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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节

      秦端一直从孟歧山出发后就觉得心神不宁,而当秦之言亲自带兵出去接应的时候,这份不安已经上升到了极致。

    他向来和秦之言不和,此时却也亲自去找了他询问此事情况。

    秦之言对孟歧山虽然颇为不错,但可这并不代表他对秦端会有多少好感。、

    这二人原本就分属不同的阵营,还偏偏都拉着孟歧山不放,也正是因为如此,更是看对方不顺眼。

    秦之言:“汪!”

    秦端:“汪汪汪!”

    “我总觉得这次的出兵有诈,有种诱人上钩的感觉。”秦端手中的消息网究竟来自于容恨水,并不容小觑。

    秦之言虽然看他不顺眼,但却并不代表此人无脑,秦端之所以这么说,必然有他的道理。

    “你得到了什么消息不成?”

    秦端满含深意地看了一眼城主府的方向,“你不觉得,那一位这段时间有些过于安静了么?”

    秦之言的眉头缓缓皱了起来。

    “如果我是你,必然会安排可靠的亲信再好好查上一番。”

    秦之言对孟歧山自然也是异常看重,不然也不会亲自带兵前来营救。

    细作传消息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匈奴铁骑向来行动速度快,加上以有心算无心,快马加鞭之下简直快到了极致。

    就算是秦之言得到消息之后立马前去协助,其实说起来还是慢了。

    秦之言率兵赶到的时候,帐子中闻讯的孟歧山倒是丝毫不意外,前些日子他就得了信息,说是匈奴这些打算暗中派遣兵力,届时两军会和之后再一并把匈奴援军也给剿灭掉。

    可是按照消息不是说明天就能打完回去,怎么这会就匆匆忙忙赶过来了,可是出了什么变数不成?

    孟歧山可不会简单的认为秦之言之所以前来是为了抢功,他对秦之言是打心眼里敬重,若是没了秦之言的放心启用,就算是有秦端,他也绝不可能起来的这么快。

    秦之言从马上一跃而下,自然有小兵过来帮他牵马,孟歧山亲自迎了上来,“是探子又得了什么消息?”

    “我听探子回报说这股子匈奴兵是诱饵,后面大部队马上就到……”秦之言向来不说废话,下马之后就简明扼要的对孟歧山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通。

    孟歧山皱眉道,“难怪我觉得这次这股匈奴兵为什么见到我们非但不跑,反而有点诱敌深入的意思。”

    秦之言本能的察觉到了有些不妙,“你既然知道这有古怪,为何还不跑?”

    孟歧山瞳孔微微缩了缩,“不是你让我在这等你?”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大事不妙!

    “传令全军立刻拔营!”

    可此时已经晚了,人声马嘶已经呼啸而至,他们所处的地方正是一处洼地,周围早已被密密麻麻的匈奴骑兵所包围!

    更令他们没想到的是,除了秦之言所知的那一股匈奴援兵之外,竟然还有另一股更大的力量从外包抄而至,立时便将二人给包了个饺子!

    “糟糕!”

    第132章 一往情深

    萧锦得到秦之言重伤,孟歧山下落不明的消息的时候登时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吓得青浣忙不迭边赶紧去扶她便转头唤着外头的小宫女去请太医,

    “娘娘,娘娘您没事吧!”青浣连手都有些抖,扶萧锦的时候压根不敢朝她身后看。

    萧锦倒是没什么感觉,她只是一迭声的追问,“这消息可当真?”

    青浣咬了咬牙才敢瞧萧锦身后,见没血才松了口气,“宋大人只传了这个消息过来,奴婢还没来得及细问。”

    “不然这样,奴婢先替您请牵机太医来看看,然后再去问问宋大人?”

    萧锦这会才开始觉得小腹隐隐作痛,更加不妙的是,那股子抽痛竟然还有越演越烈之势,登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先扶着本宫躺下,然后赶紧去找牵机!”

    青浣知道萧锦向来是能忍的性子,此时竟然如此说,那必然情况已经是相当严重的了。

    青浣连裙子都来不及提,转身就匆忙的出门去找牵机,可她还没来得及迈出元沐宫的门,那厢就狠狠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望帝。

    “你这是要往哪去?”

    夏望之习惯性下朝来瞧瞧萧锦,可不想一到她寝宫门口便见着向来行事稳重的青浣跌跌撞撞出了门,居然还不小心撞在了他身上。

    青浣一抬眼才看清楚是夏望之,登时吓得三魂去了两魂半,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奴、奴婢见过皇上。”

    望帝见青浣一脸惊慌,再抬眼却瞧见自家皇后一脸惨白的坐在椅子上,手还死死按着小腹,脸色登时变了,“这是怎么回事?”

    “启禀皇上,娘娘方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青浣还没说完,登时听得夏望之怒吼一声,“还不滚去请太医!”

    青浣连滚带爬起身就朝着门外冲了出去,临了背后还传来望帝惊怒交集的喊声,“让太医院所有当值太医都给朕滚过来!”

    这厢青浣正如同脱了缰的野狗一般奔出去不提,那厢夏望之连忙进门去瞧瞧萧锦到底怎么样。

    “阿锦,你还好么?”

    腹部越来越痛,忽然有一只温暖的手扶住了颈侧,萧锦昏昏沉沉间只觉得自己似乎被人打横抱起,腹部被这么突然一动,登时疼得她下意识哼了一声。

    那人动作登时慢了下来,几乎是轻而又轻的将她慢慢送到了床上,脊背接触到床的时候,萧锦只觉得浑身的肌肉都下意识绷紧了起来,冷汗顺着额角缓缓流下,她死死咬着嘴唇,抵御着腹中刀刮般的剧痛,心中浮起的竟然不是对疼痛的恐惧,而是对这个孩子可能保不住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