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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徒儿全都要(下,3p)

      这几个月的养病,白千羽觉得除了没吃到荤腥,其他都很满意,严格意义来说,也不算没有吃到肉,头几天桑嵩顾及白千羽的伤,睡在榻上。到了第五天,白千羽晚上爬上桑嵩睡的榻,左蹭蹭右亲亲,把他磨得吃不消,分开她的腿把她就榻正法了,她倒是玩起来不顾自己的伤口,桑嵩不行,还得分神盯着她的右肩,每次不管她要怎么玩最后都只能哄着白千羽侧躺下进入。

    桑嵩抚摸白千羽总是带着与清冷的表情不符合的温柔,他带给她的快感就像是潮汐一下下拍打着海岸,排除治伤这个理由,白千羽也愿意为了他的床技多找他几次。

    但是,白千羽这种贪心不足蛇吞象,最后还把象消化掉的人,怎么可能吃着碗里的不看锅里的?躺在桑嵩的怀里思考什么时候夜袭他徒弟任德才符合她的设定嘛。

    机会很快就来了,白千羽午觉睡醒发现桑嵩不在房间,叫来任德一问才知道他去谷内的藏书阁去找东西,她眼珠子一转,绑带前两天就拆掉了,只是她怕留疤赖在这里求祛疤的灵药。

    在小衣外面随便搭了一件桑嵩的湖绿色罩衣,轻手轻脚地跑到任德身后,他正分拣药草,白千羽落下的阴影罩在他身上,他回头发现了披着师父罩衣的白千羽,脑子里忍不住浮现出她趴在男子的身上咬住下唇承受着下身的撞击的样子,那个男子只有个背面,他多希望抱着她的人是自己。不过很快他因为这个妄想涨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看白千羽,支支吾吾地问她有什么事。她蹲下身子支着脑袋用碧青的眼睛看着他:“你怎么不敢看我?”

    “我,不是,您是师父的……”任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白千羽和桑嵩的关系,她来了师父会表情无意识变得柔和表情也会变得丰富,她走了师父的脸上就没有笑容,即便自己偷偷妄想,她也不会看上自己。

    白千羽站起身,俯视着任德,推开了他住所的门,站在门边冲他勾勾手,任德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他刚一踏过门槛,就被白千羽拉进房间,抵在门上,她的双手箍着自己的腰,柔软地身体紧紧地贴着自己,她踮起脚含住他的嘴唇,舌尖挑开他的嘴唇,勾住了他的舌头吮吸起来。任德还从未近过女色,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就像是那天夜归看到她的身影听到她的呻吟一般全数冲向了下半身。身体僵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犹犹豫豫地用手环住了白千羽的腰,两人的舌头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分开,白千羽舔了舔他的嘴角,他正想要学着她的样子凑上去继续吻她,却被白千羽用手指抵住了嘴唇,任德只得伸出舌头舔着她手指的骨节。白千羽轻轻笑了,伸出手解开了他的腰带,隔着裤子摸到了任德的男根,她用手轻轻上下撸动,任德背靠着门板,只觉得想被羽毛瘙痒自己尾椎,与快感只有一墙之隔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将白千羽的手指拉开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则搂紧白千羽,嗅着她白皙纤长的脖子还有馨香带着一点药味的颈窝,张开嘴巴用舌头舔着她的锁骨。

    白千羽喘着气鼓励他继续,她的手从他的裤腰间伸了进去,有些冰凉的手掌在任德的龟头上摸索,任德觉得爽得头皮都有些麻,自读的时候自己可从来没这样对待自己的老二,此刻命门掌握在白千羽的手里却让任德又紧张又期待。

    缠绵之间,白千羽身上的罩衣滑落下去,里衣的遮盖度又有限,任德也顾不上对师父是否冒犯了,托着白千羽的屁股,吻住她的嘴唇把她抱到的床上。他撑在她的身上,就像一只初次捕猎的小动物跃跃欲试,白千羽拉过他的手伸向自己小衣的缎带,轻轻一抽,那块织物就只是虚虚地遮盖在她的身上。任德兴奋地咬开那块布片,满足地舔吻着白千羽小樱桃一样的乳头,白千羽抱着他的头娇喘着,没有穿底裤的腿隔着丝质的裤子盘住任德的腰。

    任德又是舔又是吸,把白千羽的乳头弄得有些红肿,又转头玩弄另一边,男根隔着裤子在白千羽的腿心拱着。白千羽被他弄得浑身发软,两腿之间都是春水,把他的头扯开自己的胸前,软软地命令道:“把裤子脱了进来。”任德像是得到了天大的好消息,急忙解了自己的裤子,又拉开了白千羽的,见到她白皙光滑的阴户,分开她的双腿又瞧见红艳艳吐着水花唇,任德兴奋得浑然忘记了师父什么时候回来,扶着自己的男根就进入了桃源。白千羽的小穴又热又湿,一下一下收缩着,任德的男根被吸得舒服至极,双手抓着她的腿根就抽插运动起来。白千羽咬着自己的拇指,不然自己发出太响的声音,此时的她因为不知桑嵩何时回来而紧张兴奋,她害怕自己叫出来会被正巧回来的桑嵩听到,又极其希望被他发现。

    任德俯下身子,握住白千羽的手,舌头在她的嘴里游荡,男根被白千羽吸得几乎要释放,他稍微离开一些白千羽,男根推出来一些在她的穴口小幅度的抽插,白千羽忍不住叫了出来:“啊,不要这么弄,我会不行的……啊。”

    任德一只手摸着白千羽的脸,男根却完全不听话地只在穴口磨蹭,白千羽的手指紧紧扣住任德的,皱着眉头喘气哀求着:“任德,好任德,快点进来,填满我的小穴,啊……”

