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这黑锅,苏黎背定了!
苏黎将人拖去了一间房间,将门反锁起来。
容凌醒来之后,自己自然可以从里面开门离开。
苏黎断定这个地方一定有kin说的东西,有人千方百计的将陆氏的东西藏在这里,肯定不仅仅的让陆一鸣着急这么简单。
她要赶在那群记者找到那批货之前,找到那些东西!
苏黎沿着那条长廊跑着,最终又回到顶楼的阳台。
她看着阳台的阁楼,目光沉了沉。
所以房间的门都没有上锁,只有那一间是上锁的。
她快步走过去,随手拿起墙边的东西撬开了那扇门。
几乎在她打开那扇门的瞬间,那些记者蜂拥而至。
苏黎瞬间被围在中间,有人举着话筒问她:“苏小姐,听说陆氏利用这次的货物,偷运违禁品,苏小姐这是真的吗?!”
苏黎脑袋轰然一响,下意识就想将那堆材料毁尸灭迹,但是晚了。
已经有人率先一步,走进去翻找。一包包东西从里面滚落出来,苏黎耳边全身相机咔擦的声音。
她失控的抓过那些人的相机大叫:“别拍了!别拍了!”
楼下想起警笛的声音,苏黎耳边全是那些记者的质问声,她想挣扎离开那片是非之地。
但是却无能为力,她被那些挤在中间,插翅难逃。
片刻后,警察从楼下上来。
来人亮出警牌示意那群记者让路,站在苏黎面前说:“苏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我们有些事情想要了解一下。”
苏黎眉心突突跳着,两侧的人自觉让她一条道。
深呼吸,她朝着那人走去。
众人纷纷跟上。
混乱中,她手上那根红丝线倏然坠落,那枚系在红绳上的玉坠被那些人踩在脚下,踩来踩去……
警署内,苏黎说明了事情发生的过程。
但是她的答案显然不能令那些人信服,他们是接到举报,说有人在海岸私藏了违禁物品。
过去的时候,便见她被围堵在那里,地上散落了一地的东西,在场的除了她,便只剩那群记者。
众记者皆表示,到场的时候,只有她一人站在那里。
没有任何有利的证据证明,她是清白的,苏黎的解释显得十分无力。
陆一鸣是在第二天中午赶回国的,此前徐泽已经和刘义齐沟通过,结果并不美妙。
陆一鸣赶到警署的时候,连人都没见到。
刘义齐只给了他一条红绳:“这是她的东西吧,在现场找到的,你先帮她收着。”
陆一鸣接过,看了看那枚小玉坠有些磨损但并没损坏。倒是那根红绳,被踩的脏污不堪。
“我能先见见她吗?”他收了东西问道。
刘义齐摇头:“这个时间,不见对你有好处。”
事情还未弄清楚,加上外面那么多记者盯着,他不觉得这个时候见面是好时机。
陆一鸣自然懂他的顾虑,可这个时候,比他声誉更重要的是她!
“没关系,我相信她。”
刘义齐看出他眼底的坚定,蹙眉道:“那你等等,晚上,我安排你们见面。”
“好。”陆一鸣没再勉强,之后一直坐在那里等着。
晚上九点多,刘义齐安排了他们见面。
苏黎看着对面的男人,觉得几日不见他似乎憔悴了不止一点。
男人深沉的目光看着她,问道:“过去之前,为什么不先给我打个电话。”
苏黎垂目道:“没想那么多。”
当时kin和她说,有人要陷害他的时候,她脑子当时就乱了。
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能出事。
“你再仔细想想,还有没有人证明你的清白。”
苏黎霍地抬眸,看了他一会儿,摇头道:“没有。”
就算将容凌叫过来,恐怕也是无济于事的,当时他已经被她打晕了,他的证词那些人不会信。
陆一鸣看了她一会儿,起身道:“知道了,好好休息。”
“陆……”苏黎想要叫他,可他已大步走了出去。
苏黎终究放弃,只是看着他背影消失在门外。
陆氏因为这件事,再度被推线封口浪尖,陆一鸣无可避免的成为众人焦点。
苏黎自己倒是淡定的很,没做过的事情,总会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第三天下午,容氏大楼,容凌和段西正在为了要不要替苏黎作证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
段西说他去了也是白去,说不准反倒引起陆一鸣的怀疑,得不偿失!
不仅没有丝毫作用,反而还会引起陆氏波动。
但容凌思索之后,仍决定去一趟,瞒着段西偷偷赶了过去。
警署里,容凌刚交代完事情劝过程,那些人便接到一通电话。
刘义齐对着他说:“感谢容先生的举证,已经找到证据,证明苏小姐清白,她马上就可以出去。”
如此一来,容凌今天的举动,倒是显得有些多余了。
苏黎从里面出来是时候,容凌还在等她。
陆一鸣的车停在门外等她,看着那两人并排从车里出来。
苏黎一抬眸瞧见不远处那辆熟悉的车牌号,和容凌告辞朝着车里的人走过去。
等她一上车,陆一鸣便吩咐司机开车离开。
容凌站在那里,看着那辆车从门口开出去,走去自己车边。
彼时段西已经坐在车内等了他半天,见他上来,她忽然冷笑道:“想不到,容凌也有这么卑鄙的一天。”
男人侧目看着她,并未开口,似在等着她说完。
段西哼笑:“你故意来这一趟,不就是想陆一鸣恼吗?”
容凌白了她一眼,并未开口。
这答案,在段西看来,却已是默认。
彼时,陆一鸣的车内。
车内气压极低,陆一鸣在抽烟,从苏黎上车到现在。
片刻的功夫,他抽了整整两根烟。
车窗紧闭着,苏黎被他吐出的厌恶呛到,干咳了一声。
男人低头捻灭烟头,看着她问:“你去海岸的那晚,碰见容凌了?”
苏黎忽然明白他生气的原因,因为容凌?
她皱眉反问:“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在他问她,有没有认证能证明她的清白的时候,他应该就已经知道了。
是她疏忽了,什么事情能瞒得住他呢?
她不想开口,是不想多牵扯一个多余的人进来,也是不想他多心。
毕竟在那样的地方,都能偶遇,说出去也确实没人信。
可现在看来,反倒事与愿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