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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卫澄之(又名嫉妒的男人肾最好)(下)

      之后的一切变得顺理成章,卫澄之问:“你怎么不叫我师父?”

    白千羽低下头轻咬他的耳廓:“我想留到床上叫,比较有情趣。”

    她能感受到那根欲望蹭着她的大腿缓慢地粗壮起来,卫澄之一把将白千羽抱起,放到了床上,他撑在白千羽脑袋的两侧,静静地看着他,直到他的眼神从爱慕转为全然的情欲:白千羽纤白的手指从卫澄之的领口一路往下划,划到了他腰带上的玉盘扣,灵活地只要靠一只手就能拆下盘扣,松掉腰带,卫澄之的罩衣变得松松垮垮了,而她的另一只手在解自己的衣扣,今天她原本没打算睡谁,衣服就穿得复杂了些,生怕对方帮自己撕坏了还是自己解快点比较好。

    为了保证漂亮衣服的完整性,白千羽解得飞快,一溜的盘扣就像小舟划过水面一样往两边破开了波纹。

    谢天谢地,保住了最喜欢的一件罩衫。白千羽这样想着,支起身子将罩衫和夹衣脱下扔到一边,只剩下了海天霞的缎子抹胸和下身雪白的绸裤和围在外面的葱白兼玉色的裙子。她的双臂搭在卫澄之的肩膀上,仰着头看着他娇声叫了一声“师父”。卫澄之就像是被摁下了奇怪的开关,双臂紧紧搂住她的腰和背压在她身上,张着嘴似乎要将白千羽的樱桃小口吞下般含吮着,卫澄之的舌头也不伸进她的嘴里,从她的嘴唇一路舔到她的下巴,她只能抱着他的脖子回应,下身的裙子已经被扯掉,他的手沿着她美丽的背部凹陷一路摸进了她的裤子里,捏住了有些韧性与胸部的触感不大一样的雪臀。

    “师父,好猴急啊。”白千羽火上浇油地说着,下腹很诚实地紧紧贴着卫澄之肿胀的欲望扭动着。

    “我的宝贝徒儿……”卫澄之轻轻地叫着,一只手移向她的后颈托住,再次含住了她的嘴唇,这一次他将舌头伸了进去,反复抚慰着她口中的软肉,白千羽忍不住用自己的舌尖一下下勾着他的舌头侧边,被他很快用舌头缠着,吸吮着她的粉舌。

    “哎,哎,唔……”白千羽口中的津液都被卫澄之卷走吞下,她自己更是被吻得浑身发软,更别说屁股瓣儿还在卫澄之长着剑茧的手里揉搓,腿心间早就春水荡漾,恨不得师父马上操进来,贯穿她。

    原初世界线自己根本没这么大的胸,此刻压在卫澄之的坚硬的胸肌上变形,挤得她有些疼,嘴巴都要被他吸肿了,卫澄之还是没有放开她的念头,只是捞着她的一条腿盘在自己的腰上,白千羽立马就觉得自己湿漉漉热乎乎的花穴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贴到了那根能让她快活的大肉棒上。她一面轻轻推着卫澄之的肩膀,一面用腿蹭着他精壮的腰肢,与几百年前不同的是,她早就不用在意过于放浪会不会让眼前的人不喜欢,他能接受就接受,不能她还有别人。卫澄之终于松开了白千羽的嘴唇,她的菱唇被吸得红艳艳的,周围一圈都泛着粉红,他别过头吻住了她的耳垂,另一只手终于从她的后颈撤走,从她的背后解开了抹胸,两团乳肉终于被释放了出来,他又抬起白千羽的臀部,拉下了她的绸裤,他如玉般的宝贝徒儿赤裸着躺在他的身下,被他吸红的嘴唇间发出着娇软的声音:“师父,你也脱掉啊。”

