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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94章献媚不成

      “这样严重?”司马衷皱眉,记得当时宫人禀报过,菱才人只挨了几杖,说话还是中气十足,后来被人扶着回了自己屋,哪就要死了?

    德馨跪着不敢抬头,“菱、菱才人要奴婢如此禀报太子……”

    这分明就是欺骗太子啊,如此大的罪名,她可不敢背。

    司马衷露出不悦的表情。

    倒是卫才人柔声相劝,“殿下还是去看看菱才人吧,她今儿受了惊吓,受了委屈,心里必定不好受,殿下去安慰她几句,羊充华也好放心。”

    提及羊献容,司马衷果然缓了脸色,“也罢,那本宫过去看看,明日再来看你。”

    “是,恭送殿下。”

    司马衷大步出去,德馨这才暗松一口气,施了礼后,退了出去。

    卫才人看一眼桌上的酒菜,吩咐道,“紫凝,把这些都撤了吧。”

    “是,娘娘,”紫凝上前一边收拾,一边不满,“娘娘怎么就这样大方!奴婢早听说了,菱才人根本就没什么事,就挨了几棍而已,她是故意装可怜,好骗得太子殿下宠幸她呢!”

    她们这些各殿里侍候的宫女,其实也像主子一样,看对眼的,就在一起嘀咕,看不对眼的,就互相排挤中伤,不是什么新鲜事。

    卫才人身边的紫凝和梁才人身边的彩蝶性情差不多,经常在一起说话,羊献菱的事,也是她俩互相问出来的。

    卫才人淡然道,“是真是假又如何,菱才人到底是羊充华的姐姐,殿下心里想必也是念着她的,我若不开这个口,殿下就算不过去,心里也不痛快。”

    羊充华如今得宠,倒是没有恃宠而骄,不过宫里的人都是会看眼色的,明里暗里,谁不多给她几分面子,菱才人出了事,正是看殿下对她态度的时候,就算争宠,也不急在这一时。

    紫凝想了一会,道,“还是娘娘想的周到,可奴婢就是替娘娘委屈,殿下好不容易过来一趟,又被菱才人给搅和了,奴婢听说梁才人最近侍寝的次数比娘娘多了,说不定就快有身孕了呢。”

    以往可不敢说这话,更不敢盼,否则可能会命丧太子妃之手。

    不过有了羊充华做例子,太子妃又差点被废,如今是不敢残害皇嗣,是以几位娘娘都有机会。

    卫才人脸上红了红,“罢了,我也不做这样念想,听天由命吧。”

    姐姐当年没能进东宫,贾南风成了太子妃,就注定贾家与卫家势不两立,她奉父之命进东宫,也不过想求一份安稳罢了。

    “是,奴婢多嘴。”

    羊献菱虽是使了性子,也没想到真的能将司马衷给请来,德馨进来一禀报,她欢喜地差点跳起来,“殿下真、真的来了?快……”

    “娘娘快躺着!”德馨急急道,“娘娘不是说伤的不行了吗,这……”

    “对对,差点忘了,唉哟……”羊献菱赶紧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侧躺在床上,呻吟起来。

    司马衷正在此时进来,听到她的呻吟,多少有些心疼,“疼的这样厉害吗?”

    “啊……”羊献菱佯装惊了一下,挣扎着要起身,“妾身不知殿下驾到,失仪之处……啊……”

    “快躺着吧,”司马衷过去扶住她,又躺了回去,“疼的厉害就不要乱动,好好养着,太医来看过了吗?用药了没有?”

    羊献菱红着脸,娇羞地道,“回殿下,太医来看过了,只是那伤处……”

    “伤的厉害吗?本宫看看。”司马衷去掀她被子。

    羊献菱大喜,还得摆出欲拒还迎的姿态,“殿下……妾身……嗯……”

    司马衷掀起她里衣看了看,那背臀上有几道高高肿起的青紫伤痕,看着虽有些吓人,但绝对到不了要死的地步。“伤的不是太重,好好养几天,就没事了,不必担心。”

    话里已带了几分不悦。

    这菱才人与容儿虽是姐妹,脾性却并不像,容儿坦然率真,菱才人却惯会用手段,不可同日而语。

    华儿的事,虽说菱才人并没有下毒,可为了接近自己而讨好华儿,这般行径也着实不讨喜。

    羊献菱委屈地道,“殿下,妾身好疼……妾身还没有受过这样的罪呢,殿下要替妾身做主啊,妾身是冤枉的……”

    司马衷脸色一冷,“容儿已经证明了你的清白,太子妃也送了赏赐过来,你还要本宫如何替你做主?”

    羊献菱傻了眼。

    她不过是想使些小性子,得太子欢心而已,怎么竟惹恼了他?

    “你好好养伤,本宫还有公务要处理,先回去了。”司马衷起了身,毫不留恋地离去。

    “殿下,殿下!”羊献菱撑着身子想追,“妾身知错了,殿下……”

    司马衷却早已去远。

    “气死我了!”羊献菱狠命捶床,不堪羞辱,“我伤成这样,殿下居然还能一走了之!难道除了三妹,殿下就不多看旁人一眼吗?”

    德馨暗道那可不是,殿下还是很喜欢卫才人和梁才人的。

    发了一通脾气,羊献菱终究是无可奈何,身上又痛的厉害,只能先养好伤,还是要找三妹想办法才行。

    ——

    司马遹找了好几天的机会,终于等到羊献容一个人出现在御花园,即过去拦住她。

    “王爷有何吩咐?”羊献容如今再面对他,已经非常平静,仿如陌路。

    只要不到报仇时机,任何对他的责问,都于事无补。

    “阿容,你老实告诉我,你如何知道,刘曜已经死了的?”司马遹小声问。

    去隰城探查的人已经回来,说是刘曜没有再回去,刘曜的母亲已经为他办了丧事,阿容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确定他已死。

    可他的人却分明没有查到刘曜到过洛阳,这当中的曲折,他怎么都想不明白。

    羊献容心中一痛,冷笑道,“人都死了,王爷还问这个做什么?妾身都不想再提,王爷却一再为永明哥的事纠缠,到底要做什么?若是王爷想向太子殿下告密,只管去!”

    “阿容,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司马遹抓紧了她的手腕,急道,“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刘曜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