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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43节

      只可惜谢长风正对着傅氏,害怕露馅,手掌拍动幅度极小,只拍到了大腿根。

    结果任太医看到这一幕,心下无比震惊,这谢统领玩真的?

    谢长风看任太医呆住,握着对方手腕的手又开始使劲,为了不让自己的手腕被掐断,任太医不得不磕磕巴巴的道,“只是今后……恐怕,恐怕……”

    傅氏不由得问道,“太医,谢统领的伤势究竟如何?”

    任太医满脸黑线,“只是谢统领今后恐怕在子嗣上有些艰难啊。”

    傅氏&谢长风:“……”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进度略慢,主要事情太多了,大家莫要着急=v=

    谢长风:#看我高超的作死技巧#

    神助攻之二:太医。

    36第十章 天家

    祁渊带着人冲到太白酒楼外时,恰好是宣明帝最危急的时刻。

    地动导致太白酒楼的建筑主梁断了,宣明帝等人从二楼滚到了一楼,好不容易躲过了第一波箭弩和地上裂缝,对面叛党就又开始进攻了。

    宣明帝出行,身边或明或暗跟着大约百来人的护卫,太子身边的护卫也不少,约莫有五十来号人,两方加起来也有一百多人,趁着地动间隙,这些人全都露面冲到酒楼废墟内,牢牢的护卫着宣明帝,和外面的叛党对峙起来。

    太白酒楼作为京城比较知名的饭店,后面自然有不少亭台楼阁,宣明帝带着护卫躲进高高低低的楼阁废墟间,纵然是军中弓弩,一时半会也无法攻破宣明帝的包围圈。

    更何况宣明帝身边的护卫手上也有袖弩,双方对射起来,倒是不分胜负。

    只是无论是宣明帝,还是叛党都清楚一件事,他们必须分秒必争。

    宣明帝身边的护卫即便带着弩,可随身携带的箭枝却不多,一旦箭枝用光,就是他们的死期。

    而叛党一方更是揪心,太子已然成功脱身,只需登高一呼,带着禁卫和京郊大营的兵马围上来,他们就死定了!

    是以无论是宣明帝和叛党,都在拼命。

    当救驾的兵马赶到时,宣明帝身边的护卫已经少的可怜,只剩十来人了。

    “尔等叛逆竟妄图行刺陛下,还不束手就擒!!”

    祁渊高声怒喝,就在此时,叛党中人头涌动,几个人出现在队列前。

    正是宣明帝的五弟,楚王。

    ——陈王在太子脱身后,他就先溜了= =

    楚王阴沉着脸,“束手就擒?”他狰狞脸,“祁渊小儿,若你敢让人上前一步,就别怪我不客气!!”

    祁渊看着被推到前面的东西,脸色阴沉下来,那居然是攻城用的重弩!

    这种重弩一箭甚至能射穿城墙,这要是对着宣明帝来一发,那宣明帝就真的只能上天去找先皇喝茶了。

    宣明帝镇定道,“渊儿,无需理会叛逆所言,还不快护驾?!”

    祁渊嘴角抽搐,如今四周围满了士兵,大家都看着他,他根本不敢无视宣明帝安危,下令众人上前。

    若是宣明帝因此而死,他这太子也当到头了。

    上辈子这件事是怎么处理的?对了!

    祁渊突然想起一事,他下意识的看向楚王……的身后。

    那里站着一个中年人,似乎在叛党里的地位很高。

    这人正是明远侯赵明,他掌管军器监,叛党手上的弓弩自然是他从库府里调出来的。

    但恐怕楚王根本没想到,明远侯其实是宣明帝的人,既然是从明远侯手上弄来的攻城弩,鬼知道这攻城弩还能不能用,祁渊就放下了心。

    既然宣明帝准备周全,祁渊自然开始考虑谋反之后的事情。

    谢长风当街将他救出,虽然是好意,却必定遭宣明帝忌讳,他若想保住他,就必须让宣明帝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而非谢长风。

    祁渊深吸一口气,抬头挺胸,不怒自威,曾经二十多年的帝王生涯,让他整个人都多了一丝雍容和深沉,平时他都刻意收敛,生怕露出分毫,但今日……他终究是表露了出来。

    他语气诚恳,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凛。

    “王叔,尔等谋反已然失败,如今还僵持在此地,无非是担心父皇怪罪罢了。”

    “其实王叔多心了。”他上前一步,没去看宣明帝,“无论如何,王叔终归是皇祖父之子,父皇为兄长,即便王叔做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也是因身边小人之故,就算看在皇祖父的份上,父皇也不会怪罪您的。”

    宣明帝挑眉,他看着自己的长子,仿佛突然发现了自己这个儿子已然不是那个藩王长子,而是真的已成长为一国太子!

    宣明帝的心情很复杂,既欣慰又有些不舒服。

    楚王怪笑起来,“你当我是三岁小儿不成?!”

    说的比唱的好听!

    祁渊又道,“渊常听父皇说,昔日皇祖父征战天下,无暇看护父皇和诸位王叔,长兄如父,父皇每日都会前往诸位王叔所居之处,细心照看,大小诸事,亲自过问,父皇与诸位王叔兄友弟恭,敬重亲厚。待天下初定,父皇为藩王,不得不远赴封地,和诸位王叔离别,年节诞辰,也都心下惦念,节礼丰厚,并时常教导我等兄弟,要手足关爱,勿要争执。”

    祁渊一脸痛惜,“今日王叔一步走错,渊实在难过,即痛心于父皇满腔兄长之情,也痛心于王叔误入歧途。”

    “常言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祁渊双目含泪,一撩下摆,跪倒在地,“王叔,如今您还未酿成大祸,一切都还能挽回,还请王叔回头是岸,莫要再错上加错了!”

    这番话说完,顿时场面的气氛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