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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绝命针现

      “三叔,你好自为之吧!”

    卫清研目光流露出一丝心痛,转身向楼上跑了过去。

    陈若文跟着上去了,卫清研的三叔还想拦,却被陈若文的目光给逼退了。

    “这家伙是什么人?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目光?”

    被陈若文目光的卫知雨,肥胖的身体上大汗淋漓,刚刚跟陈若文对视,给了他如山般的压迫感,陈若文的目光像是一把利剑,刺穿他的身体,到现在他的小心脏还在呯呯乱跳。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这一次他们的打算怕是不能如愿以偿。

    走到二楼上,在一个房间门口站了三个人,一男二女,男的跟卫知雨有几分相似,是卫清研的二叔卫知平。

    这两个女人是卫清研的二婶,三婶。

    那怕隔着房门,陈若文依然能听到门内传来压抑的哭泣声,以及微弱的呼吸声。

    这呼吸声时断时续,就如同风中的残烛,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

    “站住,你是什么人?”

    陈若文要打开房门走进去的时候,被门口卫清研的二婶给拦了下来。

    “我是卫清研的未婚夫,同时也是清研请来给老爷子看病的!”

    陈若文眉头轻轻一皱,不悦看着卫清研的二婶。

    从房间内传来的呼吸声来判断这卫老头还真病重,自已不出手,他还撑不过去。

    让陈若文有点疑惑的是上一次见到卫老头时,自已替他把过脉,这卫老头虽然已经八十多了,但是身体还算健康,再活上个十年八年的不成问题。

    怎么可能说病倒就病倒了!

    听到陈若文说是来给卫老头看病的,卫清研的二叔,二婶,三婶,脸色顿时变得有点不自然。

    虽然陈若文的样子年轻,就算是学医,也不像是能有多大成久,但是万一...

    他们现在都盼着老头子咽气,才能分到家产,若是让老头子醒过来,留下遗嘱什么的,那他们什么也得不到了。

    “清研的未婚夫?做为清研的二叔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有这件事!”卫知平脸色猛然一变,脸色大怒指着陈若文大吼:“好啊,竟然骗人骗到我们卫家了,你胆子不小啊,来人啊,把他给我轰出去。”

    卫知平不打算给陈若文开口的机会,直接喊来下方的保镖准备将陈若文轰出去。

    冲到二楼的保镖二话不说冲上去,就准备把陈若文给架出去。

    陈若文轻轻一笑,在卫清研二叔惊恐的目光,身体化成一阵风,将冲过来的几名保镖从楼上扔了下去。

    不过他用了巧劲,保镖从二楼掉下去只是摔晕过去,却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二叔!”

    听到屋外传来的动静,卫清研从房间内走了出来,看着晕在楼下的保镖,冰雪聪慧的她马上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人在做,天在看,不要太过份了!”

    卫清研一点好脸色也没给卫知平,冷冷的开头,像是面对一个陌生人。

    被一个小辈如此喝斥,而且是在一个外人面前,卫知平脸涨成猪肝色,他没有开口,他老婆上前一步,嘴巴十分恶毒的道:“小丫头片子,卫家还轮不到你做主。老头子病重,你竟然还勾引一个不知道那来的混小子,竟然说是你的未婚夫,你还有点羞耻心没有!”

    卫清研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葱葱玉指抬起来指着自已的二婶,眼中含着泪花:“你...”

    “小浪蹄子,你什么你,怎么,你做得容不别人说得!”

    卫清研的二婶就像是骂街的泼妇,伸手将卫清研的手指狠狠拔拉到一边:“你个小丫头片子,一点规矩都不懂,我是你二婶,你的长辈,你竟然用手指着我,有没有一点教养,这点我可以理解,毕竟我那死鬼大哥,大嫂死的早,你从小就缺少教养。”

    听到她辱及自已的父母,卫清研再也忍不住了,抬手就是一耳光扇了过去:“你的嘴巴放干净点!”

    卫清研下手极重,她二婶脸上直接肿涨起来,像是发了的馒头,红红的五根指头印醒目无比。

    “小丫头片子,你竟然敢打我?!”

    捂着半边脸,卫清研的二婶怎么也不能相信,卫清研竟然敢扇自已耳光,目光怨毒的看着她,张牙舞爪就冲了上去,今天算是撕破脸皮了,犹如疯婆子一样扑了上去,尖尖的指甲向卫清研脸上抓了过去。

    卫清研也没想到自已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更想不到自已二婶像疯了一样向自已扑了过来,眼看着二婶长长的指甲就要抓在自已脸上。

    这一下要是被抓中,自已肯定要破相。

    只是现在想躲已经来不及,露出苦涩的笑容,把眼睛闭上了。

    不过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任何动静,睁开眼睛发现二婶像是被人释展了定身术一样,全身上下除了眼睛能动,别的地方都不能动了。

    她的眼神里流露极度恐惧的神色,望着突然出现在自已面前的陈若文。

    “你还是安静点比较好!”

