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4章起死回生
终于赶到了医院,沈牧只是瘦了一些跌打肿痛的轻伤,而大狙则被安排到了icu重症监护室。
沈牧坚持不住院,要去看看大狙,可是在医生的强烈要求下,才打消了这个念头,同意先在医院住一段时间。
经过之前的一次大战,躺在病床上的沈牧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等沈牧再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模模糊糊的出现了一张人脸。
沈牧本能的从床上跳了起来,使劲揉了揉双眼。
啊的一声惊叫,孙筱燕手中的湿毛巾直接掉在了地上。
干嘛啊,吓死我了。孙筱燕嘟着嘴抱怨。
小燕姐?你怎么来了?沈牧愣了一下,不对啊,你不是被……
是啊,这不是你把我救出来了吗?孙筱燕将掉在地上的毛巾捡了起来,在水盆中洗着。
我救了你?沈牧指着自己的鼻子,言语中是满满的疑问。
对啊!孙筱燕笑了笑,我原本被那个叫萧月的女人囚禁起来了,就在昨天晚上,她突然把我放了,说是你来救我了,还告诉了我你住院的地方。”
“萧月?”沈牧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现在在哪?”
孙筱燕楞了一下,以为沈牧打算给自己报仇,一边扶着沈牧躺到了床上,一边笑着说道:“我出去的时候见她带着一班人马,正准备离开,不知道要去哪里。”
“知道了。”沈牧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却一点都没有放松下来。
“你一定是这两天太紧张了。”孙筱燕笑道,“好好休息一下吧。”
沈牧表面上默认,实际心里早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对了,大狙怎么样了?”沈牧突然想到,说着就要下床去看大狙。
“医生说他已经没事了,只要休息几天就好。”孙筱燕头也不抬的说道。
虽然孙筱燕已经竭力抑制住了声音中的波动,可是依旧逃不过沈牧的耳朵。
沈牧一把将蹲在地上的孙筱燕拉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睛:“大狙到底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一个护士今天早上告诉我说,大狙已经转到旁边的病房了,医生什么都没做,病危通知书都下了……”
还没等孙筱燕说完,沈牧将被子一扔,直接向病房外冲了出去。
孙筱燕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忙向门外跑了过去。
一进隔壁病房的门,沈牧就看见大狙正独自躺在病床上,旁边的小护士正在给大狙换药。
“大狙?”沈牧一步冲到大狙的床边,双手按在了床沿上。
“对不起,病人现在还需要……”小护士的话说了一半突然卡住了,因为她看见了沈牧那可怕的眼神,似乎要穿透一切一般。
大狙将头转了过来,睁开眼睛,笑了出来。
“干嘛那么大惊小怪的?”大狙笑道。
沈牧呆住了,转头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孙筱燕。
孙筱燕耸了耸肩:“我话还没说完:医生什么都没做,大狙就自己恢复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沈牧终于松了一口气,又转而一脸疑惑的看着大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狙笑笑:“我也不知道,上车以后我就觉得浑身燥热,血管好像要爆裂开来一样,后来就失去了意识。”
“你什么都没感觉到吗?”沈牧问道。
大狙摆了摆手,示意换完药的小护士先出去,这才小声说道:
“我只能感受到我体内的气,在运完功后不仅没有四散而去,反而更加集中了!”
沈牧的眉头皱了起来,又渐渐的舒展开来,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这么说……”
大狙惊喜的点了点头:“没错,我感觉那股气不仅不会把我顶死,更能为我所用!
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我就引导他冲开了我体内下一处大穴!”
“突破了?”沈牧甚至有些不肯相信。
大狙肯定的点了点头:“其实我也没想到,这么强的副作用,竟然可以利用起来帮助我。”
“怪不得医生说你原本已经无药可救了,又突然起死回生了。”孙筱燕虽然听了个一知半解,但还是似懂非懂的用手拖着下巴,说道:“说什么这个现象用医学解释不了。”
沈牧和大狙哈哈大笑了起来:“用医学,当然解释不了!”
“如果要解释,最好还是用玄学!”大狙淘气的补充了一句。
孙筱燕无奈的撇撇嘴,用白嫩的手指头点了点沈牧的肩膀:“我先回去了,你待会给我好好回来休息!”
沈牧嬉笑着答应下来,孙筱燕这才转身离开。
“老大,你看看这个。”大狙见孙筱燕走出了房门,将床头柜上的手表拿了起来,点了几下之后递到了沈牧的手中。
“萧月离开了墨者行会暗部?”沈牧看着手表上不断闪烁的绿点,心生疑虑。
“是的。”大狙说道,“而且我查了路线。可能还不止她一个人!”
“此话怎讲?”沈牧抬头。
“他们走的都是宽阔的地形,而且一直避开有人生活的地区,很显然是在掩人耳目,如果只有萧月一人,大可不必这样。”大狙分析道。
沈牧点点头:“这样一来,只有一种可能了。”
大狙的猜想得到了证实,点头道:“对,那就是她带着人找那个叫李子的人报仇去了。”
沈牧闭上了眼睛,侯之坚死前说的话又浮现在了眼前。
“这样,你先好好休息,把定位导在我的手机上,今晚我去看看再说。”
“是,老大。”大狙点头道。
沈牧回到了房间,一阵香味钻进了沈牧的鼻孔。
“在做饭?”沈牧这才发现,这个房间与其说是病房,不如说是一个酒店的套间,在病床右侧的磨砂玻璃门推开以后竟然是一个小厨房!
而此时的孙筱燕正站在厨房里炒着菜。
沈牧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随手带上了门。
孙筱燕好像听见了关门的声音,扭头过来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
突然,就在她正准备转过头继续炒菜的时候,一个温热的嘴唇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