    卫澄之离开了一些白千羽的身体,将自己的衣服脱掉,她趁着这个当口用两只手玩弄起了起自己的乳房,手从侧面将白花花上面一点红艳艳的乳肉堆起,然后将两团乳肉挤到一起,竭力让两颗小红樱相贴,卫澄之被她引逗得男根涨得要爆炸,脱裤子的动作变得急不可耐。他踢开了自己烦人的衣物,扑倒在白千羽的身上,接管了两团乳肉,将它们挤到一起,将两颗乳珠一并含到嘴里吮吸,卫澄之吸得用力,白千羽只觉得乳头又痛又麻,小穴的水流得几乎要将床的边缘都打湿了,甚至一滴滴往床下滴落了。

    “师父,轻一点,徒儿的乳珠要被你吸肿了。”白千羽又痛又爽地叫道。

    卫澄之轻轻拍打了白千羽的屁股:“乖徒儿,让师父再吃一会儿。”

    “啊。”白千羽轻声叫了一下,发浪的小穴空虚着想被填满,“师父,师父,徒儿想被师父肏,徒儿的小穴要当师父的剑鞘。”

    “真要命,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卫澄之从她的胸前抬起头,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淫荡又妖艳的宝贝徒弟。

    “徒儿还有更荤的话,师父要听吗?”白千羽咬着自己食指的指节,眯着眼睛笑。

    “不要。”卫澄之突然想到她这副样子早不知被多少男人看过了,粗声粗气地拒绝着,醋坛子打翻了一地,状似恶狠狠,其实落下时候还是轻轻地打了一下白千羽的屁股。

    “好师父,人家只叫你一个人师父嘛。”白千羽的大腿夹着卫澄之的腰不让他走,那根暗红的大肉棒就明晃晃的杵在那儿,赶紧讨好他来补救,否则到嘴的肉被醋溜飞了她哭都来不及。

    “哼。”卫澄之心里稍稍缓和了一些,扶着男根就要往白千羽媚穴里肏,她看着那根粗长的肉棒,心里早就美翻了,可是预期中被贯穿的酸爽并没有出现,反倒是穴口和顶端的花蒂被灼热的大龟头磨着瘙痒难耐。

    “师父……”白千羽被卫澄之吊着格外难受,挺着腰就想让小穴去吃下大龟头,却被卫澄之轻轻制住了小腹,“师父,你不难受嘛,你看你都流汗了,快点进来嘛。”

    “就让你这个小妖女试试得不到的滋味。”卫澄之今天下定决心就不让她轻易如愿。

    “师父,你确定?”白千羽的声音染上了妖冶的色彩,她含住自己两根手指,另一只手袭上自己的乳房揉捏,她将手指抽出,红艳艳的小舌头从手指的根部一路舔上去,还露出了皓齿轻轻啃咬指节,舔到手指的顶端时,用舌尖拨弄着指尖,一下、两下。

    卫澄之难以自控地看着她的表演,最后忍不住的,掐着白千羽的腰将男根插了进去,白千羽娇呼一声,继而开心地笑了起来:“师父的宝剑在徒儿的肉穴里,好舒服啊……”

    说着还刻意狠狠夹了一下卫澄之的男根来惩罚他方才的“过门不入”:“师父,徒儿的剑鞘合适吗?”

    卫澄之的眼瞳深处有些泛红,他站在床边,将白千羽的两条腿高高抬起,用自上而下的方式,一下下冲刺着白千羽的媚穴,每一次操干下去龟头都仿佛要破开层层障碍,媚肉紧紧地吸附在男根上,每次抽出都需要花上一些气力,就是这样的媚穴操干起来才格外让人痴迷,又要让人绷紧神经否则一不小心交了阳精,这个小妖女肯定会毫不留情地嗤笑的。

    绝对要干到她求饶才行。卫澄之这样想着,每一次几乎都退出一半以上再用力地操干下去,白千羽高亢的淫叫变得轻了下去,她一点也不好受,大肉棒几乎以钉进花心的力度操干着她,她的宫口很快被他肏开,有好几次龟头都伸了一半进去,她有些恐慌,但是没顶的快感让她失去了阻止卫澄之的理智。