    陈若文面带微笔,轻轻的将捏着银针的手抽了回来。

    刚刚在她就要扑到卫清研身前时,是陈若文出手,用银针将她全身经脉封住。

    “你到底是什么人?”

    卫知平两条腿都在打颤,陈若文的手段已经超出了现代人的认知。

    手指轻轻一动,银针从陈若文的手中消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对卫知雨轻轻一笑:“我嘛,自然是为卫老爷子看病的人,阎王愁的传人!”

    卫知雨心一震,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内心慌乱的不成样子。

    “装神弄鬼,连最先进的仪器都查不出来卫老爷子为什么会突然昏迷不醒,我就不信就凭一些根本就是扯淡的中医就能让卫老爷子好起来。”

    这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带着一种骨子里的高傲,对中医更是一种看不起的态度。

    “范主任..”

    听到这个声音,卫知平心中升起一种希望,或许...

    他口中的范主任正是从房间内走出来的这位不到三十多岁,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此人叫范回青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眼神倨傲的看着陈若文。

    做为牛冿大学临床系毕业的高材生,不到三十岁就取到医学上的博士学位,更在毕业时得到国外一些大医院的高薪聘请,选择回到国内,直接升任医科主任。

    在范回青眼里,医学只有西医才是正统。

    中医不过是小道,不足大用。

    刚刚在房间内他同样也听到了陈若文自称是卫清研未婚夫的话语。

    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的成就,一般的女子很难入他的眼睛,这一次卫家请他来给卫老爷子看病,他一眼就看上了卫清研。

    论家世,论身份,卫清研是卫氏集团的现行执行总裁。

    “哟,这有是那来的牛鬼蛇神,在这里满嘴胡说八道!”

    人敬一尺,我还人一丈!

    陈若文就是这样的个性,而这个从房间出来的男人,不分清红皂白的羞辱自已,陈若文反唇相讥。

    范回青心里暗怒,却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并不回陈若文的话。

    在他心里,若是自已回陈若文的话,那将是拉低自已的身份。

    “范医生,你帮我看看我老婆,这小子不知道释展的什么妖法,让我老婆动不了!”

    见到范回青,卫知平像是见到了救星,上前一把拉过范回青将他拉到自已老婆身前。

    只看了一眼,范回青便武断的下了结论:“只不过是利用一些麻醉药剂而已,如此不蹬大雅之堂的小手段,也只有你们中医用的出来!放心吧,过不几分钟等麻醉药效消失就好了。”

    说着,用鄙夷的目光看着陈若文。

    却发现陈若文根本就没有看他,完全将他当做一个透明人来看,跟着卫清研正准备走进房间内。

    这一下更是让范回青妒火中烧,上前几步挡在门口:“卫小姐,卫老先生是我的病人,我有权提醒你,他现在情况非常危险。你领一个不清不楚的人给卫老爷子看病,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可不负责。”

    一句话说得卫清研心里犯了嘀咕,虽然阎王愁再三保证陈若文的医术已经远在他之上,但是卫清研却保留了几分信任。

    扭过头看了看陈若文,看到陈若文好整以暇的态度,咬了咬牙道:“范主任,请你让开。这是我爷爷的决定,我愿意相信我爷爷。”

    压抑不住的妒火,几乎在范回青的眼中燃烧成一股小火苗:“卫小姐,你这是在拿卫老先生的生命开玩笑!”

    陈若文看不下去,特别是看到范回青看卫清研的眼神,心里更加的不爽。

    卫清研现在还是自已的未婚妻,那怕只是名意上的,而你这个人一直拿着这么火辣的眼神盯着她,把我这个未婚夫当不存在还是什么的。

    “滚开!”

    陈若文粗暴的把范回青给弄到一边,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范回青何曾受过这样粗暴的待遇,铁青脸压抑着自已的怒气跟了进去,嘴角泛起冷笑,他到看看用先进的仪器也无法让卫老爷子醒过来,他能有什么办法。

    中医?

    别开玩笑了!

    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里面摆设不多,只有一张床,在床边摆放着好几种先进的医学仪器连接在床上花甲老人身上。

    陈若文并没有把这些仪器撤下来,而是看了看仪器上的数据,然后用三根手指搭在卫老先生的脉门上。

    他的脸色突然一变,失声脱口而出:“绝命针!”

    深怕自已看错,再三确认自已没有看错,才把手从卫老先手手腕上拿了开来。

    这一次他绝对没有看错,导至卫老头昏迷不醒的除了毒药之外,还有他师父陈方冬失窃的阴九针中一式针法,绝命针!

    绝命针!

    故名思意,就是要人命针术!

    此针术在人体上一经施展,可以使人在三个月之内完全断绝生机,外表看不到一点伤痕,实则体内生机渐渐流失,至到死亡。

    阴九针失窃一直是师父陈方冬的一块心病,追查了这么多年一直无果,想不到在卫老头的身上见到了这种针法。

    这让陈若文不由感叹,山穷水尽缝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