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不咬了。”他沙哑的呢喃，突然觉得喉咙好干，好想做点什么来止渴。

    “下辈子换你来找我就好了。”

    “什么？”程安安不太明白。

    “笨，我指的是你的牙印啦，下辈子我们就凭这个信物再续前缘。”

    程安安笑了，“你可真霸道，让你纠缠一世还不够？如果真有下辈子，我也不在是我，你也不再是你了，那时我们也许都不会再有交集。”

    “怎么会没有交集？如果真有来世，那就让我变成你，让你变成我。凭着这枚牙齿，然后再通过下辈子的“你”去找下子的“我”，我们仍可以活在彼此的生命中，抵死纠缠，谁也别想把我们分开。”

    唉，下辈子？只是可怜的我们连这辈子都把握不了，又哪里还有什么能力去保证彼此的下辈子。

    “要是没有下辈子呢？”她不禁想问。

    “如果没有下辈子，那变成土壤里的有机物也不错呀，那时后我们就可以在尘埃里合二为一，这不也是一种永恒嘛。”

    “喂，正说正经事了，你怎么……”嘴巴被吮的微痛，连喘息都变得急促，司徒寒越却把她搂的更紧，不许她再逃避，“我现在做的就是我们之间的正经事。”

    “坏蛋。”不过却是她最喜欢的坏蛋。

    已经分不清脸庞的是被他吻的还是泪水浸透的，她只能紧紧的闭上眼，在这个男人的引导下随波逐流。

    倒不是她喜欢由着他胡来，只是经历过这么多，对于男女之间这种事也有了大致的了解。由男人干净的肌肤里“安安，我好爱你。”他满足的呢喃。

    “……”程安安染上薄媚的眼眸格外动人，水光潋滟，在听见“我爱你”三个字时有涟漪晃动，双手早已穿过他柔软的发，将他按在胸口，心韵如擂鼓。

    “等一切平定下来后，我们就结婚吧！我要让你做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他抱得愈发紧了，仿佛在警告她不许回答“不”。

    “好。”如果我可以看到一切平定后的那一天，如果那一天之后我仍然活着……

    司徒寒越笑了……