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治疗
“倒出来……”
“是……”
不得不说,谢老栓自备的药材还真不少,里面的不少药材基本上就凑齐了。
老妇人端着热水,谢小妮拿着一瓶没有开过的二锅头走进来,看着司空半语正拿着一份份药材在鼻子边嗅了嗅,笑着说道:“司空哥哥,这些药材爷爷经常拿出去晒的,保证不会发霉。”
谢老栓闻言,瞪了小妮一眼道:“乱说什么,大人正在辨识药材的药效呢,不懂不要插话?”
谢小妮不知道,不代表谢老栓不知道。有一些厉害的大夫,凭着闻一闻就知道药效多强,几年生长,能不能用等等……
“啊?真的?”谢小妮好奇不已,她感觉这实在太神奇了。
司空半语笑着道:“任何东西都有着年龄的,药材也一样,它们和人一样,每个年纪都有不一样的气味。而用药,则需要对药材年份了解,这样才能明白药材有多大的药性,否则有些药的药效过强,不仅仅不能达到治病的目的,反而会成为毒药。”
“司空哥哥真厉害,你是不是在华夏大学学习中医的?”中医,无论对于谁,都是神秘的存在,谢小妮也不例外。
望闻问切,每一样都是充满神异的存在。
司空半语笑了笑,没有回答她,而是将自己挑选出来的药材,分成三份递给老妇人道:“这药你拿去煎熬两个小时,水放多一些,不碍事的,三分药材分别煎熬,然后合在一起,放最大的火,将所有的水煎熬成为一碗,明白吗?”
“明白明白,我这就去。”
司空半语朝着谢小妮摆了摆手:“把酒拿过来。”
“哦哦……”
司空半语打开瓶子嗅了嗅,还可以。
“去拿一个碗进来。”
说完,他将那黄皮子提起来,细细的看了看,他要的是黄皮子的血,不过不是普通的血。黄皮子是灵性动物,作为灵性动物,头部的眉心之处,一般会有一滴精血,一般人并不知道。这些兽类一旦修炼有成,这滴精血就会化作内丹,成为它们最重要的东西。
“虽然这里不是朱雀大陆,应该也会有的吧!”
等谢小妮将碗拿起来之后,司空半语倒出一些酒,伸手沾了沾,随后抹在黄皮子的眉心上,同时催动内息深入进去。
“果然有……呵呵。”
谢小妮和谢老栓看着司空半语奇奇怪怪的在黄皮子头部摸了半天,很是好奇,不知道司空半语在做什么。
然而下一刻,他们却惊住了,因为他们看到司空半语将黄皮子倒立起来,伸手从黄皮子的尾部猛然一压,旋即滑下来到脖子部位。
顿时,黄皮子的眉心之处,忽然嫡出一滴绿色的东西。
“滴答……”
那东西落在碗中,顿时将碗内白酒染成绿色。
“司空哥哥,这是什么东西?好奇怪啊!黄皮子身上还有这东西?”谢小妮大奇。
司空半语将黄皮子丢在一边,端起碗道:“这是黄皮子身上的精血,你没见过,是因为会用的人不多,能取的人也不多。”
“来……将这东西给你妈妈喝下去。”
谢小妮急忙走过来,端起碗坐在床上,床上谢小妮的母亲,虽然不能动弹,但是思维却是还在的。
谢小妮将碗拿过去之后,随手拿起身边一个漏斗一样的东西,就要塞进女子嘴里。
“你做什么?直接让她喝下去,这精血流动的话,容易让药力散掉。”
“可是……妈妈她根本就不能喝,没有吞咽的动作,直接喝的话,全都会流出来的,以前我给妈妈喝水的时候就是这样。”
“哦……我倒是忘了。”
司空半语走过去,伸手朝着女子的脖子一点。
“灌……”
谢小妮一愣,旋即举起碗,往女子的嘴缓缓的倒下去。
“咦……真的有用,还是司空哥哥厉害。”
女子也大为惊奇,这个年轻人点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好似带着一种魔力,竟然让自己恢复短暂的控制力。
“好了……你们出去吧!接下来我要开始治疗了,记住,我没有出来之前,不能有任何打扰。”
谢老栓和谢小妮对视了一眼,站起身来,依依不舍的看着床上的女子,走了出去,将门拉上。
司空半语深吸了口气,抬眼看着那女子道:“你叫小新是吧?虽然你身体不能动,但是你的思维还是正常的,你的病我可以治疗,不过需要你的配合。”
“你听好了,一会儿会有一股气流在你体内行驶,你就用自己的思想之力,向着气流冲击的地方加持冲击就可以,其它的什么都不用管,明白吗?”
“虽然我说的有些玄乎,不过你要记住,一定要利用自己的意念之力引导加持冲击,否则能不能成功我也说不清楚。”
毕竟自己的内息只是外力,若是这女子意念内饰反抗的,那就是事半功倍了,除非现在司空半语是灵境修为,有着破坏力极强的真气,方才可以强行打通。
司空半语说完,缓缓将被子拉开,让女子呈现在自己面前。随后深吸了口气,伸手一指点在女子的肩上。
“注意了……这是手太阴心经,开始……”
门外,谢老栓和谢小妮远远的看着小屋方向,满是担忧之色。
“爷爷……你说司空哥哥真的可以救治妈妈吗?毕竟连那些大医院都束手无策啊!”
谢老栓叹息道:“大人是仙人,岂能和那些凡夫俗子相比,不过小新的病……我也不知道大人能不能成功,希望能够成功吧!”
谢小妮坐在一旁,抱着双腿,脑袋靠在双腿上,她是个坚强的孩子,虽然家里这样,她依然没有气馁,在学校里勤工俭学,从来没有认输过,好在现在不用交学费,自己靠打工,也能够挣一些生活费,加上学校对困难家庭的补助,勉强能够过去。
不过他始终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这般生活的压力和家庭的苦难,连一个成年人都未必承受得了,何况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