

    靳斯南原本就是在边上望着她的,自然是连她神色上的细微变化都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他也只是目光朝她的手机屏幕带了下,下一刻倒是继续寡淡的说道,“看来,淮容从锦大出去后,和你倒是还挺热络的。”

    桑桑其实和叶淮容也已许久没有联络的了,不过靳斯南就在边上,她要是这个时候不接叶淮容的电话,反倒真的显得她和叶淮容有什么瓜葛似的,想到这时,下一秒池桑桑倒是磊落的接起了叶淮容的电话。

    “现在还在忙吗?”大概电话那端的叶淮容见桑桑好一会后接他的电话,眼下才接起来便随口问道。

    “还好,有事吗?”池桑桑也是言简意赅的问道,她这个时候实在是没心情和叶淮容多说,也不知道是不是靳斯南就在边上听着的缘故,她潜意识里还是有几分的不自然,生怕叶淮容的口中会说出什么令人难堪的事情来。

    “也没什么事,就是言湛大清早的刚给我打了个电话,他竟然饶有兴致的向我了解你的情况,我就在想他是不是脑袋被门给夹到了,当初我介绍你进协和时,也是同他打的招呼才安排你进去的,那时他可是一个字都懒得多问你的情况,我觉得有点奇怪,就打给你问下怎么回事。”那边的叶淮容也是颇为寻常的应道。

    “哦,也没什么事,可能最近刚好工作上和他有接触,他随口要了解下我的基本信息吧。”桑桑才听了叶淮容的寥寥数语,其实她自己联想起言湛前晚的反应,心头倒是有点钝钝的知觉上来,可是随即又立马否定了自己那样荒诞的推测。

    不可能会有那样的事情的!

    一想到这,池桑桑立马不露痕迹的随口敷衍道。

    “可是他看着不像是要随便了解下同事的样子。桑桑,我和你说,你可别小瞧言湛,他也算得是个厉害的角色,你自己要想明白这个道理。”叶淮容这样的人精,言湛既然会打电话给他问起桑桑的事情来,他心头就已经猜到了大半,先不论他是出于什么心思打给桑桑的这通电话,不过对言湛的评价倒是极为中肯的。

    “我知道了,我自己会有分寸的,谢谢。”桑桑听到叶淮容这一提醒,不知为何,离她自己的猜测反倒是愈发近了一步,眼下她也不想和叶淮容过多展开有关言湛的事情,说完后其实就想挂电话的了。

    “和我还客气什么,很久没有吃到阿姨做的麦饼了,这周末你有没有空,我到时候过来下。”未料到叶淮容忽然又开口说道。

    “我这周末要加班,下次吧。”池桑桑想也未想就拒绝起来。

    “也行。那你先忙吧。”叶淮容倒是很能听得出桑桑的心声,说完后就挂了电话。

    “还下次之约,你对叶淮容倒是够周全的!”靳斯南见着桑桑挂了电话,这才冷哼了一声,话语里的挖苦之意不言而喻起来。

    他这样没有好言好语的,桑桑其实也没好心情和他多做解释,她只想着有个回复后早早的回去,眼下便又继续重复她一开始的要求,“我想把安安接过去带一个星期,可以吗?”

    “言湛——协和的总经理是吧,都已经知道是我的前妻了,还要这样费尽心思的去打听你,他是没见过女人还是怎么的——”靳斯南顾自说着,脸上不知何时又现出颇为轻蔑的笑意,分明是对言湛所作所为的不耻。

    “你不要把每个人都想得和你自己那么龌。龊!”桑桑说这时,脸上不知何时已经微微的涨红起来。其实她和言湛根本就是一轻二白的,眼下见着靳斯南那分明自以为了然的神情,她无端就气得发抖起来。

    “我思想龌。龊?”他说这时,原本冷冽的目光里噙满了笑意,那神色却是愈发的阴郁起来,只是这次他不等桑桑回应,立马毫不犹豫的发动车子重踩了油门下去,那车子发出刺耳的轰鸣声,随即就飙了出去。

    那车窗还没有关上,加之车速又快,外边的风声呼呼的落在耳边,其实是有几分可怕的。靳斯南这样子,桑桑便也没有继续火上浇油起来,眼下干脆一言不发的望向窗外。

    她本来是的确想好言好语的和他商量下带安安一个星期的事的,未料到话不投机半句多,就到了眼前这样置气的光景。

    一直等到靳斯南把车子开回住处停好后,池桑桑看出靳斯南似乎没打算继续搭理自己,她一急就继续重复道,“那我傍晚自己去接安安,你接下来这星期就不用去接安安了。”

    靳斯南原本是都准备下车的了,闻言便又重新坐端正了回去,他这才冷冷的开口说道,“你别忘了,安安的抚养权是判给我的,没有经过监护人的同意你要是敢私自把安安带走,我会有十足的把握让你之后都见不到安安的。”