    “啊啊,师父……小穴被师父肏穿了啊……顶到胞宫里去了……噫!”卫澄之又一下探进了半个龟头进胞宫里,白千羽很少在被操到中途时就被探进子宫里,很多时候情人们都是在末尾快要射精时才越操越深,让她的宫口开一条小缝,然后探进去一些射满她,卫澄之并不比他们长多少,只是他今天用的姿势和力道完全不可与他们同日而语,一下下直扑她的胞宫,白千羽被操得又满足又有些害怕。

    卫澄之仿佛是看穿了她一般,用不同于未入魔前的低沉又危险的嗓音说:“不怕,乖徒儿。”

    但是他的动作却完全不是这样的,他先是快速地抽插了好久,磨得白千羽穴肉都想被肉棒融化了一样,卫澄之腾出一只手止住了她晃动的乳波。

    “啊,啊,师父太快了啊……”方才被肏进胞宫的酸胀还没有缓解,眼下又被快速地操干,一种类似憋尿的快感占据了她的下腹,他的囊袋一下下拍打着她雪白的阴户,耻毛剐蹭着她的花蒂。“师父,稍微慢点,让徒儿缓缓。”

    “乖徒儿,师父已经这么久没肏你了,你忍心吗?”卫澄之装可怜装得一点也不像。

    “师父……啊啊啊!”卫澄之就着方才的速度一口气将半个龟头卡进了胞宫,白千羽惊叫了起来,扭着腰想要挣脱,却被卫澄之双手扣住腰,龟头半卡着的感觉也让他不好受,想射精的欲望比方才更盛,但他忍了下去,摆动精壮的腰,让龟头在胞宫口不断磨着,方才快速抽插时她已经高潮了一波,大部分淫水眼下都被卫澄之锁在胞宫里,里面酸胀难忍,加之卫澄之刻意地顶弄摩擦,白千羽几乎要被折磨得发疯,只能哀求:“师父,快射给徒儿,射满徒儿的小穴……”

    卫澄之不说话,将龟头又往里挤了一些,白千羽短促地叫了一声,自己的小腹酸的甚至有点疼,花蒂更是涨得不行,她咬咬牙夹紧了卫澄之的男根,却让自己有种快要尿出来的错觉。

    “小妖女,还敢这样对师父?”卫澄之自己也快忍不住了,稍微退出了一点对胞宫的侵犯,分开她的腿俯下身子,咬住了她一侧的乳珠,做着最后的冲刺,淫汁从抽插的缝隙间“噗呲噗呲”地溅出来。

    “师父最厉害了,徒儿要死了啊……不行了,要被师父操死了……”白千羽晃着头乱叫着,最后一记,卫澄之循着之前的经验将半个龟头挤进胞宫,将一股股浓精射了进去,射了足有半分钟,白千羽泄出的淫水混着卫澄之的精液全堵在胞宫里出不去,小肚子有些微微隆起。

    卫澄之射完了之后,没有将半软的男根抽出,箍着白千羽的身子掉了个个儿,让被操得精疲力尽的徒儿趴在他身上,淫水混着白浊一点点从交合的缝隙间流出来,还带出了高潮的余韵。

    “啊……嗯……”白千羽无意识地呻吟着,卫澄之再次含住了她的上唇,直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响起才放开。

    卫澄之满足地摸着白千羽的头,不论怎样,她都是自己唯一割舍不了的宝贝徒儿,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有些无情地把窝在自己胸膛入眠的人摇醒:“小妖女,你刚刚说你就叫我一个人师父,是真是假?你管康横叫什么?”

    “唔真的啊……管他叫师尊啊。”说完又睡着了。

    好像没什么错,但总觉得不对劲……卫澄之决定不给自己添堵,搂着徒儿也入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