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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12章教训的好没脸面

      又是一刀狠的。

    众嫔妃中除少数外,莫不幸灾乐祸,杨太后看不上的人,她们都可列为敌人了,越是倒霉,她们就越开心。

    贾南风神色不变,“回太后,妾身惭愧,并未有喜。”

    “是并未侍寝吧,”杨太后不客气地道,“你虽是复了后位,却并不是一道得了正度欢心,他不去你那里,倒也不奇怪。”

    贾南风暗暗冷笑。

    杨宛蕙这次未能封后,杨太后受打击是太大了吗,怎么这样沉不住气了?

    若在以往,杨太后怎会说出这种没有水准的话,只逞口舌之利?

    “不过你也不必难受,”杨太后知道没人敢忤逆她,索性说个痛快,“皇上如今除了容贵嫔那里,其他嫔妃那里,去的也少,卫夫人与梁夫人能有孕,全凭运气,你们没有这等运气,也怨不得老天。”

    羊献容微弯了弯唇角,怨不得老天,就只能怨我了?

    不过,众妃听杨太后这话,只要不是一点心肝都没有的,就不认同。

    毕竟容贵嫔虽然得皇上盛宠,却并没有霸着皇上不放,反而时常劝皇上雨露均沾,且从不在众妃面前恃宠而骄,如若不然,卫夫人、梁夫人哪来的身孕,后宫又怎会一团和气?

    就连贾南风这次重登后位,听说也是得益于容贵嫔的从中劝说,且贾南风如今非常宽容大度,不得不说都是容贵嫔的功劳。

    故她们实在不明白,杨太后跟容贵嫔,到底是哪里来的仇恨,唆使自家侄女害了人家孩子不说,还这样怨怼人家,会不会太不近人情了。

    有几个聪明的,已经想到,杨太后故意这样说,是要挑起贾南风跟羊献容之间的争斗,她好坐收渔人之利呢。

    然贾南风却不怒不耻,微笑道,“是臣妾不能讨皇上欢心,妾身惭愧,太后对皇上有养育教导之恩,皇上一向听太后的吩咐,妾身厚着脸皮,向太后求个恩典,请太后劝一劝皇上,顾惜妾身一二,妾身感激不尽。”

    说罢深施一礼,态度很诚恳。

    杨太后却差点气个仰倒。

    如今谁不知,她跟正度之间已是水火不容,正度不立宛蕙为皇后,反而复位贾南风,就等于是打她的脸,彻底与她决裂,她的话,正度会听?

    好个贾南风,居然这样顶撞她,却让她发作不得,真是有些本事。

    羊献容暗暗好笑,果然让贾南风去对付杨太后是对的,除了贾南风,还有谁能让杨太后说不出话来?

    “哀家心中有数,你不必多说。”杨太后憋了半天,终究不能当众翻脸,语气硬邦邦地道,“正度如今忙于朝政,你们也莫要整天算计,若让哀家知道谁在背后使手段,绝不轻饶!”

    众妃都应了。

    杨太后又训了几句,贾南风一味应承,羊献容更是不多说一句,让她有种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软绵绵的,毫不着力,也没了继续训的兴致,命众妃告退出去。

    “气死哀家了!”杨太后直咳,“贾南风竟这样得意,气死哀家了!”

    “太后息怒,”杨姑姑忙端了茶递上,“皇后一朝得意,自不免要显摆一番,太后为她气坏身子,可不值得。”

    “正度怎就这样糊涂!”杨太后喝了口茶,继续骂,“就为了跟哀家怄气,将贾南风又扶起来,日后有他后悔!”说罢又诡异一笑,“或许,没有他后悔的机会呢?”

    父亲已秘密见她,说是一切都安排的差不多,如今就只等五部大都督刘渊准备好,就可起事了,最晚不出三个月。

    上次刘渊来信给父亲,说是匈奴五部兵马需要整顿,还需要购买粮草,且要安排上京事宜,绝非一蹴而就之事。

    杨姑姑惊了一下,“太后莫非有什么安排?”

    “到时你就知道了,”杨太后很快就不气了,“最近你让人盯着些皇上和贾南风,有什么不对,立刻来报。”

    “是。”

    “还有,”杨太后重重放下茶杯,“哀家要你打听的事如何了?贾南风能复后位,真是容贵嫔所为?”

    如果事实如此,那就不得不防,容贵嫔与贾南风向来不亲近,这次能帮她,很可能是两人之间有某种约定,弄不好,就是要联手对付杨家。

    杨姑姑不太确定地道,“奴婢也没打听到准信儿,旁人都说是有这回事儿,可奴婢问起是听谁说的,他们也都说不准。”

    “看来确有其事!”杨太后冷笑,“容贵嫔果然还念着小皇子的死,想借贾南风的手对付哀家,替小皇子报仇呢,打的好算计!”

    “若真是如此,太后打算怎么做?”杨姑姑忙道,“皇后跟几位亲王来往密切,恐难对付啊!”

    “哀家会怕她?”杨太后心中当然有顾虑,却不落这下风,“宗室亲王无诏不得回洛阳,贾南风就算有此心,也无能为力,怕什么!”

    “是,太后。”

    杨太后沉默一会,道,“去请哀家父亲入宫议事。”

    不可大意,还是早做防范的好。

    “是。”

    离开太后寝宫一段距离后,羊献容避开众人,将羊献菱拉到一边说话。

    羊献柔自是怕两个姐姐找她对质,寻个借口先行离开。

    另一边,贾南风与薛姑姑走了过来。

    “娘娘,容贵嫔与羊容华莫不是在商议柯洪之事?”薛姑姑轻声道。

    贾南风不置可否,“让她们斗去。”

    “娘娘不是答应,要帮容贵嫔铲除杨家,将杨太后交由她发落?如今怎么又……”

    “本宫答应她的事,自不会反悔,且已经在做,可本宫却没答应,不会除掉她。”贾南风目露凶光。

    容贵嫔比她想像中聪明、深沉、有忍耐力,万万留不得。

    薛姑姑恍然,“原来如此,还是娘娘想的深远!”

    “不必理会,让她们自己说去,走吧。”

    “是。”

    羊献菱将妹妹甩开,没好气地道,“你做什么!我跟你没有什么话好说,走开!”

    她听信了羊献柔的话,认定是羊献容要害她,如会有好声气。

    羊献容又气又急,“二姐,你怎能这样!你知不知道,你就要大祸临头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羊献菱因为心中有了数,故听了这话,毫不担忧,“我向来规规矩矩,从不得罪旁人,哪里来的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