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64节

      “怎的,错了?”

    “你、你怎知晓?”她好半晌才寻回了自己的声音。

    “自然是你身边人说的,被人骚扰为何不与我说。正好遇上,便为你带来了,可高兴?”

    云栖虽曾为暗探,却是以色魅人,至今手上无染血。

    “高、高兴,云栖谢过王爷。”她都无意识自己能发出声音。

    “对了,这是你的吧。”魏司承掏出了怀里的信件,上面还带着他手指上残留的血迹,不知是魏司承的,还是敌人的。云栖惊得差点晕过去,她颤粟如落叶,那是她将魏司承的动态寄给李崇音的第二日,现在它又回来了。

    虽然这对主子与谋士相得益彰,后来李崇音也的确身居高位,但当时的云栖能感觉到魏司承对某些有异心的人斩尽杀绝,她碰巧见过,便想去信让李崇音小心防范,必要时可断尾。

    没想到,这信被截了。

    她的心,彻底凉了,她甚至不知身边有多少是魏司承安插的人。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实在不希望枕边人的心向着他人。”

    “云、云栖明白,请、请王爷恕罪。”云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她实在惊悚极了,不敢再做任何异动。

    心中又怕又觉得好笑,他们的确共枕,却从未同房,算什么枕边人。

    “别怕我。”魏司承说着拉起了云栖,还亲自为她掸了掸膝盖上的灰,那姿态颇有些文雅,“他轻薄与你,罪该万死。”

    好像在意有所指,在说这颗头颅的主人,又在说她的行为。

    云栖知道,魏司承不是在乎她,只因她是他的妻,他不允许他人侮辱他身为王爷的尊严。

    其实她自从嫁人后,尽可能避免与李崇音会面,只是后来魏司承越来越疑心周遭,稍有不对就是灭杀,以李崇音的处境,同样危险非常,她才会小心去信,中途还抹去了与自己相关的信息。

    可,还是被发现了。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轻薄她的人,是敌方一将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魏司承亲自出击剿灭,本就要悬挂于城墙上,来她这儿,不过是顺道。

    与现在这场景多像。

    一高一低,一前一后,正面对着。

    他高高在上,而她还是那个无法左右命运的臣子女。

    云栖深吸了一口气,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扑面而来的,是属于魏司承身上的淡淡冷香味,那应该是他身边人专门做的熏香,只有皇家才有的气息,令她不太适应,能躲便想躲远些。

    魏司承眉头轻轻一挑,怎的?

    他们好似才见面吧,这羞赧是否太过了,而且她为何颤抖地如此厉害?

    魏司承不自觉地看向身上的衣物,没有什么问题。

    这几日,他身边死士又去了几人,差点被太子党发现,为继续蒙蔽他人视线,他才答应了京城几个世家纨绔子弟,出门寻乐。

    故而今日的穿着,不失低调雅致,是精心准备的结果。看周遭女子的反应也明白,他眼不瞎,知自己在女子眼中,是怎样的形象,算得上佳婿人选。

    两人理应不相识,但魏司承深深记得在山洞时,云栖昏迷前是喊了自己名字的。

    这几日李昶追查绑架之人时,也曾来询问过自己,当时曾说云栖全然没了记忆。

    他也不想再追究云栖那声叫喊,是随口喊的还是有意识的。

    这算是他们正式第一次见面,他以自己原本的身份,若算上山洞的那次,也才第二次。

    他自然是重视这次偶遇的。

    他不甘心再以李嘉玉的身份与她相处,既然如此,为何不正大光明?

    云栖脸色比方才还白,在他过来时还不着痕迹地遮掩住伤痕,显然不希望自己看到或者询问,整个身体也是朝后靠去,肢体语言是最无法欺人的。

    魏司承原本见到云栖受伤,心急火燎的心。

    如醍醐灌顶,好似夏日被人浇了一盆冰水下来。

    微起波澜的心,也慢慢沉寂了下来。

    两人谁也没说话,但仿佛胜过千言万语。

    有几个公子哥发现他们刚被封为亲王的端王爷居然回头了,还遣了小厮发了银钱给那些被踢翻的商贩,那群在他们眼中毫无价值的贱民,哪值得如此对待。

    看着那群人对端王感恩戴德,一群人互相面面相觑。

    他们平时做惯了的事,如今被端王这般做,好似犯了什么大错。

    有聪明的人精,也立马下去赔钱的赔钱,捡东西的捡东西,还有些在百姓恐惧的眼神中,扶了他们起来。

    也不知谁喊了一声端王安好,立刻有百姓意识到眼前极度俊美的公子是皇子,立马跪了下来问好。

    端王魏司承在京城里的名声还是相当不错的,虽私底下在男女方面的事让人诟病,但男子又有哪个不风流,这都是笑谈,别人只有艳羡的份。

    而他对任何人态度都是有礼的,也没什么欺男霸女的事出来,甚至因为风流还常常被津津乐道。

    周遭人似乎还沉浸在不可置信中,时不时有崇敬的目光看向魏司承。

    魏司承弯身,捡起云栖掉落的面纱,是刚才撞击中掉落的。

    “姑娘掉的。”

