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码头枪战
他们无声无息的过去,有两个家伙先到了塔楼下方,另外两人等他们就绪后举起枪械,在一个大浪打在礁石上时,同时扣动了扳机,带着消音器的枪声本就微弱,现下,又完全被海浪声吞噬。
在毫无察觉的情形下,塔楼上的两个人脑部中枪,不受控制的向塔楼下栽去,早已等在下面的两个人瞬间改变方位,用粗壮的手臂将他们接住,没有发出很大声音,随后,他们将死尸拽到一旁掩藏好,接着把塔楼交给爬上去的同伴,与其他人汇合去了。
接下来的几分钟,只剩下苦苦等待。
阿彻心急如焚,不断催促手下行动快点,已经过了货船入港的时间了,四分钟时,阿彻的人终于到了,也用不着休整,有一大半直接钻入驶来的货车中,另有几人则稍后行动,阿彻给他们分配了任务,就是击杀占领出口的敌人。
货车到位以后,两个司机从里面下来,此时,接货的人也都到了平台处,有人还向塔楼寻问,敌人回应了一个安全,把他们稳住。
随后,货船驶了进来。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验货,付款,卸货,装车。
阿彻的心情变得更为紧张,因为枪战马上就要开始了。
此时,骆亦等三人也已赶到。
段心将敌人的计划和大致方位告诉了他们,马龙知道,最要命的就是塔楼上的敌人,重机枪对己方的威胁太大了,不过现在,他也没时间寻找最佳狙击地点,见货车已经在装,他背上长枪几下捣腾上一个天吊架,在避开视线障碍的三个阶段处,架起长枪瞄准了塔楼。
薇拉在电话里提醒:“劫车的敌人藏身在西边叉车仓库的后面”
段心立即把消息传下去。
薇拉说得没错,三十敌人正躲得瓷实的偷偷观察着,见货车快要装完,带队者一脸凝重的打出准备的手势,旁边有个小脑袋轻啧一声,低声道:“事情可能有差,我注意到货车的轮胎”
空车和装满人的轮胎挤压程度当然不一样,而现在,货车还装了不少货物,可轮胎还是没有压下去。
带队者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的话,因为这两个大货车太大,比擎天柱还大,十吨的东西压上面怕是也没什么感觉,这小子就能从中看出轮胎的变化了?
那边,接货的人和船上下来的人已在握手,两个货车司机也向车子走去,表示交易完成,薇拉在耳机里听到另外两个内应做出提醒,接下来,就听带队者冰凉的下令:“杀,一个不留!”
随后,阿彻吼道:“开战!”
这两个字,让他喊得特别痛快淋漓,今晚叫来的都是精锐,平时严苛训练,做突袭演习,他知道,这支自己组建的枪击队实力如何,今晚是个鉴证。
塔楼上的两人已经扣向扳机。
嘭嘭!
两声巨大的枪声随之响起,撕裂夜空。
这两枪却是马龙打的,两个塔楼相距百十米,事实上,这么远的距离,又是夜晚,对狙击手的素质要求非常大,预判性,精准度,抗压能力都要必备,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枪杀掉这两人。
两个枪声相差不到一秒钟。
就是说,当马龙枪杀了一个人后,就瞬间移镜瞄向了百十米外的第二个人,不单是这样,开枪部位也有讲究。
要打死他们,还不能让他们栽倒,所以,马龙瞄得不是头,而是他们的胸腔中心。
中弹的两个人死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当子弹灌入他们的胸膛时,第一个人在冲力下撞在塔楼一角的支柱上,第二个距离马龙较近,承受了更大的冲击力,身躯栽在机枪架上。
由于场地很空旷,枪声就好像响在整个夜空,这让带队者的辨识出了一点差错,心里的一点点怀疑,在见到塔楼上的人都还站着,倒下去的是平台上的两个司机后消失了,以为开枪的是同伴,当即没有犹豫,第一个冲了出来。
大喊道:“都别动,你们别包围了”
然而他发现,可以想象到的对方的慌乱,在这一刻却没有发生,他的心里瞬间升起急智,接着发现货车上探出一个枪口,不,不是一个,是好多个,正当他意识到不好时,枪声大震。
货车上有序现出人员,手中枪以强大的火力向敌人射去,段心和阿彻一边从集装箱上跳下来,一边组织枪击队射击。
带队者做梦都没想到货车里藏着这么多人,但他清晰意识到计划已经败露,敌人收到了风声,因此,在组织反击的同时,让手下人快撤到掩体后。
他表现出了精彩的应变和组织能力,只是可惜的是,事情太突然了,他们着实被打了个愣然,一抡枪声过去,就倒下去十二三号人,而阿彻那边,只有零星的两三个人中弹。
不过,这批队伍也不是饭桶,反应过来的人们还击的同时,退到叉车仓库里,一边呼叫那边的支援,一边重整阵型,打算借着地形和阿彻他们来一场硬碰硬。
而阿彻的人同样依仗有利位置稳健打击,两个假装倒地的司机也摸出枪来,在枪火中捡漏。
其实,大家都不觉得用枪就可以把对方铲除,对射到最后必然是血肉相拼,你死我活。
事到现在,只有一方的灭亡才能结束。
等子弹都消耗得差不多时,就是近距离的血战,那将是惨烈的一战。
阿彻接过两支手枪,以精准的枪法打死了两个靠近仓库门的敌人,同时喊道:“蝎子,带队堵截,按我的计划行事”
叫蝎子的人当即上了货车,直接开车出去。
出口处距离此地七八百米,那边的领头者听说己方中了埋伏,心下大惊,支援是一定要支援的,但如果不把出口占领,那最后己方还是活不了,他扫了一眼,心里一震,敌人太狡猾了,守门的十几人枪一响就躲起来了,躲得相当瓷实,方位完全是针对己方这边的。
好像听他们已经知道自己来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