    他说完后这才快速的打开车门,之后砰得一下关了车门,那力气之大,连着整个车身都有点莫名的震动起来。

    桑桑自知自己不是个合格的母亲,不过眼下被靳斯南这么毫不留情的威胁了下,她是知道他向来言出必行的,一念至此她心头也是跟着莫名的胆战心惊起来,等她回神过来立马着急的下车跟在靳斯南身后。

    靳斯南本就腿长加之步伐又大,随即就进屋去了,池桑桑便也快速的跟了进去。

    一直疾步到客厅里,池桑桑都已经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了,她见着靳斯南径自就朝楼上走去,她生怕靳斯南就这样不搭理了自己,便在他身后着急的喊道,“斯南,我们谈谈——”

    “你要谈什么?”他闻言果然立马停下脚步,转身时见着桑桑一脸的焦急,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忽然朝桑桑现下的位置折步走了回来。

    “关于安安的事情——”桑桑知道他此时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她莫名被看得心头发慌起来,眼下说归说,声音却是不由自主的轻了下去。

    “我觉得安安完全没有必要和毫无责任感的母亲过多接触,你以后还是继续忙你的事业,安安不需要你偶尔善心大发时给他的施舍陪伴。”他继续无动于衷的开口说道。

    然而桑桑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他话语里的警告之意的了。

    她刚想通他话里的警告,不过是一当会的功夫,连着眼眶都发红起来了,眼下却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知道自己对安安有失责的地方,不过你不能剥夺我陪安安的权利。”

    “权利?你难道不知道权利都是和义务相对而言的吗?没有所谓的义务哪来现成的权利?”他这样的口才,张口说来都足以让桑桑闭嘴。

    “斯南——那你要我怎么做?”她倒是听出他话语里的坚定之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害怕的缘故,眼下虽然还是追问起来,不过连着声音都是分明发抖的厉害。

    “怎么做?和我谈条件,难道连怎么讨好我都不知道吗?”他继续冷冷的说道,不过那视线却还是灼灼的盯在她的身上。

    她虽然是昏头涨脑加之方才被靳斯南这么不经意的威胁了下,眼下早已心乱如麻起来,不过他话语里的别样意思,她却是听明白了的。

    下一秒,她忽然就踮起脚尖,吃力的攀上去吻了他。

    仿佛是心有灵犀似的,她才刚攀上去,他早已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就朝卧室里走去,一到卧室里,他倒是毫不怜惜的将她放在大床上,随即就急不可耐的要褪去她的衣物。整个动作剧烈仓促的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意,桑桑耳边除了听到那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声,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自己的,随即而来的就是那衣帛被生生撕裂的声音。

    他倒像是忍了太久,才刚褪下她的裤子,就毫无顾虑的俯身下来,桑桑只觉得胸腔都似要被挤压的没有了氧气,他倒像是从其间找到了新的乐趣似的,愈发贴身上来,一只手还在她胸前的丰盈肆意挤压着。

    桑桑也不知道哪里疼,觉得哪里都在疼哪里都像是要被他给揉碎了似的。

    好一会后,觉着身上的重压陡然消失了,她这才立马大口的吸气起来。

    “你来帮我——”靳斯南见着桑桑已经差不多缓过气了,便提醒起来。

    桑桑这才明白过来他骤然放开自己的缘由,明知他也是灼灼的盯着自己的反应,她便颤抖着手摸索到他的皮带上,她还是第一次解男士的皮带,也不知道是她自己心慌的缘故还是那皮带本来就有环扣住的,她这样摸索了好一会都还没有给他的皮带解开,反倒是这样窸窸窣窣的在他腰上面摸索着,他裤裆间原本不甚明显的那物倒是愈发昂。然起来了。

    桑桑自己也是感知的明显,那手也是跟着停滞了下,他大约是实在等得没有耐心起来了,下一秒这才快速的解开了他自己的皮带,随即那物就。立在了她的面前。

    她还是不习惯看那物,毋宁说是还有点心里阴影的厌恶感,加之此时都已经是昂。然。贲。张的了,其实看着是愈发狰狞丑陋的,她立马跟着蠢蠢作呕起来。

    他倒像是看出她的心思,也不知道是存了心要她难堪还是怎么的,下一秒他那已经沙哑低沉的嗓音在她面前响了起来,“你自己坐上来。”

    靳斯南话音刚落,桑桑原本一直强忍的泪珠终于是从脸上滑了下来,盈盈的挂在下巴上。

    他倒是铁了心的视而不见。

    桑桑也看出他的意思,一小会过后这才摸索着坐了上去,她这样毫无门路的坐上去,其实只觉察到身下有粗。硬的东西抵着自己,她自己的双腿就不由自主的收拢了点。她这样看着动来动去的,其实一点进展都没有。

    靳斯南都已经强忍这么久了,实在是没有耐心了,这才突然一把托了她的臀重重的朝自己按压过来,被他的手这么用力托了过来,桑桑又是这样在他身上坐着,仿佛是一把锐利无比的刺,他的粗。大立马。都鱼贯而入的了,她自己跟着痛苦的失声呻。吟了下,额上立马冒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出来,却是小心翼翼的不肯再动分毫的了。