    “谢端王爷。”云栖一摸脸,反应极快。

    端王的封号是这几天下来的,听闻圣上也是斟酌了许久的封号,列了好几个,最终敲定了这个“端”字,意思是希望他能端正、端直,才取的。

    可见圣上对这位九子有多宠,又有多恨铁不成钢,溺爱之情溢于言表。

    魏司承点了点头,两人因一条面纱,仿佛一触即离的距离,又再次彻底分开,越行越远。

    无端与华年已从推搡中出来,来到云栖身边,立刻查看自家姑娘的伤势。

    她们与魏司承见礼后,也感觉到这位端王爷实在难以令人心生恶感,这样的男子也难怪京城好多世家女都想做那端王妃,只是看她们小姐的模样,似乎没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相识机会。

    旁边传来了一道柔柔的惊喜声音。

    “殿下,您怎的在这里?”

    人群中的杜漪宁出现在此处,惊喜地望着他。

    无人注意到,因看见她,云栖瞳孔微微一缩,随即消散。

    杜漪宁早在之前就察觉到了路面动静,只当是那群无所事事的纨绔子,所以也不想看,她可不觉得这群蛀虫以后有什么大作为。

    只是刚从漪香阁出来就看到这群人中居然有九子,这才随了上来,也就旁观了一会。

    其实这么多皇子里,也唯有魏司承有较好的民间口碑,又有圣上宠爱,只可惜他无心皇位,将那些聪明才智用在无用之地,着实可惜。

    一群纨绔子对杜漪宁也是熟悉,纷纷问她是否一同前去。

    杜漪宁并不是普通闺阁女子,她也是相当豪爽干脆之人,加上才华横溢,让一些世家子早就心生爱慕,这样一个女子出现,谁还能注意到他人。

    杜漪宁同意后,让婢女牵了自己绑在附近的马,就准备与他们一同前去。

    她今日穿着简单利落,颇有些英气,上马姿势让一群纨绔子拍手称好。

    魏司承被众人一同簇拥而去。

    在他人未察觉时,不经意间,看了一眼云栖离开的方向。

    她始终没有回头过,哪怕一次。

    第050章

    回去的路上, 云栖她们还能听到沿路的百姓对端王的夸赞,以及数不清的崇敬。

    那些原本骂骂咧咧说这群纨绔子的人,没有因此受到责难, 反而还有了赔偿的银钱, 以及向人吹嘘的资本,他们可是连王爷都亲眼见过的人。

    魏司承与那群纨绔子再次离开时, 沿路的百姓夹道欢送。

    这般情景与之前全然不同,一群纨绔子哪受到过这种待遇, 他们平时最爱看的是这群贱民露出惊恐的表情。

    但现在这种夸赞的模样, 好像他们做了多大的好事。虽然大多尊崇都是涌向魏司承的, 但他们与魏司承一同,居然也有点与有荣焉的味道。

    一旁目睹一切的杜漪宁眼中异彩连连, 她现代而来,当然最明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魏司承分明有非常好的百姓基础,也有宠爱在身, 为何就沉溺在酒色玩乐中呢。她望向不知在想什么,只带着惯常微笑的魏司承,心里也是潮起潮落, 他是那样挺拔而俊秀,实在令人心驰神往。

    她要不要劝一劝九子, 让他更有些上进心?

    其实这般高调与魏司承的平常作风不同,他更喜欢在暗中进行一切。

    他简单的一个举动,会产生的后果不小, 他现在更头疼要怎么处理善后。

    一个口碑太好的皇子,可不是他那些兄长们乐意见到的,哪怕他再无心皇位,也会遭来不少攻击。

    一群人来到郊外,纨绔子弟们自然没办法陪杜漪宁吟诗作对,他们肚子里的存货可不多。

    但杜漪宁向来懂得如何融入不同的族群,她立刻就组织了好几种玩法,比如什么击鼓传花、萝卜蹲、战俘游戏等,游戏简单易懂,纨绔子们虽觉得幼稚,但人多也有意思,再说胜在非常有新意。

    特别是几位本来就对杜漪宁有兴趣的纨绔子,没有反驳的道理。

    众人聚在一起玩得热火朝天,待玩累了,杜漪宁让婢女送来的烤饼干也出炉了,这是她视察漪香阁之前,就在小厨里烤好的。

    这些饼干还有各种动物的形态,憨态可掬。

    一群人还没见过饼干这样新奇的东西,闻起来也是特别香甜,与平日吃的糕点完全不同,一时间啧啧称奇,望向杜漪宁的目光都火热了一些。

    一个纨绔子咬了一口饼干,忍不住说:“杜六,这世间还有你不会的东西吗?”

    “有啊,多着呢。”她笑笑,并不居功,似乎只做了一件平常事。

    分明如此光芒四射,她却这般谦虚,这样有才有貌,性格又甜美的女子,让一群纨绔子都忍不住越发心动。

    初春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树枝上冒出了根根新芽。

    她就像人群的中心,耀眼如朝阳,就是春光湖色也遮掩不住她的青春靓丽。

    所有人都看着她,魏司承的眼中也从来只有她——

    嗯?

    他在做什么?

    魏司承独自坐在湖边,看着湖边,偶尔扔一颗石子。

    他面色沉静,不知在想些什么。

    杜漪宁从未见过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