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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635章你慢慢考虑

      羊献容原本以为这样说,他就会有所收敛,毕竟人再怎么无耻,也不会对自己的生母有什么不敬之想,否则就是畜牲不如。

    谁料司马炽不但不觉得羞愧,反而笑起来,“不错,朕正是因为忘不了母妃,才会对你念念不忘,难道朕没有告诉过你,你跟朕的母妃很像吗?”

    羊献容登时呆了,简直不知道如何反应!

    原来他一直以来这样纠缠自己,就因为自己跟他的母妃很像?

    这……这算什么!

    “朕不嫌你年纪比朕大,也不嫌你曾经是皇兄的女人,只要……”司马炽缓缓靠近,就要吻上她的唇。

    羊献容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来,猛地推开他,扶着桌沿干呕不止。

    也不知是怀孕的反应,还是他的话、他的所做所为让她觉得厌恶,她只想离他远远的,再也不要见他。

    司马炽的脸色即变的很难看,她居然能对着他吐成这样?

    曲公公见势不妙,立刻道,“皇上恕罪,娘娘最近吐的厉害,所以……”

    司马炽愣了一会,才想起来她有身孕,脸色稍缓,“吐的这样厉害吗?可曾吃过东西?”

    曲公公暗暗诧异,还以为皇上会生气呢,怎么还这样关切娘娘?

    羊献容喘息着道,“不、不劳皇上挂念,哀家……会照顾自己……”

    司马炽扶住她肩膀,低笑道,“朕怎么能不挂念你呢?嫂嫂,朕既然看上你,你就不可能逃得掉,再者,你难道不想保全皇兄的这点血脉吗?”

    “你——”羊献容脸色惨变,他竟拿孩子威胁她,委屈承欢?

    若这孩子真是先皇的,她宁可失去,也不愿受他羞辱,毕竟这孩子就算生下来,也绝不可能平安长大,可这孩子却是永明哥的,她如何忍心不要?

    司马炽愉快地起了身,“不急,离朕的侄儿出身还早呢,嫂嫂慢慢考虑清楚就是了,缺了什么,朕会让人为嫂嫂安排一切,嫂嫂安心养胎吧。”

    说罢大笑着出去。

    对羊献容,他是必然会弄到手的,只不过他很清楚,现在她对他,满心防备,若是他太急了,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不若给她时间,让她慢慢想清楚,自然会主动投进他的怀抱。

    羊献容怨恨地看着他的背影,想着手上若是有把刀,不如直接杀了他,一了百了。

    “娘娘没事吗?”曲公公赶紧扶起她,“娘娘,这怎么办,皇上……”

    羊献容但觉十分屈辱,一时却也不知该如何,眼泪都要落下来,“你先退下吧,哀家一个人静一静。”

    她也想过给刘曜去信,让他来找她,可找她又怎样?

    她现在是惠皇后,离不得宫,难道要刘曜带着她,天涯海角地逃命吗?

    “是。”曲公公暗暗叹息,他知道主子心里苦,可他只是一个内侍,能帮主子什么呢?

    不多时,黎瑾进来了,“娘娘,夏公公求见。”

    因她会武功,办事又大胆细心,故羊献容一直让她在宫里各处暗查,希望能把诏令找到。

    虽然希望实在渺茫,不过有希望总比没希望要好。

    “哪个夏公公?”羊献容还陷在方才的屈辱里不能自拔,闻言恹恹地道。

    “回娘娘,是先皇身边的夏公公。”

    他一直是侍候先皇的,先皇驾崩后,他即调到了别的宫里,羊献容一直没有再见到他。

    今日突然过来,莫不是有要紧事?

    羊献容陡然想到那不翼而飞的诏令,立刻有了精神,“让他进来。”

    “是。”

    夏公公很快进来,眼睛红肿,脸色苍白,人也瘦了一大圈,想来先皇驾崩这些日子,他十分不好过,“奴才见过惠皇后。”

    说到“惠”字,自然想到旧主,又忍不住要哭。

    “起来吧,”羊献容叹一声,“你如今在哪个宫里当差?”

    “回娘娘,是东宫。”

    因现在还没有立太子,故东宫还没有主子,平常不用侍候谁,只需打扫收拾就行了。

    “如此,也好。”

    夏公公迟疑了一会,才道,“娘娘,能否摒退左右?”

    羊献容心中一凛,“你是说……都退下吧。”

    “是。”

    所有人,包括曲公公,都退了下去。

    黎瑾方才是在探查时,碰上了夏公公,他说要见主子,她才引着他前来,接着就又离去,继续探查诏令的下落。

    除她之外,弘训宫就再没有武功高强之人,故羊献容也没有注意,有人就在窗户底下偷听。

    夏公公却以为只有他和羊献容两个人,十分安全,道,“敢问娘娘,诏令可曾找到,清河王还有希望登基吗?”

    羊献容大吃一惊,没想到他居然敢问此事,“夏公公,你胆子太大了!这话要是被皇上听到……”

    “娘娘息怒,奴才知道轻重,故没有对任何人说,只对娘娘说。”夏公公十分镇定地道。

    羊献容知道他一直是先皇的心腹,先皇有什么事,都不瞒他,他跟在先皇身边几十年,再逢先皇去世的打击,更显老态,鬓边已见了白发,早已不是容易冲动的年纪,不禁摇头,“诏令一直不曾找到,十之八九,已经被毁掉了,皇上如今已登基,又有一帮朝臣支持,恐怕……”

    “娘娘是否与东海王商议过,他有何良策?”夏公公竟执意要问出个答案来。

    “东海王如今的心性,也不比从前了,”羊献容叹气,失望,却又很理解,“他侍奉过三代君王,自然懂得识时务,哀家之前探过他的口风,无用,他认新皇。”

    东海王想必也是为他的家人考虑吧,看看之前每一个宗室亲王最终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如无必要,也不愿意做那出头之人。

    夏公公沉默许久,“是,奴才明白了,娘娘恕罪,是先皇大去之前,曾经交代过奴才,除非清河王不能登基,否则先皇交给奴才的这道诏令,就先不要给娘娘,先皇的意思,还是要娘娘辅佐清河王,谁料想……”

    羊献容愣了一会,“诏令?诏令在你手上?”

    难道她想岔了,诏令不是被太医们拿走,而是夏公公收了起来?

    这可太好了!

    可是不对呀,若是如此,刚刚夏公公为何又问诏令有未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