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时期，九尾狐还是和麒麟一样的祥瑞之兽，后来不知怎么就变成了妖邪之兽，到了明朝，经过一些小说的宣传渲染，更是成了祸国殃民，无恶不作的万恶形象。而且总是贴合美女，所以更能引起人的无限遐想。

    眼前这一公一母两只狐狸精没有小说中所描绘形容的俊美，只是普通长相，没什么特点，唯一印象深刻的，大概就是他们的锥子脸。

    两只狐狸精被沈牧拒绝，跪在地上，久久不肯起来。

    沈牧脸色拉下来了：“你们若是再这样胡搅蛮缠，别怪我下手狠辣了。”

    男狐狸精在地上砰砰的磕头，哭泣道：“求真人救命，您若不将我们送回去，我们迟早会被杀死。”

    “哦？还有人在追杀你们？说给我听听，是什么人在追杀你们。”

    男狐狸精摇摇头，一脸的茫然：“我不知道。”

    “耍我呢这是，把他们给我拖出去。”

    外面听到动静的乘警进来，拉住狐狸精，但狐狸精两只手腕一抖便将乘警震开，快速说：“真人知晓，我们委实不知，只是最近江湖传言，有妖怪在掠食其他妖怪，大小不计，而且行踪飘忽不定，昨天他在冬北，今天就有消息他在南疆吃了一只妖怪。”

    沈牧心里一动，摆摆手，让乘警退下。乘警自然听到了狐狸精在说些什么，瞪大了眼睛，但还是退下了。

    人都走了，沈牧问：“你们怎么知道这些消息的？”

    狐狸精拿出手机，哆嗦着递给沈牧：“我们有个群。”

    沈牧和萧青衣都笑了，与时俱进啊这群妖怪，不知道谁建立的群，足足有四百多人，群内都是妖怪，用的名称也是本体。这只狐狸精叫白四尾，其他妖怪以黄鼠狼，蛇精，刺猬比较多，还有两只虎精……

    沈牧把手机递回去，问道：“你们还学会与时俱进了，挺好的，这个群谁创建的？”

    “虎哥，紫气修为，我们线下见过面，他不错，挺照顾我们的。”

    听起来，狐狸精对那只老虎有点崇拜的意思。

    沈牧笑笑，问道：“这些消息都是你们从群里知道的？谁发布出来的？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狐狸精说：“我们每只妖怪都和虎哥私下里见过面，并且在他身上点燃了魂灯，只要身死，虎哥就知道，消息都是他发出来的。”

    萧青衣转头看向沈牧，眼神询问。

    沈牧点点头，说：“你跟在我身边吧。”

    两只狐狸精大喜，连连磕头，沈牧随后又给他们赶了回去，这两个家伙身上的味道不小，普通人闻不到，但不代表修行人闻不到。

    狐狸骚味很是难闻，沈牧非常嫌弃。苏婵也是狐狸精，身上的味道就好闻得多。

    两只狐狸精千恩万谢的离开了，萧青衣问道：“是那只怪物吗？”

    “没猜错的话，虎精就是那只怪物。这些妖怪思维太过单一。死了这么多妖怪竟然对虎哥一点疑心都没起。”

    “这肯定也是归墟的指示，他让那只怪物吞噬这么多妖怪，实力肯定进一步增长，我们对付起来不容易了。”

    沈牧冷笑道：“紫气修为而已，不足为惧。”

    殷雪这时插话进来问：“你们说的归墟是谁？”

    “通俗来说，就是每个故事里的大反派，但是这个反派，他想做什么，我们至今尚不清楚，他更像是一个神经病，有预谋而且实力强大的神经病。”

    之前法悟大师和沈牧说过魔神降世，沈牧也曾将归墟联系到一起，但事后想想，归墟没有那么大的力量控制魔神。

    归墟是一个骄傲的人，肯定不会给自己找一个主子。而魔神哪个不是响当当的大人物，哪里又会是他能驯服的。

    殷雪显然对这等故事不了解，沈牧说：“现今的你不需要关心这些，你的第一步，先控制好自己的力量，以你的天赋，我相信，很快你会掌握。”

    ……

    一路无话，高铁很快到了九华府，沈牧出站就看到了成小凡。

    她派好了车，停在出站口。

    沈牧走过去笑道：“怎么你亲自过来了？苏婵和萌萌呢。”

    “都在山上。”成小凡越过沈牧，看到了跟在最后的殷雪，笑问道：“那是谁？”

    “我新收的徒弟，三弟子。”

    成小凡又看了一眼。

    殷雪无论从哪个方面都不出彩，无法对她造成任何威胁。

    成小凡像是看路边的风景一眼，一眼略过，和萧青衣打声招呼，一行人上了车。

    殷雪坐在后面，很紧张，她从来没有做过这么豪华的车，同时也对沈牧的财力感到诧异，他这么有钱的吗？

    成小凡坐在沈牧对面，汇报着最近的消息，有几条比较重要，一是来自于上面的呵斥。

    成小凡说：“上面说您最近做事太高调，在商地的战斗直接毁了一个小区，上面压下来费了很大的力气，让您以后低调点。”

    沈牧不以为意，说：“还有其他事情吗？”

    “有，苏婵最近长大了一些。”

    沈牧问道：“这算什么事情？”

    成小凡很认真的说：“长大了不止一点，你回山上看看就知道了。”

    沈牧心说难道出什么事情了？

    在山脚下，沈牧特地看了一下上面的气息，都很正常，没有异样。

    一行人进了山门，沈牧走在头前，一个大姑娘呼啦一下扑过来了。

    沈牧眼疾手快，一把就按住了。随后看了两眼被他抓住的姑娘，一脸见鬼的表情：“苏婵？”

    被按住的苏婵很委屈：“师父，放开我。”

    沈牧松开手，转头瞪圆了眼睛。

    成小凡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苏婵。”

    沈牧拉过苏婵，上下看看，确定她身体都没事，这才稍稍放点心，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喂他她激素了？”

    确实长大了，但某个地方倒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没有成长。沈牧忍不住往下看了一眼，被后面的萧青衣拍了下肩膀，似笑非笑。

    沈牧赶紧说：“你别胡思乱想，苏婵，你这是怎么回事？”

    苏婵反问沈牧：“我怎么了？”

    她好像还没有对自己的变化有太多的意识？

    沈牧问成小凡，成小凡说：“我们也不是很清楚，那天早上起来，苏婵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看来是藏在苏婵体内的白灵或者是金凤出来捣乱了，沈牧把手按在苏婵的头上，最后还是无奈的收回手，什么也感觉不出来，苏蝉的魂魄没有任何变化。

    苏婵摸摸头，还想和以前一样跳进沈牧的怀里，却办不到了，现在的苏婵仅仅比沈牧矮半个头。沈牧按住苏婵：“我们得好好看看你的变化，这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