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交流
“小子,针灸之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掌握的,你确定你没问题?”
一旁的丰田一郎,在看到云山拿出金针之后,顿时脸色一沉,云山的年纪,不过二十多岁,在他的印象里面,那些针灸大师,哪一个不是四五十岁,才能成为真正的大师?
所以,他的心中,满是怀疑。
要知道,如果云山一不小心扎错了的话,这本田中二,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云山还没有说话。
本田中二就开口了:“丰田兄,我没问题的,就让云山老师给我治疗。”
“你确定?”丰田一郎微微一怔,这个家伙,刚刚被云山两三脚踹成这样,现在又相信对方的医术?
要知道,这些华夏人,可是一个比一个坏。
“我确定,你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本田中二递给对方一个放心的眼神。
丰田一郎不说话了,毕竟这是本田中二自己的决定,他们两个在日国,地位也是旗鼓相当,此时,自然不好干预对方的决定。
不过,丰田一郎还是威胁道:“云山,你待会儿治疗的时候,可要小心了,这位本田中二君,乃是我们大日帝国本田家族的次子,如果他出了什么问题,你就等死吧。”
“哦?本田家族的次子吗?”云山眉头一挑,看向本田中二的眼神,顿时变得虚如缥缈了起来,这使得本田中二一阵心虚,道:“云山老师,你别听这个家伙胡说八道,你尽管放心治疗,就算出了问题,也不会有人找你麻烦的。”
说着,本田中二还回头对着那些空手道的社员说道:“你们可要给我作证,是我自己让云山老师治疗的,以后有人找云山老师的麻烦,你们要给他作证。”
一干社员基本还是华夏人,闻言都是点了点头。
而云山,神色却是有些怪异,这个本田中二,好像有点信任自己啊,他想了想,还是没有下黑手,而是专心的给本田中二治疗起来。
骨折云山不好治疗,但几根金针下去,本田中二浑身冒血的伤口,却是止住了血,他回头看向丰田一郎,道:“你叫的救护车什么时候到?我这个止血法,只能维持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够了,车已经在路上了。”丰田一郎也没想到云山就是这么轻轻一扎,原本一些优秀的外科医生都无法止血的伤口,就被他给止住了血,看来,这云山也不是要故意西害本田中二。
一时间,丰田一郎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倒不是对云山有什么想法,而是怕以后本田中二好了之后,追究他险些制止云山给他止血。
等救护车的过程,有些无聊。
而云山也不能走开。
因为本田中二身上,还扎着他的金针呢。
这一套金针郭医生格外的看重,传给了自己,他自然是不能遗失任何一根。
“云山老师,没想到你的华夏功夫这么厉害!”一旁的戴甲辉笑看着云山,语气之中,带着一丝怪异。
“额……一般般吧。”云山有些不好意思,他的招数都是在电视剧里面抄袭来的。
靠着身体好,才能使用出来。
“反正也是干等着,云山老师,要不然我们去那些交流一下武术心得?”戴甲辉又道。
“这……还是算了吧。”云山想了想,直接拒绝。
这一下,戴甲辉心中大定,也知道云山是一个水货。
其实,身为武术世家的戴甲辉,对于各门各派的武功,都有所了解的,但云山使用出来的连环腿,却不是任何一个门派的招式,而且破绽很多,只不过威势太猛,出招太快,才让人反应不过来而已。
戴甲辉曾经看过宗师级别的高手对战,那些招式,才真正的是赏心悦目。
不过,戴甲辉也知道,哪怕云山是一个水货,今天他这一招连环腿,也是给周围的同学带来了很深的印象,他笑着说道:“云山老师,我知道你很忙,不过,待会儿事情处理好了,还是请你去我们武术社一趟,我们武术社的社员,都很崇拜你呢。”
云山没有说话。
他自己是什么水平,自己知道,在外行面前展现一下华夏功夫,还能唬唬人,带这些武术社的狂热武术爱好者,却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但一想到华夏传统武术,竟然才这么几个人学习,他还是点头说道:“好吧。”
“云山,你在这里干什么?”
就在这时,王芷晴跟孙诗诗已经调整好心情,从小树林出来,一路朝着校门口走去,路过这边的时候,就见到这边围了很多同学。
她们好奇之下,走过来一看,正好看到云山跟戴甲辉这个家伙,相谈甚欢。
王芷晴心直口快,直接问了出来。
云山扭头,正好看到了这个女孩,说道:“额……我在这里跟戴甲辉同学交流一下武术心得。”
“武术心得?”王芷晴不疑有他,她知道云山的功夫特别的厉害,跟别人交流一下,也是正常的事情。
这时,王芷晴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本田中二,问道:“这家伙是怎么回事?”
戴甲辉笑道:“芷晴校花有所不知,这个家伙,刚才竟然狂妄的挑战云山老师,被云山老师一招给废了,现在正在等救护车呢。”
“谁给你的胆子,叫我芷晴?”王芷晴闻言点点头,随后冷冷的看着戴甲辉,冰冷的说道。
戴甲辉呼吸一滞,连忙改口:“对不起,王芷晴校花。”
“嗯。”王芷晴轻哼一声:“这还差不多。”
“云山,我们不要在这里等救护车,先回家吧。”说着,王芷晴又跑到了云山面前,拉着他的胳膊,大声的说道。
周围至少聚集了一百个同学,王芷晴的声音,直接传入了所有人的耳朵里面,顿时,一百多个同学,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云山跟王芷晴。
而云山,则是直接傻眼了,他只感觉周围至少有七八十道冰冷无比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割来割去,仿佛要把自己剁碎了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