    靳斯南也看出她的意图,这才顺势一带翻身就撑在了她的上方,便开始由着性子大力。起来。

    大约是她自己觉得有事求他,他这样随心所欲的,她倒也没有明显的抗拒起来,除却方才他刚进入时失声喊痛了下,之后倒是没有再出声的了,任由他了去。

    也不知道多久后,他自己快速的。后,这才从她体内退了出来。

    被他这么疯狂而又热烈的。着,她也是气喘吁吁的可以,眼下见着他终于退了出来,她立马就困乏的闭上眼睛了。

    可是她才刚闭眼没几分钟,就觉得似乎有硬物自身后抵了进来。她一个激灵,条件反射下就浑身戒备了起来。

    “起来——”他的声音沾了情。欲愈发变得沙哑起来,桑桑昏头涨脑的,她甚至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起来,等她意识过来,她已经被他调。教成屈膝跪着的姿势,她才刚跪好,他一手揽在她的腰侧,早已自她身后。了进来,另外一只空着的手便紧密的握在她的丰。盈上,被他这样横冲直撞的,她的身体也跟着疯狂的颤动起来,而他握着她那跟着颤动的丰盈,那呼吸一下下的愈发沉重而又急促起来。

    她只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晃动,就这样屈辱的姿势被他那样的重压下来乃至顶撞着,她甚至觉得双腿都要瘫软跪不住了,然而他总是有法子在她瘫软之前将她提了回来。

    也不知道多久后,她甚至都觉得再剧烈的顶撞也变得麻木起来,连着周遭的声音光线都似乎弱化了下去,仿佛那巨大的黑暗正一点点的要将她给吞噬了进去。

    她忽然有点后悔了自己的算盘。

    靳斯南又。了许久,直到觉着桑桑似乎瘫软的趴在了床上,他这才从方才那剧烈的。中醒了过来,立马在她耳边喊了她的名字。

    而桑桑软绵绵的趴在那里,毫无知觉,惨白的脸上倒是浮起两片不太正常的红晕,身上也是畅快的出了身汗。

    若是平常,她对这方面也是有严重的洁癖的。

    然而,眼下,她就这样带着他激烈后喷出来的。,沉沉的睡了过去。

    靳斯南自己这么随心所欲了大半天,昨晚通宵等她到今天早上在边上听了叶淮容只言片语后的怒火倒是也消了下去。

    看着眼前已然昏睡过去的桑桑,他没有料想到她的体力比之以前,竟然会差了这么多,所以被他这么剧烈的。过后,竟然就毫无预兆的晕厥过去了。

    他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办。

    往往他的示好,在她眼里便会变味起来。

    饶是他再多的耐心也被磨将尽的了,所以先前听到叶淮容那意有所指的内容后,心头的怒火便是不受控制的蔓延了起来。

    将他自己都烧得分不清了东南西北。

    靳斯南想到这时,忽然就把身侧昏睡着的桑桑搂紧了点,仿佛这样便能抓住些什么似的。他自己这样酣畅过后,搂着桑桑没多久后也是睡了过去。

    等靳斯南重新醒来后,他看了眼外面还是晴天大白日的,他都这样睡了一觉,揽着桑桑的姿势却还是没怎么变,桑桑的右手还是被他放在他自己的胸前,他原本是想要把桑桑的右手放回去的,只是他忽然就带到桑桑的手腕上分明有一大片的清淤,他都没有印象是什么时候捏到了她的手腕,心头自然是歉疚的厉害起来。

    眼下仔细看去,见着她腕间虽然是大片的清淤,不过被那手表带带着的附近不过是通红的痕迹而已,他先前也没有留意到桑桑的手表,极其普通的款式,就是手表带似乎比市面上常见的款式宽了一点,戴在她本就纤瘦的手腕上,显得格格不入的笨拙起来,而且那表带的长度也是调的太紧了,竟然不会上下滑动开来。

    靳斯南想着要给桑桑腕间有青淤的地方推拿下,那宽宽的手表带在边上也碍事,他便顺手把桑桑的手表给卸了下来。

    只是他刚把桑桑右手腕间的手表卸了下来,下一秒他自己还拿着桑桑手表的手就僵在了那里。

    桑桑那纤瘦的右手腕间分明有道狰狞的疤痕,细看之下,也不太像是刀片留下的痕迹,反倒像是什么钝物重击后留下的伤疤。

    ☆、第84章

    靳斯南盯着那道伤疤,看了良久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将她的手表带了回去。

    池桑桑觉得累。

    前所未有的疲累将她击败的溃不成军。

    其实昏沉沉间,潜意识告诉自己不该睡太久的,可是眼皮重的她实在睁不开。

    那些浓烈的痛苦,即便是在消沉的梦境中,竟然也都不让她安生。

    池桑桑这长觉一直睡到下午三点多了才醒过来。

    大概是因为睡得久了,她刚醒来时神色还不是很清明的朝身边的靳斯南望了一眼。

    “斯南?”她像是询问又像是求证的喊了声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