    任德一下子将男根捅了进去,白千羽的呻吟高亢起来,就在这时她听到了院落竹制小门被推开的声音。

    桑嵩回来了。白千羽忍不住绞住了身体里的男根,任德一个没注意被她夹得缴了械。理智有些回笼的任德也发现了师父回来的事实,正慌慌张张地要从白千羽身体里退出去,却被她的腿死死盘住了腰,她用带着媚意的声音说道:“怕什么?”然后顺势将任德压在身下,拉开了他上半身的衣服,含住了他的乳首,她的舌尖十分灵活地拨动着他小小的乳头,任德发出了“嘶”的声音,白千羽知道现在他还处在不应期,放肆地用花唇蹭着他半软的男根,白浊的液体在两人的腿间显得淫荡无比。

    桑嵩推开门,看到的就是白千羽压在自己的徒弟身上的样子,两人下半身的狼狈样子让他妒火中烧,他想摔门而去,但是被妒意钉在了原地。任德看到师父进入房间,慌张地想起来,却被白千羽压住了。白千羽看向桑嵩的眼神有些挑衅,她挑了挑眉毛,脸上笑意依旧。

    桑嵩被她激得气血上涌,沉着脸走出去,手里拿着一罐白色的膏体,走到床边,把白千羽推倒趴在自己徒弟的身上,抽了一下她的泛着粉红的臀部,白千羽带着高潮后湿润的眼神看着他,他避开了她的眼神,手指挖了膏体探入了她的后穴。尽管桑嵩很生气,手指的动作却不粗暴,直到后穴适应了一根手指才探第二、第叁根进去,白千羽的后穴是被康横调教过的,很快就升起了酥酥麻麻的快感,她的腰忍不住往桑嵩的手里送,臀部翘起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弧度,活像是伸懒腰的猫。

    任德躺在下面欣赏着白千羽一滴滴往下流着白浊液体的小穴,丰满雪白的胸乳,和脸上娇媚的表情,男根又精神起来,他用手扶住白千羽的下巴含住了她的下唇,轻轻吮吸。

    桑嵩见她的后穴已经准备好了,解了裤子,炙热的男根抵住她的臀部,白千羽被情欲完全支配了,用臀部蹭着桑嵩的欲望,桑嵩没让她蹭多久,将后穴往两边扯开一点,把男根挤了进去。白千羽稍稍皱起了眉头,后穴到底不常用,异物感让她有些难受,任德抚开她脸上的发丝,另一只手扶住男根进入了白千羽高潮过一次的敏感湿润小穴。

    一时间,异物感消失了,白千羽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理智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只知道这次偷晴没白偷,3p实在太爽了。

    她趴在任德的身上,前后两个小穴被男根塞得满满的,她的腰早就软得没有力气,任由两个男人用不同的频率在她的小穴里运动。

    桑嵩看到她贴着任德的身子扭动,心里总觉得不大舒服,抱着她的腰让她坐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白千羽只觉得体内的男根狠狠擦过了好几处敏感点,惊得叫了起来:“啊,不行……太刺激了……”

    桑嵩让她背靠自己,双手玩弄着她的胸乳,将它们揉成各种形状,用手指夹着她的乳头往两边扯,白千羽又痛又爽,只能娇吟着求饶:“桑嵩我错了……啊……”

    “是嘛?你真的知道错了?”桑嵩用牙齿轻轻磨着她的耳垂问道。一只手松开她的乳房,往下一路摸到她的下腹,手掌顺着凸起的部分往下摁,“那你这里又在含着谁的男根?”

    “噫……啊,好舒服,要丢了,唔……”白千羽的花穴就像是被桑嵩摁出了水一样,在任德的男根抽插之间带出了更多的花露,任德也被她的小穴刺激得头皮发麻,只能不断往上顶来缓解一些,但是越是顶到白千羽的宫口,白千羽就将前后两个穴,夹得更紧。桑嵩闷哼着保持打桩一样的力度和频率从下往上顶着白千羽的后穴。扶着她的下巴让她侧过头,含住了她的舌头,吸出“滋滋”的水声,津液从她的嘴角一路流到了她的脖颈间,任德支起身子,舔去了她脖子上的口水,吮吻着她的锁骨,男根因为姿势的关系直抵着她的宫口蹭,白千羽泄过两次的身子敏感得几乎承受不住,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忍不住发着抖。

    师徒两人像是说好了一样,一起做着最后的冲刺,白千羽的舌头被桑嵩放开之后,她大口地喘着气,话也说不完整。两人同时在她身体里释放时,她浑身发抖,忍不住咬住了任德的肩膀……

    桑嵩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她的意识还没有回笼,软倒在任德的怀里,朦胧的双眼里只有情欲。桑嵩深吸一口气离开了房间,任德抱着白千羽帮她稍微清理了一下,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师父和床上闭目养神的白千羽,随后也走出了院落。

    桑嵩在自己的房间里坐了很久,久到天全黑了,他也没有点灯,最后他觉得自己还是应当和白千羽说清楚,哪怕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他走到任德的房间,门半掩着,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起,推门而入,房间里空无一人,她已经走了。

    白千羽有爽到,3p太爽了,感谢康横帮她开发后穴,她甚至很想飞回合欢宗开心地和他打一炮,但是还没制定好整羊霜蕾的计划,自己才不回去!

    这次药王谷来得不亏,不对,是血赚!又得到了情报,还爽到飞起!

    不过她大概永远不会回到这个院落了,她不想回头再留恋地看,这不是她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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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到目前为止,海王女主的情人的名字大家不记得也没啥,毕竟他们大部分在后面都不会出现。后面涉及剧情的人名,我会在文末标注他们初次出场的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